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季時州!
蘇簡洗漱好,去吃早餐,季時州做的早餐是米線,她以前最愛吃的,後來因為工作太忙,一連幾天,一天三頓吃這個玩意兒就膩了,很久沒有再碰。
趕時間上班,她迅速吃完,挎了包,一邊穿鞋,一邊叮囑“我上班去了,你無聊的話可以找你同學聚一聚。”
門關上,她已經走了。
班長的電話打過來,季時州接通。
“蘇淮?”那邊的人陷入自我懷疑中,“不會打錯了吧?”
“嗯。”
“蘇淮!我靠!我找了你的聯係方式這麼久,竟然還是原來的號碼!”這是最絕望的事。
季時州說是最近才開始用這個號碼。
“周末聚會,就缺你了!讀書的時候,你就特彆不合群,這次一定要來,就算跟班裡的同學不熟,咱們宿舍的人你總該熟了吧!所以,小爺罩著你!”
季時州在宿舍時,他雖不怎麼跟他們交流,但是室友對他卻很真誠,他想了一下,道“我會過來。”
“允許帶家屬。”班長戲謔,“有嗎?有的話給我一個準話,我好提前多準備一點食材。”
季時州回答“嗯。”
沒有文化的班長“臥槽!還真有!”
文盲找不到合適的詞形容,一句“臥槽”勝過千言萬語。
——
蘇簡回到公司,大家看到她回來,紛紛表達關心,其中有多少是真情實意,隻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
“師父!你終於回來了!他們有沒有為難你?有嚴刑逼供嗎?”一少年抱著一摞文件過來,心疼得要死,“都餓瘦了!”
其他人給了他一個智障的表情。
來人是蘇簡手裡的人,她帶的新人,許墨。
蘇簡搞不清楚,他一個人文社科的怎麼做起了記者。不過,能夠進入久沉,那也是經過層層篩選的。
許墨給蘇簡捶背義憤填膺“那狗東西狡猾得很,不過你放心,你不在的這這兩天,我已經找到了很多證據。”
“師父,你受苦了。”許墨心疼地看著師父削薄的肩膀,感覺學姐又瘦了,“師父,他們是不是餓著你了?”
“不是古代的監獄。”蘇簡拿開許墨在她肩上搗鼓的手,“更不可能嚴刑逼供。”
這孩子,就是電視看多了。
“哦,對了,這是我這兩天找到的證據。”許墨將一份遞給她,暗戳戳地看著她。
他這麼厲害,學姐會愛她嗎?
“回來了。”男人的聲音醇厚有力。
“嗯。”蘇簡拿了許墨給她的u盤,走向盛潯,“我們細談。”
他說“來辦公室。”
“好。”
已經走到門邊的蘇簡扭頭看他,“老板,您說。”
“下班後,再跟我聊一下你前幾天碰到的事,我做一個記錄。”
“行。”
下班後——
許墨對蘇簡說“師父,我請你吃飯,給你壓壓驚,順便去一去晦氣。”
“蘇簡。”盛潯叫她。
“改天。”蘇簡拍了拍許墨的肩膀,“老板找我。”
許墨看了盛潯一眼,狗東西,心思不純,要是蘇簡弟弟在就好了。
盛潯的辦公室換到了樓上,與員工辦公區隔開。
兩人走樓梯,盛潯走在前麵,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不給她招惹多餘的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