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又傲嬌了!
淩府。
“什麼?!那個賤人,和侯爺一起出去了,就他們兩個?!”
聽到奶娘的彙報,淩夫人氣的將手拍到了桌子上,發出了很大的聲響,整個人因為激動而站了起來。
“是,守門的小廝說,那呂姑娘是第一個出門的,剛好碰上了侯爺,便一起出去了。”
奶娘彙報著剛才從小廝那裡得來的消息。
“這個賤人,就知道她不消停!”
淩夫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恨,另一隻手扶住旁邊的把手,保養得當的指甲,此刻已經把椅子抓出了一道刮痕。
“夫人息怒,老奴已經派人遠遠的盯著他們了。”
奶娘扶住她,拍了拍淩夫人的後背以示安撫。
“哼,盯著有什麼用?那個賤人,真是該死!”
萬一侯爺真有要納了她的想法,盯著又有什麼用?到時候誰也擋不住,不行,她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奶娘聽到淩夫人憤恨的語氣,隨即啞然,沉默不語。
此時,門外的淩青宏神色凝重的走進了淩夫人的房間。
“母親,外祖家的事情,我打聽到了。”
憤恨的淩夫人聽到張家二字,注意力瞬間被轉移,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焦急。
“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淩青宏站在原地欲言又止,視線落到了旁邊的老嬤嬤身上,目光帶著些猶豫,淩夫人將他的反應收入眼底,立刻會意。
“奶娘,你去幫我熬碗參湯,侯爺回來時給他送去。”
奶娘也是個人精,知曉母子兩人有話要說,不是她一個當下人的有權知道的,便收回了手,微微俯禮,極為恭敬。
“是,老奴這就去。”
奶娘很有眼力的退出房間,待她走後,淩青宏關上了門,這才凝重的看向淩夫人。
“母親,這些年你是否收過張家的銀兩?”
淩夫人聽到兒子的質問,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兩手扶住椅子,慢慢的坐了下來。
“什麼什麼銀兩,你三叔是有給過銀兩,不過隻是小部分。”
淩青宏聞言,雙眼一閉,臉上帶了些無奈。
“母親,這件事情父親已經知曉了,我今天剛剛得到消息,表叔被關押在了雲省府裡,他,都招認了。”
淩青宏作為鎮南侯府的大少爺,自小便是以繼承人的身份去學習,在為人處世方麵儘量公允,他自負的以為,自己完全可以掌控鎮南侯府。
卻沒想到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母親和張家竟然背著他和父親,做出了如此惡事。眼下就連他都接受不了,更何況是眼裡容不下沙子的父親呢?
“他招認了?招認了什麼,不就是些銀兩?那又犯了哪天東慕國的利律!”
淩青宏聽到母親的不以為意,臉色頹然,母親久居後院,自然是不知道張家犯下的是何等過錯。
“不止是錢的問題,張家利用三舅舅那裡得來的銀子,給外祖父的親戚捐了幾個官職,您知道嗎?”
淩夫人一聽,心裡微微鬆了下來。
“不就是雲省地方上的幾個官職而已,整個雲省都是咱們鎮南侯府的,他們又沒有貪汙受賄,有什麼影響?”
“唉,母親,雲省是天子的,是東慕國的,不是鎮南侯府的,朝廷法度嚴明,不可捐官,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母親身在後院不知這些,外祖父張家又豈是不知道的?隻不過是仗著鎮南侯府的權勢,而為所欲為罷了,這些人仗著是侯府的親眷,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先不說他們做官有沒有貪贓枉法,就單單這一項捐官的罪名,倘若是被聖上知曉了,不知是張家,鎮南侯府也難逃厄運。
不過這些,淩青宏發現,此時跟淩夫人是說不通了。
“母親,與張家的聯係,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