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寰宇仙帝!
“咚——!”
程博軒將棺材重重地砸在高台上,卻是沒有看任何人,而是抬頭望天,淡淡道“當年閉關之時,我攜此棺同行,為的就是鞭策自己,要麼入聖,要麼……入土。”
“現在我既已入聖,還要這棺木何用?”
說著,他一掌拍在那巨大的棺材上,隻聽轟得一聲,這棺材竟是整個化為齏粉,被風一吹,才向著四麵八方飄去。
台下眾人麵色頓時一變,那棺材乃是用堅硬無比的鐵樺木所製,若是一掌拍碎的話,大家還覺得沒什麼,那這可是直接拍成粉,需要的不僅是雄厚的內勁,更要有多內勁絕對的控製力!
但但這一手施展出來,便足以讓他們自歎弗如,之前還有懷疑程博軒未入聖域者,此時也都心悅誠服地低下頭來。
見到立威頗有成效,程博軒滿意地輕哼一聲,開口道“如今我程家想要雄踞華東三區,誰有意見?”
沒有人開口,哪怕是坐擁武聖的胡家和丐幫,也同樣保持沉默,武聖之間的戰鬥,已經無法再用“切磋”來形容了,留手就等於找死,因此一旦打起來,就是生死之戰。
所以隻要不是萬不得已,兩位武聖基本不會交手,既然華東區已經有了程博軒坐鎮,其他人自然也就不敢染指。
發現眾人都表示默認,程博軒滿意地點點頭,這才開口道“既然如此,就請各位上台一敘吧。”
此時,才到了武道交流會的重頭戲,也就是無差彆擂台戰,但凡上台者,都可以挑戰其他人,而且對方一定要接受,不肯接受者,不但會被立刻趕下台去取消交流會資格,師門也會淪為笑談。
那高台足足有十數米高,卻又不設任何台階,沒有武道大師級彆的實力,根本就沒法上去,隻見丐幫的三長老率先嘿嘿一笑,將青竹杖向地上一點,便拉著蘇燦騰空躍起,穩穩地落在高台上。
又見到衛天正衛興騰父子,雙腿輕抬,就如同空氣中有無形的台階一樣,一步一頓,雖然上台的速度不快,卻是招搖異常。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也是倒吸一口冷氣,有那識貨的人不由得驚歎道“早就聽聞霹靂腿修煉到極致,可以淩空虛渡,今日看來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最為招搖的,卻還是魔都胡家,隻見一個衣著華美的貴婦冷笑一聲,竟是憑空形成一條半透明的巨龍,她一拉身旁的胡浩然,兩人直接駕龍而上,霸氣十足!
“這就是胡家的禦龍訣,據說修行大成之後,甚至可以降龍伏虎,威力無窮。”藍彩兒驚歎著,眼中滿是渴望與羨豔。
她自認為天賦不遜色於任何人,卻隻能從三叔手中學習到殘破的太極拳,若是她能夠學習到強大功法,恐怕現在早已經成為武道大師,甚至能夠探尋聖域的奧秘!
葉塵微微一笑,卻是連功法都不運,直接將手一抬,腳下便出現一片祥雲,直接托舉著自己和三女翩然而上。
不過這一手,卻是被其他武者紛紛吐槽
“喂喂,這根本就不是武道吧!”
??“身為武道大師,不靠輕功上台,反而施展術法,簡直是邪魔外道!”
“嘿,我看他根本就不是什麼武道大師,就是個術數騙子!”
“……”
接二連三的喝罵聲,讓藍彩兒的臉色有些不好,不過幸好那些人也上不來,隻能站在台下動動嘴皮子。
葉塵的登場,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畢竟武道圈子就那麼點兒,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突然出現了一個新麵孔,肯定會顯得麵生。
胡浩然見狀,滿麵猙獰之色,咬牙切齒道“小子,你還真敢上來,很好,很好,既然如此,我就先在這裡收拾了你!”
他說著,便要撲上來動手,不過就在此時,半空中卻似乎突然出現了一麵空氣牆,攔住了胡浩然的去路。
說著,他便大踏步上前,發出一陣咆哮般的怒吼“魔都胡家,胡浩然,前來挑戰!”
“大?”胡浩然開始還沒明白過來,不過很快就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您是說……他是老一輩的人?”
“嘭——!”
胡秀秀咬牙切齒,卻不敢忤逆武聖的強勢,這時胡浩然也回過神來,狂笑道;“二姑,你不用擔心,這個姓葉的雖然暫時還能活著,不過他還有弟子!就讓我先收拾了他的徒弟,之後你再親手將這個家夥,粉!身!碎!骨!”
她這雷霆暴喝,嚇得藍彩兒身體一個哆嗦,麵色慘白道“她就是關長興的妻子,武道大師胡秀秀!”
麵對著對方的詰問,葉塵挑了挑眉頭,輕描淡寫地開口道“殺的人太多,不記得了。”
隻聽得一聲爆響,胡浩然身旁的華衣美婦,竟是將腳下的念氣巨龍生生踩爆,她將一雙丹鳳眼死死地向葉塵瞪了過來,暴喝道
這家夥猛地抬起頭來,臉上是猙獰的殺意,不過見到攔住自己的人程博軒,卻又不敢造次,隻能冷冷地說道“程武聖,這是什麼意思?”
說著,她便雙袖一揚,便想要上前動手,不過程博軒卻再次開口,沉聲道“我說了,讓小輩先動手,明白了嗎?”
“就是你殺了我丈夫?”
說到這裡,他露出一絲玩味的神色,開口道“以大欺小。”
周圍的人也都一愣,半晌,玩弄著手中竹杖的丐幫三長老率先哈哈大笑起來“看來這位小哥,就是昨晚擊殺了關長興的高手啊。”
程博軒神情不變,淡淡道“我們這無差彆擂台戰,雖然理論上是可以挑戰任何人,但通常都是小輩們打小輩的,至少要等你們打完,才輪到老一輩人物,免得人們說老頭子們……”
刹那間,無數目光落在葉塵身上,後者淡然一笑,輕輕地拍了拍曹馨璿的肩膀,小丫頭先是一愣,卻突然發現那些目光又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驚呼道
胡秀秀也是怒極反笑,大喝道“狗賊好膽,今日我就要用你的血,來祭奠我夫君的在天之靈!”
“咦?咦咦咦咦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