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說說,你是誰?”淩天哪國字臉上露出一點深思。
雲省範圍內,在他禦下,還有此等惡人?
“小爺乃鎮南侯府的外戚,是張家的人,你敢管嗎?識相的就趕緊帶著你的人滾開,不然小爺我抄你全家!”
淩天身旁的一個侍衛,右手已經放到了佩劍之上,聞言“唰!”的一聲拔出,沉聲嗬斥。
“放肆!”
然而他躊躇著,卻也不敢向前,畢竟這黑衣人口中的張家,確實是侯夫人的本家姓氏。
淩天坐在馬背上氣定神閒,雙眼微眯,望向黑衣人的目光帶著審視。
“你說,你是張家的人?鎮南侯府,侯夫人的張家?”
灰衣人以為淩天被自己抬出來的名頭嚇到,對張家有所忌憚,心中頓時有了底氣,下巴一抬,眼神帶上了些許輕蔑。
“正是,不是這個張家還有哪個張家,怎麼,怕了?”
他的動作停住,那小女孩的身體迅速的向後退了退,退出了他的範圍。
那男子見狀,看向她的眼神更加陰狠了,不過礙於外人在此,也未有動作。
你給我等著,待小爺先解決了這些閒雜人等,就來收拾你!
被那男子毒蛇般的眼神盯著,小女孩眼中閃過驚懼,但目光中卻帶著點點堅定,似是不甘受辱。
“嗬,張家,本侯我與那張家倒是有過幾麵之緣,可是沒見過你,難道你是冒充的不成?”
淩天試探道。
“嗤,就你這等身份,還能見到張家人?不會是個押鏢的鏢師吧,不認識小爺不礙事,小爺便告訴你,聽好了,小爺是那侯夫人嫡親的堂弟!”
對方那眼神肆無忌憚的從五人身上掃過,自以為是的將這幾個武夫貼上了走鏢鏢師的標簽。
“哦?侯夫人的堂弟,難道你的眼中沒有王法嗎?”
淩天的臉上,大有陰雲密布的架勢,這灰衣人的身份先不確定是不是真的,但膽敢抬出張家人的身份,對於鎮南侯府來說,也是一種蔑視。
對方再次嗤笑,“一個小小平民女子而已,鎮南侯府豈會將她放在眼裡,難道就為了他跟我過不去不成?小爺看上她便是她的榮幸,跟了小爺,以後保管她榮華富貴。”
言罷,他站起身來,輕蔑的揮了揮手。
“趕緊走,不要讓小爺後悔,不然不會放過你們!”
緊接著,他的手再次伸向那女子,女子跟著向後退去,雙方一個用力,對方的衣服再次被他撕扯了下來。
淩天冷哼一聲,右手拿出佩劍,在空中劃出一個劍花,那劍脫手而出,向男子射去!
“嗤--”
“啊--”
男子右手被劍射中,手腕處血流不止,那劍穿過他的手腕,直接插在了地上,入土三分,可見其力道。
那女子似是被嚇到了,再次往後推了推,直到身後靠到了大樹,這才停下,一言不發。
淩天從馬背上下來,向前幾步,走到了那男子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向他。
“現在來說,我敢不敢殺你,嗯?”
“我我,壯士饒命!”男子被他這一手的俊俏功夫震懾在當場。
淩天下馬,剩下的四人也不敢耽擱,隨即也下來,其中一人向前一步,出生叱責。
“嚇了你的狗眼,什麼壯士,這是鎮南侯,還不趕緊請罪!”
這人怎麼說也是夫人的娘家人,得給他一個台階下,侯爺盛怒之下,先斬後奏那是常有的事情,可千萬彆再惹他生氣了。
什麼,這是鎮南侯?!
男子雙眼透著恐懼,雙腿軟了軟隨即跪在了地上。
“侯爺饒命,侯爺饒命啊!我我是您的堂弟,您可能沒見過,我一直跟著父親在遠州行商。”
聽自家父親說,那慕王府要籌備婚禮,侯爺一家此時應該在汴京城來著,他這才放肆了些許,怎麼侯爺竟然在此處?
“遠州?你是張家老三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