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又傲嬌了!
提到謝言,眾人靜默不語,因為直到現在,他們還是看不透此人的目的。
“算了算了,本世子腦子累,不管怎麼說,今日總算是有驚無險,爺要回府了!”
慕子琪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抬腿便走,鳳尋也起身跟著出門,書房中隻剩下了兩人。
慕淵道,“剛才觀你神色不對,可還有什麼事情沒說?”
送走了“外人”,淩白老老實實的,將沒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慕淵,包括俞琬琰那豪言壯語。
慕淵“”
他不知道,他那大家閨秀的未婚妻,思想竟然如此獨特?
慕淵壓下心中產生的那股奇異感,嘴角微微勾起,似是很讚同俞琬琰的做法。
“太子妃身邊的那些暗衛,既然三番五次不乾些正事,不用再留著了,讓慕一去清理。”
淩白聞言一怔,接著抱拳領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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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的壽宴,在眾人期盼中開始,最後卻以兩場鬨劇結束了,雖然眾人礙於丞相府的勢力不想多說,但也架不住幾個多嘴的長舌婦。
久而久之,寧大公子和杜府的杜大公子,兩人特殊的風流韻事便在汴京城傳開了,就連路上擺攤的小商販也都略知一二。
太子府。
一個身染鮮血的黑衣人跪在下首,交代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啟稟主子,咱們府裡的暗衛,在兩天之內全部被不明人士暗殺,如今隻剩下屬下一人了。”
太子府寧瑞雪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優雅,披散著頭發,眼中帶著盛怒。
“你說什麼?!是誰乾的!”
哥哥交給她的50個暗衛,一直很隱秘,怎會有人知曉呢?除非聯想到前兩日自己做的事情,她的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底下的黑衣人神色糾結,讓他因失血過多而臉色發白的他,白的更加不忍直視了。
“是對方身上帶著這塊腰牌,是屬下在逃命的時候從對方手裡搶過來的,失了腰牌,對方很是驚慌。”
說著,他便將染了血跡的腰牌遞了過去。
寧瑞雪望著略微熟悉的腰牌,震驚大過於憤怒,身體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直至碰到木凳,這才坐了下來。
“你你下去吧,好好養傷,這件事容後再議。”
“是!”黑衣人此時也有些撐不住,很快便消失在了房間裡。
寧瑞雪“嘩”的一下,將桌子上的瓷器推倒在地,瓷器撞擊地麵,發出清脆的響聲。
“哥哥,你好狠!”
與此同時,慕子佩的書房,也上演著一場大戲。
丞相府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更何況那天寧闕如此不客氣的對待太子妃,素來多疑的慕子佩怎麼可能置之不理呢,因此一回到太子府,他便派人去打探了。
隻不過他可用的暗衛不多,直到今天才有了點進展。
“所以,那兩件事,是母妃的主意?”慕子佩聽了暗衛口中的經過,雙眼陰沉的看向下首。
“稟殿下,據屬下查到,是這樣的。”底下的暗衛戰戰兢兢,生怕他生氣。
“嘭!”
慕子佩狠狠的拍了拍桌子,他的母妃當真是好樣的,不跟自己商量,直接摻和進去了,最重要的還是如今的結果,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又想到這兩天外麵的風言風語,慕子佩心中有火發不出,他陰沉的抬眼望了望欲言又止的暗衛。
“還有什麼事情?一起說了!”
“稟殿下,昨日咱們的人被人襲擊,屬下從他們身上發現了一塊腰牌。”
暗衛將手中獲得的腰牌恭敬的遞了過去,慕子佩接過來,望著腰牌上的“寧”字久久未語,神色比剛才更加陰沉了。
嗬,他的好舅舅,竟然敢派人對自己的暗衛下手,以為沒了丞相府的支持,他就沒辦法了嗎!
這是在明晃晃的警告自己呢!
“人有沒有事?”他暗處,手底下能夠用的人已經不多了。
“回稟殿下,幾人除了受點輕傷,並無大礙,對方好似隻是警告,並沒有下死手。”
慕子佩“以後換個地方,下次做事隱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