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的兩奧氣喘籲籲的停下,餘光不自覺的瞥向賽文懷中的佰落。
賽羅下意識攥拳:你就那麼喜歡父親嗎?
夢比優斯捂住自己不停閃爍的計時器,佰落怎麼總是看不到他,說好陪她,現在又跟賽文尼桑膩在一起。
賽文注意到兩奧的視線,卻沒有吭聲,他已經過來把情緒外露的年紀。
憤怒、嫉妒、傷心這樣的情緒,佰落壓根就不會放在心上。
“不練了?”
賽羅從訓練台上跳下來,他不敢明目張膽的和賽文搶人,隻能坐在賽文身側,用餘光偷偷地瞄睡著的佰落。
“嗯,想休息一下。”
夢比優斯走到賽文身邊,扭捏道:“賽文尼桑,落落答應陪我…能不能…”
賽文抬眸一個眼刀將夢比優斯未出口的話嚇回去:“然後呢?”
夢比貓貓委屈巴巴的坐在旁邊:“沒……沒事……”
貓貓的心碎成了無數片,但貓貓不敢搶人。
賽羅趁著賽文不注意,伸手想要勾佰落晃悠的尾巴,卻被賽文反手拍開:
“小孩子一邊去!”
賽羅低垂著眼簾,看著自己被拍腫的手背,小心臟拔涼拔涼的。
跟著雷歐師傅好歹還能占占便宜,親親、抱抱什麼的,可在賽文這裡,他一根毛都摸不到。
賽羅心灰意冷的時候,一根毛絨絨的尾巴纏在他的指尖,賽文假裝沒有看到佰落的小動作,心裡卻酸澀的像是吞了隻青澀的杏子。
佰落這小混蛋,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要是她能待在光之國,賽文並不是很介意她和賽羅的事情,光之國那麼多的奧,他也計較不過來。
賽羅捏著佰落的尾巴尖,心底酸的一批,餘光瞥了眼冷著臉的賽文。
父親真小心眼,自己占著落落,一點都不願意分出來。
他好想念雷歐師傅~
三奧誰都沒有吵醒佰落,偶爾夢比優斯會去訓練台上指導一下剛來的小奧。
“父親?”
“有事說事,沒事一邊待著去。”
“能不能……”
“不能!”
“我還沒說完!”
“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更彆說你直勾勾的盯著落落。”
賽文解下鮮紅的披風將佰落一整個裹住,連尾巴都包進去。
佰落不滿的睜開眼睛,困倦的打哈欠:“好餓。”
“沒在希卡利那裡吃飯嗎?”賽文疑惑道。
佰落攀上賽文的脖頸,熟門熟路的找到動脈的位置咬下去:“他忙著給我做東西,我就沒咬他。”維持奧形態消耗的能量太大,完全遭不住。
賽文順了順佰落的脊背,溫聲道:“我可受不了,你天天抽光液。”
“嗯,誰讓我不是正統奧,又不能通過等離子火花塔獲取能量。”佰落鬆開唇,將傷口上的光液舔舐乾淨。
賽羅眼燈亮晶晶的湊上去:“落落可以……”
賽文十分嫌棄的將糟心兒子推開:“可以什麼?你該叫落落阿姨。”
“落落~”賽羅將求助的視線投向佰落。
佰落沒忍住笑出來:“彆欺負賽羅,他也是我的儲備糧。”
賽文瞥了眼賽羅,毫不掩飾眼底明晃晃的嫌棄。
這糟心的兒子,誰愛要誰要,反正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