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季時州!
女人不解,但是男人好像突然動了怒,但是又不懂自己說錯了什麼?
“初白,我說錯什麼了嗎?”
女人想要伸手去拉他,秦初白避開了,從褲兜裡探出一方絲帕,將鼻梁上的眼鏡取下來,慢條斯理地擦拭。
“初白,我沒有說她不好的意思,我隻是可憐她……”
“你以什麼身份去可憐她?”秦初白覺得可笑,“她有家人疼,有錢花,可以跟喜歡的人在一起,該可憐的不是你自己嗎?”
“我……”女人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被堵得啞口無言。
“葉小姐,我們以後不必再聯係了。”秦初白將絲帕團吧著丟進了旁邊的垃圾箱。
“秦先生,你等等我,我不知道我到底說錯了什麼?如果因為我說了你的病人是病秧子,我可以跟你道歉,你不要不理我!”
女人追上去,還沒有挨近秦初白,就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人擋住。
秦初白神色無異,朝著蘇二維跟梁聲離開的地方走去,他的步伐沉穩有力。
任憑背後的女人怎麼喊,他都沒有回頭。
女人無法靠近秦初白,蹲在地上就哭了起來,臉上都是黑色的淚痕,跟鬼似的。
彆人看她一眼,她就吼一聲回去沒有見過美女哭嗎!
旁人看著她的熊貓眼,憋著笑,不過還是有好心人給了她一包餐巾紙。
梁聲跟蘇二維從電影院出來後,就去了遊樂場,指著過山車,問梁聲“你敢坐嗎?”
“你不可以坐。”梁聲此前出門,將心臟病患者不能做得二三十都是查了一遍,不放心又詢問了學醫院的親友。
“我可以不去玩那個,你去坐一圈,告訴我感受怎麼樣?”有一句話說得好,沒有吃過豬肉,也要看豬跑不是。
“好。”梁聲鬆開她,讓她坐在休息長椅上,“你彆亂跑。”
“嗯,我在這裡看著你玩。”蘇二維表示自己很乖的。
梁聲去買了一瓶飲料給她,“在這裡等著。”
蘇二維連連點頭,末了,不放心地問“你恐高嗎?”
“不恐高。”梁聲毫不猶豫地上了過山車,他看了蘇二維一眼,係好了安全帶後,還衝著她笑,但是放在腿上的手已經開始握緊。
“加油!”蘇二維給他加油打氣,自己不敢玩,也要男朋友去體驗一番,這大概就是她的惡趣味了。
梁聲衝著她笑,很溫柔,少話的少年,麵對著她時總是能笑得這般溫柔,好像他天生就是溫溫軟軟的性子。
其實不然,他隻是將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她一個人。
過山車起來,蘇二維已經看不到人了,她都替梁聲緊張。
她坐在休息椅上也是捏了一把汗。
“姐姐。”
有人扯蘇二維的袖子,她扭頭看向扯她袖子的人,是個紮著羊角辮的金發小女孩兒,長得跟個洋娃娃似的。
她的手裡握著一枝包裝精致的紅玫瑰。
蘇二維的心都快被小女孩兒暖化了,“小妹妹,怎麼了?你爸爸媽媽呢?”
小女孩兒將手中的那枝玫瑰花遞給了蘇二維,“這是給你的,不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