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寶陸婉凝!
“果然是變異人,盜門應該就是相對那幾件寶物動手了!”
葉鈴音的臉上也是浮現出一抹溫怒之色,從腰間掏出一瓶特殊原野就朝著樹下噴散了過去。
這些藥劑不愧是斬邪特工組最新的研究成果,針對的就是變異過後的dna,這些家夥看似很強悍,但他們的生物結構處於相當脆弱的邊緣,隻要有一種特殊的催化劑,就能將他們徹底擊垮。
說白了,也就跟殺蒼蠅蟑螂一個道理。於是乎,原本那些還在長出手掌的變異人直接哀嚎著倒在地上,抽搐的樣子仿佛就是一隻被獵殺的野豬。
兩人躍下水杉樹,葉鈴音又用特殊的藥劑在他們身上注射了一針,這才喃喃地說道“剛才謝謝你了!”
“自己人,應該的!”
葉鈴音俏臉一紅“自己人麼?”
秦三寶也沒聽出她中有話,隻顧著點頭,隨後又指了指蜿蜒而上的石階說道“咱們抓緊時間,我怕裡麵已經支撐不住了。”
“嗯!”
兩人拾階而上,偶爾遇見幾個零星的埋伏都被兩人完美的配合擺平。秦三寶朝著葉鈴音豎了豎拇指,葉鈴音則是揚了揚自己修長白皙的脖頸,似乎在炫耀著自己的戰績。
穿過牌坊,兩人用飛爪攀上了寺院的牆圍,還沒躍進寺內,就看見一大批赤褐色雙眼,麵部鼓脹,渾身覆蓋著蛇鱗的怪人冷冷地盯著他們,手中全都是手臂粗細的鋼鐵長矛。
秦三寶和葉鈴音同時吞咽了一口口水,瞳孔之中那散發著幽幽寒芒的矛尖逐漸放大,似乎下一秒就能將兩人穿成篩子。
“傻瓜,愣著乾什麼!”秦三寶想都不想,一腳將這呆瓜踢下了高牆。
“三寶!”葉鈴音被狠狠踹走,那長矛擦著她的肩膀飛向夜空,犀利的氣勁刮得她皮膚生疼。
秦三寶因為那一腳慢了一拍,那數十支長矛已經臨身。葉鈴音急得眼眶通紅,兩行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三寶,你快下來啊!”
危急時刻,秦三寶一雙眸子忽然凝聚了氤氳之氣,那快若閃電的長矛仿佛被定格在了這一瞬間,手中緊握那柄唐刀瘋狂地劈砍。
噹嘚啷當金鐵交擊的聲音,加上漫天的火花仿佛是夜空之中綻放的煙花和演奏的交響樂。噗嗤一聲,一柄長矛穿過了唐刀嚴密的防禦,斜飛而上,刺入了秦三寶的左肩,那巨大的力量將他整個人拋向了半空之中。
“三寶”葉鈴音尖叫出聲,那一抹開放在頭頂的豔麗血花仿佛是一道催命符,敲響了秦三寶的喪鐘。
秦三寶被長矛擊中,頓時眼前一黑差點就要暈厥過去,但是強大的精神力還是將他拉了回來。若是這時候昏迷過去,不說會不會被變異人包圍,這十幾米的高度落下去都會摔出個好歹。
模糊中,秦三寶一眼看見了人群之中熟悉的人影,不就是自己正在尋找的魚鱗人麼?看著他那得意的眼神,想來那根帶跟自己重創的長矛就是他的傑作。
“好癢!”秦三寶二話不說,將刀鋒一偏,狠狠地用刀背拍在了長矛之上,隻聽噹的一聲巨響,那杆貫穿他身體的玩兒意竟然倒射而去,深深地沒入了院牆外的一棵高大香樟之上。
秦三寶眼疾手快,一根藤蔓已經從他掌心飛出,纏住了那長矛尾部後用力一拉,整個人仿佛蕩秋千一樣晃到了樹冠之上。來不及驅毒,秦三寶直接用生肌散敷在了傷口之上,又吞服了遊龍丹和龍涎丹,緊接著掏出浸在遊龍葫蘆內的金針,飛快地為自己施展著遊龍九針驅毒。
黑色的劇毒在經脈之中流轉,正要圍攻秦三寶心臟的時候,卻被兩種強效丹藥護住了心脈,又因為那神秘光暈護住心臟部位,竟然一時間沒有毒發身亡。
秦三寶體表的黑線沿著經絡四散奔走,隨後又被銀針一點一點清出體外。嘀嗒嘀嗒,一滴滴黑色濃稠的毒血順著金針低落,那強烈的腐蝕氣息竟然將這棵生長了數百年的香樟古樹弄得枝葉迅速枯敗。
說時遲那時快,這一係列動作隻是用去了一兩分鐘時間,葉鈴音還沒從絕望中反應過來,裡麵的變異殺手還沒衝出院牆,秦三寶就已經將傷勢穩定,劇毒逼出體外了。
“好險!”秦三寶摸了摸受傷的左肩,雖然還有一些疼痛,但也比剛才的貫穿傷要好多了。
“這一次堪比之前和陸婉凝的妹妹陸可欣跳舞的危險了,那一矛若是再往下移兩公分的距離,恐怕神仙都難救!”
“不過那個魚鱗人,咱們的仇算是不死不休了!”
秦三寶將飛刀纏住腰間,又將墨黑色的盒子係在左臂之上,這次回去他已經打定主意,一定要弄一件類似護心鏡一樣的東西,否則是個人都想給自己小心肝兒紮個窟窿,這可不是長久之計啊。
吱嘎一聲,崇聖寺的大門被人從裡麵拉開,一群手持鋼刀長矛的怪人立刻衝出院門,赤褐色的眸子已經越發冰冷了。
魚鱗人一揮手,陰測測地吼道“將那小子給我帶過來,老子要將他製作成這個世界上最惡心的生物,還有那個女的,老子要讓她知道,凡是跟秦三寶有瓜葛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
葉鈴音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從腰間掏出兩個圓形的鐵球朝著人群中狠狠一人,隨後歇斯底裡地喊道“你們這群魔鬼,殺人犯,我要你們給三寶陪葬!”
轟的一聲悶響,一股濃鬱的白眼四散而開,隨後那些赤褐色的怪人痛哭流涕地在地上滾成一圈,至於魚鱗人卻是渾然不覺,緩緩從煙霧之中穿行而過。
“你,你怎麼沒事兒!”
魚鱗人微微一笑,臉上的魚鱗竟然逐漸退卻,露出了原本一張白皙俊俏的臉。
“陳天麟,竟然是你!”
魚鱗人一把捏住了呆立當場的葉鈴音,那隻覆蓋著鱗片的右手死死地捏著她的下巴,隻要他願意,就能輕鬆地捏碎對方顎骨。但是陳天麟沒有這麼做,而是戲謔地看著她的眼睛“隻要你願意臣服,心甘情願當我的女奴,說不定我還能放你一馬!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