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寶陸婉凝!
張滄海鬆了口氣,他在張德旺和張炳淩的攙扶下來到了秦三寶的身邊,正準備怒斥那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結果卻是看見了最不想看見的雷老虎。
“嘶,怎麼是你!”張炳淩是倒抽一口涼氣,他們張家作為豪富一族,自然也是對這地下大少有所了解的。
雙方家族雖然沒有什麼合作,但平時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畢竟一個經營正規生意,一個則是走的歪門邪道,自然不能走到一起。
“好好好,我雷老虎總算明白了,誰給這小子壯得膽,沒想到是你們張家三兄弟,好,非常好。”雷老虎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但是那凶狠的眼神非常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因為他知道今天有張家三兄弟在,這個妖孽就不會繼續出手了。
事實也跟雷老虎想的一樣,當張滄海三人出現之後,秦三寶就收起了渾身的殺氣,變成了一個老實巴交的年輕人,任誰都不會相信剛才的雷霆手段就是出自他的手裡。
“大哥、二哥、四弟!”
“老三,這是怎麼回事?”張滄海已經有些醉了,說話的時候還帶著一點結巴,不過他是真的關心這個老三。
秦三寶指了指地上的雷老虎說道“這家夥的女人見到我就又親又抱的,結果被他剛巧看見,我解釋不通,他就背後偷襲,就這麼簡單。不過我秦三寶行得正坐得直,不怕被人誤會。”
張家三兄弟的臉頓時就僵住了,然後再看了看地上嘴角溢血牙齒缺了幾顆的雷老虎,頓時覺得這小子貌似更加可憐一些。
張滄海摟著秦三寶的肩膀,居高臨下看著雷老虎問道“雷老弟,今天的事情你想怎麼解決?”
雷老虎還趴在地上不能動彈,因為那金針還在,想動也不能動,他也向漫天要價,但是當他看見秦三寶偶爾暼來的冰冷眼神,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先讓你兄弟拔了我身上的金針再說。”
張滄海愣了一下“三寶,這怎麼回事?”
秦三寶淡然笑道“一點小手段而已。”說著他走到雷老虎的身邊蹲下身子,一根一根將金針拔了出來。隻是動作有點慢,美其名曰要認真一些,免得傷了穴道經脈。
這下雷老虎就爽翻天了,那金針撚動的時候帶著一股冰寒之氣鑽入他的筋骨,差點就凍僵了他的思想。
這可是飛霜寶砂啊,摻和進金針裡麵有著止血奇效,不過對付敵人的時候,那就是另有一番滋味了。
就比如現在的雷老虎,皮膚上泛起一層白色的冰霜,就連眉毛頭發上也不例外。
一根、一根、又一根,這個過程又長又慢,對於看戲的來說是過癮了,對於當事人來說則是一種折磨。
雷老虎是氣得咬牙切齒,不過也是打心眼裡怕了這個看似溫文爾雅,其實內心堅毅無比的小子。
這種人最可怕,也最難纏,但是雷老虎已經下定決心,非得將這根刺給拔了。
“你很恨我,也想殺了我吧!”秦三寶忽然問道。
“哼!”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但是我想告訴你,你沒這個機會了。”
“什麼意思!”雷老虎的瞳孔猛地一縮,隨後一股冰寒刺骨的氣息快速鑽入他的心臟。
秦三寶嗬嗬一笑,將最後一根金針收回鐵盒之後緩緩起身“隻要你想殺我,那根金針就會立馬刺破你的心臟,若是不信,可以去醫院拍ct,嗬嗬!”
“你!”
“我刻提醒你,千萬不要走磁共振,否則會很酸爽的!”秦三寶拍了拍已經坐直身體的雷老虎,隨後走到了張氏三兄弟身邊,“大哥,我們繼續喝酒。”
“好!”張滄海知道秦三寶的手段,所以也沒有過多的勸解雙方矛盾,畢竟梁子結下了,以雷家的尿性,根本不會原諒敵人的和解。
本來三人還想和雷老虎商量一下賠償的問題,但是見到他的眼神之後,還是放棄了這個選擇。
與虎謀皮,隻會傷了自己。張滄海看似隨意,但轉身之後還是給自己父親張秉德說了這件事情。
張秉德也沒多說,隻是告知張滄海自己小心一些,就掛了電話。聽他的語氣,似乎不太在意,這也讓張家三兄弟鬆了口氣。
酒吧的音樂依舊勁爆,但是氣氛卻是冷清了不少,一些膽子小的已經逃走,一些明白雷老虎身份的人也已經消失不見。
留下來的,不是雷少的走狗,就是一些身份地位不弱於他的紈絝大少。他們是想要看看,張家三少和雷少之間到底誰更牛逼一些。
酒吧經理已經嚇尿了,根本不敢上去勸架。這勸誰都有錯啊,說不定還要搭上自己的小命。
此時他躲在吧台裡麵悄悄給自己的後台老板打電話,深怕通知晚了就會引火上身。
不過今天雷老虎似乎沒這個閒情逸致,他在幾個舔狗的攙扶下離開了酒吧,就連一句場麵話都沒丟下。
秦三寶眯眼看著他離開,那目光似乎在看一個死人。而他心臟部位的那根金針,就是自己打入虎頭幫的一步妙棋,想來他們很快會過來求自己幫忙救治吧!
“來,喝酒!”張滄海親自為秦三寶倒了一杯,推到了他的麵前說道,“三寶,這次的事情,我替我媽向你道歉。”說著他仰頭就喝完了杯中酒。
秦三寶收回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老大,麵帶苦澀的笑容說道“老大,其實你不用這樣,我們兄弟之間不需要道歉,而且伯母的事情我也不會計較。”
聽到這句話,張滄海更加愧疚了,但這一切還是他不知道自己母親慕容紅在山洞裡麵差點滅殺了自己兄弟的事情。
若是他知道了,就能夠明白秦三寶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胸真的寬廣到了極點,要知道那可是死仇,真正的死仇,秦三寶從來沒有距離死亡那麼近過。
“好兄弟!”張滄海拍了拍秦三寶的肩膀,幾個兄弟又暢聊了一番,最後還是秦三寶叫了代駕送他們回到了張家。
至於他自己,則是坐著勞斯萊斯幻影回到濱海市,畢竟那柄純鈞劍還沒辦法收進河圖空間,背在身上也去不了地鐵站,也去不了飛機場,坐車才是最方便的,隻不過耗時比較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