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迦抬起頭,眼眶紅紅的,粗糙的指腹摩擦著佰落嬌嫩得唇:“親我。”
“嗯?”
“親我。”
佰落對上迪迦執拗的眸子,遲疑了一下,還是按照他所說的做。
唇瓣相觸的一瞬,迪迦肆無忌憚的攻城掠地,密不透風的吻,將佰落胸腔中的空氣掠奪一空。
直到佰落捶他的胸膛,他才不情不願的鬆開,轉而拉下佰落的衣領,吻上她白皙修長的天鵝頸。
迪迦的指尖下移,卻被佰落摁住:“怎麼了?”
佰落大口喘息著,仍舊不忘記罵人:“禽獸!都腫了,你還要!”
“今天先不要了。”迪迦滿腹怨念的收回手,按照佰落的身體恢複力,明天應該就可以了,明天再討今天的利息。
佰落幽幽道:“你打算一直把我困在床上嗎?”
迪迦用鼻尖輕蹭佰落的脖頸,低聲道:“這樣不好嗎?”
他無數次做夢,夢裡都是隻有他和佰落的世界,佰落始終都在他視線可及的地方,而不是用厭惡的眼神看著他。
“當然不好,總是兩人待著會悶。”
迪迦猶豫許久,還是率先做出讓步,溫聲道:“至少你要待在我能看到得地方。”
佰落沒有吭聲,回應他的隻有均勻的呼吸聲。
迪迦輕手輕腳的鬆開懷中的人,扶著她躺好:‘你要是能一直這麼乖,一直留在我身邊,該有多好?’
珍惜的吻落在她的眉心:“晚安。”
一個月的相處之後,迪迦對於佰落的侵占欲,稍稍降下來,允許佰落出門,前提是,必須要帶著他。
佰落將買到的生魚片塞進嘴裡,還是新鮮的刺身最好吃。
跟迪迦的這段時間,總是喝光液,她都要變成光液了。
“喜歡?”
“嗯,超喜歡。”
“喜歡就好。”迪迦攬著佰落的腰肢,目光落車水馬龍的十字路口。
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樣的畫麵,上次見到還是超古代黑暗時期。
佰落嚼著肉片,滿心滿眼都是許久不吃的肉食,餘光瞄到迪迦脖頸上略微有些顯眼的齒痕上。
同一個儲備糧吃多了有點膩,怎麼辦?
迪迦注意到佰落的視線:“想吃?”
“沒,隻是覺得好顯眼。”佰落淡定的吞下口中的肉片。
迪迦摸了摸脖頸上的齒痕:“這可是屬於你得印記。”
佰落弱弱的補上一句:“隻有我的儲備糧身上才會有這個印記。”
迪迦周身的氣場瞬間變得陰冷刺骨,明明還是溫和的笑,卻給佰落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那落落有多少儲備糧?”
“沒有多少。”
迪迦溫柔的追問,冷冽的殺意在瞳孔中一閃即逝:“沒有多少是多少?”
佰落要是招惹的奧多的話,他不介意去掉一批比較脆弱的家夥,能少些情敵總是好的。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有我。”
“你還能再渣一點嗎?”
“應該沒問題。”
迪迦故作冷厲的嚇唬佰落:“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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