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即便是深諳天機之術的他,亦不敢貿然動手。這兩個家夥竟敢如此肆無忌憚地闖入,恐怕背後隱藏著難以揣測的底蘊。
"我老醉仙最厭惡的就是你這種行徑,快說,你究竟將那些無辜之人如何處置,是否拿他們試煉丹藥了?"
老醉仙沒工夫與這般狡詐之徒浪費唇舌,直截了當地戳穿了他的秘密。
天機麵色驟變,心知肚明之事怎會被他人知曉?這一年多以來他在巴蜀之地煉丹修行,行事極為隱秘,幾乎不可能被人察覺。
然而事已至此,他也隻能硬著頭皮麵對這兩個知曉實情的人,決心與他們決一死戰。
"哈哈,何其荒謬!貧道在此專心煉製靈丹,爾等二位未經許可擅自闖入,反誣陷於我,此舉實乃悖逆天理,罪不可恕!阿彌陀佛,今日本道便要爾等向太上三清祖師如實稟告此事!"
話音未落,天機揮手甩動拂塵,足尖輕點地麵,如離弦之箭般直撲老醉仙而去。
在天機眼中,唯有老醉仙才構成一絲威脅,至於李傑這般年輕修士,他自信足以輕鬆應對。
不料老醉仙並未應戰,反倒是李傑猝不及防地打出一拳,正中天機麵部。
隻聽得一聲悶響,天機瞬間倒地不起,鼻梁骨折,痛苦不堪。
"哎喲,這年輕人毫無武德,我並未對你出手,你卻膽敢欺辱一位老朽!"
天機躺在地上這才發現自己鼻梁已斷,不禁心中暗自懊悔。
"原以為是個什麼了不得的大能,誰知不過是個欺世盜名之輩。"
老醉仙嗤笑一聲,事實上剛才他本有機會出手,但李傑所處位置對他更為有利,一旦出手便是正麵衝突。
"說清楚,在巴蜀之地你究竟對這些人做了些什麼勾當?這玄妙仙觀又究竟是何來曆?"
李傑步步緊逼,自身實力早已壓製住天機,無需過多言語,一腳踏上天機的腳背,徹底將其鎮壓。
此刻,觀中的道童目睹自家天機道長敗得如此淒慘,個個嚇得躲藏起來,無人敢再上前。
天機痛哼不止,哭訴道:"俠士,俠士,饒命啊,我隻是受人指使,我實在不願做出這些傷天害理之事,你們聽我說,聽我說!"
沒想到今日竟會遭遇這般煞星,這一切簡直如同噩夢一般。
"裡麵還有其他人,給我老實交待,否則我老醉仙絕不放過任何一個!"
老醉仙喝道,顯然這天機道長不過是背後操控者的馬前卒而已,真正的幕後黑手還在暗中指揮...
兩位仙師,我僅是林家長老院的一名仆役,昔年林老爺罹患重疾,遍尋天下無藥可醫,後來不知從何處得到一份丹方,卻無人敢於嘗試煉製之效,故而遣我來到巴州地域,尋覓人選試丹。此行亦非我本意,隻是遵命行事罷了,其餘之事,確與我無關。
此時,天機道長正被李傑以足踩住,痛徹心扉,不敢再多言,自家性命尚且難保,遑論他主人何許人也,即便泄露一二,隻要自身能夠存活便已滿足。
“你說的林家,可是渝州那個赫赫有名的林家?”
李傑擰眉問道,那林家在渝州乃是一方巨擘,與巴州之地雖隔山相望,但其繁華程度較之巴州猶有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