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之絕命毒師!
一吻情迷。
二吻戰栗。
當夏煜鋪天蓋地的吻在蘇湛的身上如海浪一般席卷的時候,蘇湛的小心臟咚咚跳得仿佛要衝出身體了一般。
隻覺得目眩頭暈,一雙小手忍不住使勁抓住夏煜堅實有力的後背,當那簇堅實終於抵達花壇入口,在微微湧動的潺潺清泉中繼續挺進的時候,隻聽“嗤”的一聲,夏煜的後背被蘇湛的指甲劃出了一道血痕,那力道可不小,夏煜微微皺了皺眉。
實際上,花壇還沒有進入絲毫,隻是微微覺得有痛感,蘇湛太過緊張,手裡用力,便來了這麼一出。
這下手太狠了點,蘇湛急忙道歉,從夏煜的身下竄了出來,要看看他後背的受傷程度。
夏煜愛憐地撫了撫蘇湛的頭發,柔聲道“不礙事。”
“呀!”待到蘇湛看到方才自己的爪子造成的結果,不免低呼了一聲,“怎麼不礙事,都流血了!”
蘇湛手忙腳亂,拿起床頭擱著的白絹,輕輕蘸著夏煜後背上的流血的劃痕,目光不經意地向上一掃,那脖頸之下,背部的位置,清晰地紋了一個字義!
蘇湛覺得腦袋轟然一聲鳴響!
義!
這不是當時吳曉月曾經告訴自己的,自己要找尋的那個什麼恩人身上,有個紋身,說紋了一個“義”字嗎?
夏煜似乎感覺到氣氛的不對,方才氤氳的旖旎春意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極寒的冰冷,從身後慢慢地噴湧過來。
夏煜回過身去,把蘇湛攬進懷裡,才覺得她果然已經渾身變得冰冷,在這炎熱的季節裡變得格格不入。
“你害怕了麼?”夏煜輕輕吻了吻她的額發,“你害怕我們就不做了。”
“你……”蘇湛的身子還在微微發抖,“你後背上有個‘義’字……”
“唔,怎麼了?”夏煜低聲道,“小時候就有了,是義父給我刺上的,是讓我在這錦衣衛的殺戮中,不要忘了仁義天理。”
夏煜說到那“殺戮”兩個字,明顯感到懷中的蘇湛又顫了一下,他不由地撫了撫蘇湛的額頭,竟然滾燙。
蘇湛的身上,尤其是手腳,都是冰冰涼涼,額頭卻是滾燙,夏煜心中一緊,急忙攤開了床鋪,把蘇湛放到了被子裡,輕聲道“是不是凍著了?怎麼小臉還是紅撲撲的,身上卻涼得厲害?”
夏煜起身披上了薄衣,摸了摸桌上的茶壺,裡麵的水也是冰冷,便轉頭對躺在床上瞪著一雙大眼睛的蘇湛道“你著涼了不能喝冷的,我去給你燒些水。”說著,便出門到廚房去了。
而此時在床上的蘇湛覺得震驚得不能自已,原來這個身體苦苦找尋的恩人竟然真的是夏煜!可是,這人究竟對自己有什麼恩情?自己一無所知!此時此刻,那種恍惚感又席卷而來,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腦中對夏煜有感情,還是這身體不由自主的依戀?就拿剛才那情形來說,似乎腦袋中隱隱有些抗拒,而為什麼身體卻還是情不自禁地要貼上去?
蘇湛撓了撓亂發,隻覺得心煩意亂,徑自起了身,又跑到桌幾那,把秦媚兒配製的解藥全部吞了下去,方才吃的那些,好像不管用啊!
這把解藥全消滅乾淨,心理上似乎更有了一絲安慰,隻聽得外麵蟲鳴微微,夏夜的寧靜安逸之感,這才慢慢在心底浮了上來。
可是這樣的安逸感轉瞬即逝,當她的小臉再一轉,在那燈下,卻看到了一串鑰匙,其中,有兩把金燦燦的格外顯眼!
原來,方才夏煜脫衣時,已經把鑰匙也拿了出來。
這是個好機會,此時不做,更待何時?
蘇湛趕忙又翻出兩個模具,把那兩把鑰匙的印記牢牢地印了下來,然後趕忙又把模具收了起來,把鑰匙放回了原處。
做完這一切,隻聽得門口響起輕微的腳步聲,她忙鑽回了被窩裡。
夏煜提著一壺熱水,還端著一碗糖水,把那熱水壺放好,端著糖水到了床頭,拿著湯匙一口口像是哄小孩一般喂著蘇湛。
蘇湛像是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一般,瞪著一雙眼睛瞧著這俊朗的臉龐。
她覺得頭腦昏昏沉沉的,自己究竟是真心愛眼前這個人,還是這身體根本是為了報恩而產生的條件反射?
明明以為這樣的想法再也不會困擾自己,但是當真的看到那個紋身的時候,自己竟然還是猶疑了!
話幾次湧到嘴角,卻還是隨著那甜蜜的糖水一齊咽了下去,沒有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