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馬快鬥狠狠打了個激靈,後滲出密集的冷汗。跟佰落相處,處處都是陷阱:‘下次,麻煩你早點提醒我,不要馬後炮。’
麥克斯看熱鬨不嫌事大:‘我儘量。’
這一小段時間的相處,麥克斯也察覺到一些不對,佰落應該是受過良好的指導,生活上獨立沒有問題。
她身上帶著久經沙場才有的殺氣,儘管佰落隱藏的很好,但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還是會本能的暴露出一部分氣場。
東馬快鬥拿起刀叉:“我開動了。”
“嗯。”佰落熟練的將漢堡肉切塊,用叉子叉起送入口中。
肉汁在口腔中爆開,芝士的香味隨之帶來獨特的風味。
東馬快鬥端起裝滿有蝦仁的碗,試著喝了一口,鮮甜的味道在口中化開:
“很清淡。”
“嗯,我不喜歡蔬菜,很多的調料都不會用。”比起做熟,還是生啃的味道會更好。
麵前的東馬快鬥一看就是很好吃的類型,尤其是他胳膊和腿上的肌肉……屍最喜歡吃了!
佰落用餘光瞄東馬快鬥當下飯菜,順便將麵前的食物全都吞進肚子裡,稍微安撫一下唱空城計的五臟廟。
東馬快鬥被佰落盯得發毛,三下五除二將麵前的食物吃乾淨:“我突然有點事情,先走了,有時間再聊。”
“好。”佰落放下手中的鮮蝦湯,起身將東馬快鬥送出門。
直到走出數百米,東馬快鬥才停下腳步,抹了把額頭滲出的冷汗:
‘跟她相處的時候,我總有種被盯上的錯覺。’
麥克斯溫聲道:‘說不定不是錯覺,她看你的眼神,比看桌子上的美食還要熱切。’
東馬快鬥扶著牆壁哀嚎:‘饒了我吧。’
麥克斯看熱鬨不嫌事大道:‘除了我們也沒人能阻止她,加油吧。’
‘饒了我吧~’東馬快鬥有氣無力的往回走,好不容易輪休一天,卻又碰到這樣的事情。
簡直就是要命。
佰落垂眸看著被吃光的盤子,眼底的困惑更甚:“這一幕有點似曾相識,好像有個家夥吃飯的時候也是這樣。”
越仔細回想,反而越回想不起來,佰落抬手捂住脹痛的額頭。
算了,還是不想了,想不起來的事情一定不重要。
佰落站起身,將桌上的空盤端到洗手池清洗。
‘背麵也要洗乾淨,洗完之後要把盤子上殘餘的水分擦乾淨。’
她清洗盤子的動作頓住,自言自語道:“啊嘞?”幻覺嗎?
可是……這個聲音聽著好耳熟。
佰落用力甩了甩頭,將奇怪的感覺從腦子裡甩出去。
她一定是想得太多,才會出現幻覺。
將盤子洗好放在置物架上,佰落打開一包沒有處理過的生肉,捏起一小片塞進嘴裡。
血液的味道在口中散開,佰落滿足的眯起眼睛:“還是生的最好吃了。”
要是能吃人就好了,她會吃的很珍惜。
佰落眼底的血色被垂下的眼睫完美遮住,白天不可以,晚上總可以吧……
透過窗戶能清晰的看到殘陽灑下的橘紅色晚霞,夜晚可是喪屍的主場。
佰落拉開窗戶,翻身坐在窗台上,靜待太陽落山的時刻。
【你這是要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