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這次絕對是認真的。”
“好~我照顧你。”艾克斯眉眼間皆是化不開的溫柔。
佰落眨巴著清澈的眸子:“你答應的好痛快。”
艾克斯溫聲道:“你傷成這樣,我要是不管你,你會死。”
他也並沒有從佰落身上感覺到什麼惡意,隻是一個活潑可愛,喜歡惡作劇的小姑娘。
“我才不會那麼容易死掉。”
“好~傷口還疼嗎?”
“不怎麼疼了。”
“那就好。”艾克斯在佰落的傷口處,覆上一層光粒子,可以有效隔絕摩擦造成的二次傷害。
佰落望著艾克斯的認真的側顏,輕聲道:“你知道最好的止血辦法是什麼嗎?”
艾克斯的視線轉向佰落:“嗯?”
佰落抬起完好的右手,掌心升騰起炙熱的火焰:“這還是我以前學到的辦法。”
下一秒,佰落將火焰拍在左肩的傷口上,血肉模糊的傷口被火焰炙烤出濃烈的焦糊味。
“佰落!”艾克斯被她突然的舉動嚇得瞳孔驟縮,顧不上會不會被火焰灼燒,直接抓住佰落的手。
劇痛順著斷肢的傷口蔓延至全身,佰落急促的喘息著,身上的衣服也幾乎被冷汗打濕:
“沒有藥物和醫療的環境下,這是最好的辦法。”
佰落掌心的火焰散去,艾克斯心疼的握緊了她的手,到底是怎樣的環境,才會把一個小姑娘逼成這樣?
“落落。”
“我被注射了抑製劑,力量無法使用,帶著傷也沒辦法自保,這是我能做出最好的選擇。”佰落靠在艾克斯懷中昏睡過去。
艾克斯試著觸摸被火焰炙烤到焦黑的傷口,硬硬的,散發著難聞的味道。
而他除了守著佰落什麼都做不了。
正常人,即便知道這樣的方法,又有幾個能狠得下心,這樣灼傷傷口?
又過了幾天,隨著力量的逐步恢複,佰落左肩上的傷口也不再時不時的刺痛。
艾克斯卻放心不下佰落一個人四處溜達:“落落。”
佰落悠哉悠哉的夠樹杈上的長滿刺的紅色水果:“這個看起來好好吃。”
“那是紅荊果,不能吃……”艾克斯話音未落,佰落已經把水果塞嘴裡了。
清澈的眸子隻有一個意思:你說你的,我吃我的,互不乾擾。
艾克斯歎了口氣,十分熟練的把佰落倒過來,拎著兩條腿,上下左右來回晃,直到佰落把吃進肚子裡的果實吐出來。
佰落暈暈乎乎的坐在地上:“艾克斯,你有兩個頭哎~”
好脾氣的艾克斯看到佰落這副樣子,都想撬開佰落的腦殼,看看裡麵裝的是不是漿糊。
神……
他可是正義、溫和、懂禮貌的好奧,怎麼能被佰落逼的爆粗口。
等他平複好情緒,佰落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他腿上,眨巴著清澈的貓眼望著他。
艾克斯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短發,這讓他怎麼舍得對佰落發火啊!
“不可以亂吃東西,記住了嗎?”
佰落用力點頭:“嗯嗯嗯。”反正……她記不住,答不答應的都一個樣。
艾克斯走上前,彈了下佰落的眉心:“少了一條手臂,還不知道心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