房間裡剩下他們五人,毛毛坐在江奇的旁邊,小男孩挨著毛毛手臂安靜待著,他太害怕一個人待著了,不希望毛毛他們又把自己一個人丟在這裡。
憶梅提醒狐童,該給江奇和小男孩吃藥了。
狐童這才想起來他的碗不見了,於是他急匆匆往回找。
在管事樓的牆角找到那兩個碗。這原來放梯子的地方,沒有看到那梯子,搬梯子的人速度挺快。
那梯子就不應該放這兒,如果沒有那梯子,江奇就不會爬上去,不爬上去,那屋頂就不會被踩壞,江奇就不會掉下來,就更不用賠償十萬宮登幣。
都是那梯子的錯,狐童在心裡憤憤的想著往回趕。
等狐童把碗拿回去,那藥已經涼了。
倒出兩碗,一碗讓狐童喂給小男孩喝。
小男孩不想喝那黑乎乎苦哈哈的藥,也不想離開毛毛,淩一點辦法也無,他是真不會照顧孩子。
毛毛卻在江奇的旁邊看著江奇,配合著憶梅給他喂藥,一點也沒有注意到狐童的為難。
狐童好聲好氣哄著小男孩喝藥。小男孩搖著頭不說話。
而這時的狐童卻一時想到他和小男孩是語言不通的。小男孩是宮登人,他隻會說宮登語,而且他人還很小,說的話也很少。狐童說的是南琮語,小男孩是一句都沒聽懂狐童在說什麼。
江奇現在又昏迷了,吃藥依然是被憶梅灌進去的。
憶梅手裡拿著空碗,就這麼笑眯眯的看著小男孩。
小男孩看見憶梅灌藥時的“凶殘”的樣子,嚇得他把狐童手裡的藥三兩下喝光了。
狐童還以為他的說教起了效果,心裡還挺有成就感的。
狐童一隻手拿著空碗,笑著用另一隻手摸摸小男孩亂糟糟的頭發。
小男孩也任由他的動作一點回應也沒給狐童,狐童也不在意的收回手。
小男孩喝完苦藥,臉都已經扭曲了,但他依然待在毛毛身邊,不哭不鬨,就這麼安靜的待著,哪怕口裡苦味久久不散。
狐童看小男孩沒有理自己。就把手裡的碗給憶梅
憶梅接過碗之後,欲言又止。
她看向毛毛三人都這麼安靜又專注的看著江奇,好像這樣江奇就能快些醒來一樣。
“狐童。”她終於還是開口了。
“憶梅姨,你還有什麼事嗎?”狐童轉過頭看著憶梅。
“你們這三雙破鞋還要嗎?”
狐童看著他們三人換下來的破鞋,他的那雙他肯定不要了,但憶梅問這個做什麼?
“毛毛,那鞋還要嗎?”狐童很清楚,毛毛那雙鞋跟自己的鞋完全不一樣,其實毛毛和江奇身上的衣服也是和他身上穿的完全不一樣,頭發也很短,隻是一路來,衣服被弄得臟亂破,早就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他想著如果毛毛和江奇的鞋子還要留著,他就隻能把自己那雙給憶梅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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