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又傲嬌了!
那邊,俞琬琰將人帶來之後,便沒有再插手後麵的事情,當然這也不是她能夠插手的。
龍威鏢局的兩個鏢師見到邵夫人之後,這才將裝有證據的箱子拿出來,從而取出了名單,隻不過,慕子琪和鳳尋看到名單之後,很是震怒。
“真是東慕國的好官員!如此視百姓的生命於不顧,怎麼能對的起讀了這麼多年的聖賢書,哼!”
客房的那張紅木桌子,在慕子琪的盛怒之下,顫顫悠悠的抖了抖,最終歸位平靜。
即便是早有心理準備,看到密密麻麻的涉案官員,兩人心中的憤怒也是無以複加。
“邵夫人,還得勞煩您隨鳳某走一趟,您放心,您的安全我會保證。”
邵氏釋然一笑,“那就有勞鳳將軍了,隻是我這孩兒還是希望留在俞府幾日,等事情平息,我再來接他。”
入京就意味著她已經暴露在了眾人麵前,更何況手中握有重要證據,勢必會引來各方的窺探,危險時刻都會存在。
邵夫人望了望專心玩耍的小言,不是她草木皆兵,而是她如今再也冒不起這個險了。
鳳尋應下,擔心自己的兒子,人之常情。
幾人來的快,去的也快,不到中午,鳳尋帶著證據便進了宮,將涉案名冊遞到了聖上的麵前。
禦書房。
東慕國年滿60歲的老皇帝,氣勢如虹的端坐在龍椅上,眼神犀利,滿頭華發絲毫沒有彰顯衰老,反而增添了一股滄桑的睿智。
旁邊的木公公視線落到那份名單上,眼中劃過了然。
“你覺得,這份名單怎麼處理?”
鳳尋站在下手,低著頭思考著聖上問這句話的用意。
“怎麼,很難辦嗎?”
“回聖上,沒有,如今江南百姓怨聲載道皆因此而起,改怎麼判就怎麼判。”
“少給朕打岔,你想了這麼多天就得出如此結論?”
鳳尋“”
裝木頭。
老皇帝氣不過,抄起書桌上的硯台就往鳳尋身上砸,“就你這個性子,半天憋不出個屁來,怪不得你母親天天來求我給你指門親事!”
他這個當父皇的,最近都快被自己的閨女煩死了,自從賞花宴之後,長公主覺得自己父皇的眼光甚是靠譜,三天兩頭的來報到,軟磨硬泡非得給鳳尋賜個婚事。
現在他不僅要處理國事,還要操心這些個破事,如今看到罪魁禍首,怎能不來氣?
年邁的木公公臉皮子緊了緊,頭再次低了低,裝作沒聽見剛才吾皇“霸氣”的字眼。
鳳尋無奈,“回聖上,臣認為,本案的根源在於戶部尚書章永成辦事不利。”
老皇帝睿智的雙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先動戶部,是你的意思,還是阿淵的意思?”
“是慕世子的意思。”
“哼,你倒是誠實,就不能有自己點想法?怪不等終身大事也得讓你母親操勞。”
鳳尋無奈,繼續裝木頭。
“滾吧,這件事情你就彆管了。”
“微臣告退。”
鳳尋走後,老皇帝望著手中的涉案人員名單,久久出神。
“小木啊,你說朕這幾年是不是太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