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琬琰“”
四個字,算是剛才他所作所為的解釋,此時此刻,俞琬琰有苦說不出。
能怪他嗎?人家明明把解藥給她了。不怪吧,這貨偏偏不讓自己把酒給喝了,還、親、自、動、手!
不,是動嘴!
生平不想罵人的俞琬琰,此時此刻在心中將慕淵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解藥發揮藥性還需要一段時間,俞琬琰依舊渾身無力,隻能賴在慕淵的懷裡,拿著大眼睛怒目而視。
慕淵無奈一歎,伸出手將她的雙眼遮了遮。
“琬琬——不要這麼看著為夫,會受不住的。”
那語氣,帶著無奈,讓聽者心悸。
俞琬琰聽到“為夫”兩個字渾身一僵,繼而不甘的將視線移到了彆處。
很好,不能報仇不說,她現在連瞪人的權利都沒有了。
慕淵將頭埋進她的肩膀處,低沉愉悅的聲音帶著磁性般傳入到了俞琬琰的耳朵中,對方那呼出來的熱氣,毫無保留的噴灑在了她的脖頸處。
某人的身形再次僵住,心中的那股異樣越來越大,大有衝破牢籠的架勢,此時的俞琬琰,也分不清是那酒的藥效,還是其他了。
“天色不早了,睡吧。”
對方話音剛落,俞琬琰便感覺頭上的那支發釵被人拔了出來,三千發絲瞬間劃出一個弧度,披散在了自己的身上。
繼而天旋地轉,身穿大紅嫁衣的她,瞬間便倒在了床榻之上,慕淵欺身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中劃過毫不掩飾的驚豔,隨即輕歎一聲。
“你的外衣需要幫忙嗎?”
很好,這次提前問了。
俞琬琰僵硬著身子,試著動了動,無濟於事。
“不不用了。”
慕淵點點頭,也不再逗弄她,隨即在她的身側躺了下來,另一隻手輕輕一揮,一道內力而出,打在了床榻一側的紅色帷簾上,帷簾隨即落了下來,遮住了整個床榻。
慕淵的手攔住她的腰部,閉上了眼睛。
“睡吧,明早需要進宮。”
俞琬琰望著腰上環繞的大手,不知是何滋味,也閉上了眼睛。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