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所處的位置不管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隻是從不曾考慮過要和壽命短暫的種族戀愛。
佰落希冀得的望著他,身後的尾巴不自覺搖晃起來:“真的?”
迪迦抬手揉了揉佰落軟乎乎的耳朵:“嗯,真的。”
“那就好。”佰落提著的心放回原地,順便在心底唾棄自己,三千萬年後的迪迦給她的心理陰影著實有些大。
“這個機關,這樣用····暗室裡放著一些刑具,你想怎麼用都隨你。”
“啊嘞?”
“要我教你嗎?”
佰落果斷搖頭拒絕道:“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迪迦交代完一切,試探著開口:“落落,要是我能改變自己的屬性,你會被我吸引嗎?”
佰落想也不想的回道:“會啊,我喜歡溫暖的光。”光液和人類的血肉,可是她的最愛。
迪迦麵上沒什麼表情變化,似乎隻是隨口一問,心底卻因這佰落的這句話埋下一顆小小的種子,隻待時機一到便可生根發芽。
又聊了會兒,迪迦起身告辭,順手將身側的無雙放在佰落掌心:“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一直待在我身邊。”
佰落握緊手中沉甸甸的無雙,無雙的存在仿佛時時刻刻都在提醒她,原本的世界,原本的家人都在等她。
她決不能沉溺在這個世界中,無法自拔。
沒有等到佰落的回複,迪迦也不氣餒。他對佰落有好感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也是想通過情感穩住佰落,至少不能讓她站在黑暗陣營的對立麵。
“我先走了,那三個奧,你還是趁早解決掉,留著他們容易出事。”
“好。”佰落將迪迦送走,隨手關上房門。
她跟他們也沒有多深的情感,可為什麼看著與三千萬年後截然不同的他們,她卻想要做出改變呢?
佰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不知不覺間啟動了暗室的開關,想要改變未來,她至少要知道當下的局麵。
埃爾維斯還在昏迷,切斯特下意識的握緊拳頭,指節發出清脆的聲響。
佰落走到跪著的三人麵前坐下,單手托腮:“我想知道當初你們為什麼要消滅迪迦他們,他們不是在幫你們嗎?”
托拜厄斯沒想到佰落會問這個,提著的心緩緩落下:“事到如今,說這個有用嗎?不管是不是我們做的,橫豎你們都認為是我們做的。”
“不是你們?”
切斯特迫不及待的開口:“當然不是我們,他們是好意,我們要是背後算計那和畜生有什麼區彆?”
埃爾維斯咳了幾聲,虛弱道:“不管我們怎麼解釋,迪迦他們都不相信,獸潮結束後,兩派陣營掀起內鬥····”
從他們的角度而言,被誤會又不得不和曾經的戰友敵對他們心裡也很不好受。
可從迪迦的角度來看,這場戰役從一開始就是奔著消滅所有的黑暗一族,作為暗之一族的首領,為了種族的存亡,他沒得選。
托拜厄斯希冀的望著佰落:“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還是希望能和他們和平共處,我們都是奧特一族,除了屬性不一樣,也沒什麼不同。”
嚴苛得刑罰並未磨滅他們眼底的希望與期許,穩重一些的埃爾維斯自嘲道:
“現在說這些有用嗎?處於弱勢的是我們,即便我們尋求平衡點,在迪迦看來不過是弱者屈服於強者的淫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