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間學院上課的規矩就是全憑自願,每個夫子都不會限製學生的發展,因此來上課的人都是自覺的,也因此每個教室的位置都很充裕。
幾人的出現雖然引起了眾位小盆友的好奇目光,但因為褚行站在了黑板的最前麵,便紛紛噤聲,壓下了心中的好奇。
待俞琬琰等人走到教室的後麵,一個個的像學生似的排排坐,褚行這才用黑板擦敲了敲桌麵,開始了最新一節課的講解。
而因為有慕淵和慕子琪這兩個初學者的存在,聰明的褚行改變了教學方法,從頭開始講解了起來。
早就知道內容的俞琬琰和方嚴,深深的感覺這就是一節小兒科的課程,全程完全提不起任何性質,昏昏欲睡。
而反觀慕淵三人,因第一次學習另外一種語言,均是全神貫注的盯著麵前的黑板,拿起一側的炭筆不適應的在宣紙上寫寫畫畫。
一節課的時間不長,半個時辰左右便已經落幕了。
“好了,今日便講到這裡,眾位回去吃飯吧,下午再見。”
話音剛落,十幾個小蘿卜頭從自己的桌椅上站起來,朝著前麵規規矩矩的行禮。
“夫子再見。”
聲音奶聲奶氣,帶著特有的童真。
待他們陸陸續續的走出教室之後,前方的褚行帶著一臉的笑容走到了教室的後麵。
“莊主,慕世子,名世子,淩白侍衛。”
“你認識我們?”
“哪裡,不過今日一早便聽說三位來了山莊,如今才得見,失禮之處,還望海涵。”
“原來如此,褚先生的課講的很是有趣,學子們也很愛聽。”
“不敢當得世子的誇獎,在下也是跟著莊主學會的。”
當事人俞琬琰站在一旁,摸了摸鼻子嗬嗬一笑。
慫。
不想撒謊的某人,乾脆來個沉默以對。
幾人寒暄過後,就在褚行打算去一趟書房進行下節課的講課時,方嚴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褚行,聽說你後日帶著隊員進雨林訓練?”
“是啊,今年的選拔賽就要開始了,我帶他們鞏固一下,要是落後太多就太丟人了。”
褚行輕描淡寫。
方嚴驚奇,“你們落後太多?彆開玩笑了兄弟,哪一年不是你們第一?太過謙虛就是炫耀了。”
“唔——如果方兄如此認為的話,那就這樣吧。”
褚行此人,可能是因為書讀的太多了的緣故,整個人就是個黑芝麻餡的湯圓,那性格跟莫寒有的一拚。
方嚴冷哼一聲,不想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