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季時州!
“親親。”季時州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往她那裡靠過去,“好不好?”
“你還是繼續喝水吧。”親什麼親,滿嘴藥味!
蘇簡將他摁在沙發上,膝蓋磕在沙發上,雙手撐在他的身子兩側,身子靠過去。
她的手拿了放在茶幾上的水杯,仰頭喝了一口,靠近他。
季時州仰著頭,看著她,從他的角度,能夠看到她修長白皙的脖頸,放在沙發上的手攥緊。
她的喉嚨動了一下,含在口中的水順著她的喉嚨下去,她說“就這樣喝,懂?”
說著,她將手中的水杯塞到了他的手裡。
“哦。”季時州淡淡地“哦”了一聲,抬起水杯,唇碰到了杯口,喝了小一口又放下了。
蘇簡從沙發上起來,打算去衛生間弄點熱水出來給他洗把臉,剛起身就被人給拉住了。
他將臉貼在她的手背上,“簡簡,領我回家就要養我。”
蘇簡“……”吃我的,喝我的,還不算養你?
她說“行。
季時州看她,對她的話深信不疑,於是鬆開了她的手。
蘇簡去衛生間弄了濕毛巾出來,給他擦臉,跟照顧祖宗似的,耐心細致,小心翼翼。
給他洗完臉,她將毛巾放好,季時州主動解了襯衣的領子,問她“這裡不擦嗎?”
“擦!”
蘇簡重新擰了毛巾,將他的領子扯開,隨便給他擦了一下,被她用毛巾碰過的地方,皮膚都紅了一塊。
特彆是脖頸的地方,直接紅到了耳後根。
蘇簡領著他去房間,將人丟在床上,扯了被條蓋在他的身上。
剛躺下,人就不老實地踢了被子,坐起來,坐得筆直筆直的,他雙手拉住蘇簡的右手,“簡簡。”
蘇簡又溫柔又耐心“放。”
“我成年了。”季時州說“你要我,好不好?”
我太陽!
蘇簡的腰差點閃到,她突然跪到床上,將季時州摁回去,將他的手鎖在頭頂,身子壓上去,目色清冷。
“給我睡覺。”蘇簡騰了一隻手出來,將被條重新拉在他的身上,往他身上一裹,將他裹成了一個長條的毛球,讓他想翻身都隻能成一個條地滾來滾去。
“給我睡覺。”蘇簡警告,出房間的時候,她關了燈,出去工作。
被她裹在被條裡的季時州抿了抿唇,眼裡帶著綿綿的笑。
蘇簡寫稿子,睡得很晚,早上起來有些晚,沒有打算在家裡吃早餐,打算隨便在路上買個麵包對付一下肚子。
起床後,她就看到擺放在桌上的麵條。
他拿了筷子擺上,“吃完再去上班。”
“還好吧?”蘇簡指著他的頭,“頭疼嗎?”
“嗯。”他點頭,“有點疼。”
“醒酒茶煮喝了嗎?”誰能想到這個冷淡的人昨晚會說出那樣的話,果然喝酒害人。
所以,她獨自在外,從來不喝酒,一喝酒就亂套。
“沒。”季時州開始吃麵條。
狗東西,沒喝你就繼續疼著吧,上帝都拯救不了你。
“時間來不及了,我得去上班,你記得煮點醒酒茶喝,味道還行,不是特彆難喝。”
蘇簡想了一下,從茶幾的抽屜裡拿了一顆糖出來,“喝完醒酒茶吃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