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你又傲嬌了!
惠郡王皺了皺眉頭,“不可能,禁軍統領劉潺不是被你拿下了嗎?”
身側的侍衛見自家主子質疑,趕緊回話。
“是啊,是被拿下了,現在正在禦花園呢!”
“那這些人,又是怎麼回事?!”
“這這”
門口,五十人的鎧甲將士一個接一個的倒下,胸口處插著一隻玄鐵製造的短箭,射來的角度極為刁鑽。
“外麵何人,為何縮頭縮尾!”
惠郡王心驚,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話音剛落,門口便出現了一個纖細的身影。
那人身著黑色勁裝,纖細的腰部綁著一條錦絲炫彩腰帶,三千發絲被高高束起,一雙美目透著無儘的冷意。
銳利無比,殺氣四溢,像是一個馳騁沙場的將軍。
眾人將視線落在那張小臉上,愣神了片刻,待確定了那人的身份之後,頓時驚愕在了原地。
惠郡王目光極為陰沉,又驚又怒,咬牙切齒。
“竟然是你!俞、琬、琰?!”
“惠郡王,好久不見。”
俞琬琰手持一把帶血的匕首,淡然的吐出了一句話。
在她的身後,陸陸續續的多出來幾十人,均是統一打扮,手持匕首,有些人還帶著一把黑色弓弩。
眾人震驚,有的人已經用手捂住了口鼻,似是不想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幕。
這滿是殺氣的女子,竟然就是那個從俞府出來的大家閨秀,弱質女流俞琬琰,慕王府的世子妃?!
太震驚了!
“嗬,怪不得今日不見你呢,原來是早有準備,慕淵呢?”
“自然是在處理你作出來的爛攤子。”
俞琬琰收了帶血的匕首,向前一步,筆直的站在了大殿的門口,餘光將四周的情況收入眼底。
惠郡王聞言目光一沉,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處理?如何處理?一個慕王府的世子,工部的官員會怎麼處理?
這話一頭霧水,但卻讓他不敢大意,因為慕淵這個人太讓人看不透了。
“那麼世子妃呢,就帶著幾十人還敢闖這大殿,也太不將我放在眼裡了。”
惠郡王試探道,希望能夠從俞琬琰的話中了解些什麼。
俞琬琰卻是不上他的當,“幾十人?惠郡王彆忘了,就是這幾十人將你的手下打的節節敗退。”
“是嗎?世子妃不會以為,我就帶了這麼幾人進宮吧?”
“如果你指的其他人,是散步在皇宮之中刺殺禁軍的那些黑衣人不好意思,他們都被請去和閻王喝茶了。”
俞琬琰神色淡淡,聲音帶著特有的清冷,淡然而又讓人感到信服。
“你!”
惠郡王臉上露出狐疑之色,眼神示意身側的侍衛。
那侍衛伸出一隻手吹出了一聲響聲,停頓了片刻不見有任何回應,臉都綠了。
“主子!事情有些不妙,那些人”
“閉嘴!”
惠郡王氣急敗壞,轉頭看向大殿兩側的那兩隊將士。
“控製住他們!”
話音一落,那些人的刀劍剛想招呼到眾位朝臣的脖頸處,便感覺空氣之中響起了破空之聲,隨即迎來了密密麻麻的短箭。
而短箭的來處,卻不是俞琬琰身後的幾十個勁裝之人。
這裡竟然還埋伏著俞琬琰的人,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一點察覺都沒有!
惠郡王驚愕之時,那些將士紛紛中箭,倒地不起,完全沒有了戰鬥力。
隨即,二十個勁裝之人從大殿的兩側迅速的走了出來,手中還各自拿了一支弓弩。
“你們你們是什麼時候來的!給我拿下他們!”
惠郡王指揮著自己麵前僅剩的四五十人,將希望寄托在了他們的身上。
俞琬琰冷哼一聲,揮舞著手中的匕首,帶著方嚴等人和對方廝殺起來。
所到之處,必會激起一片血跡,讓圍在中間的眾位朝臣和家眷驚得目瞪口呆。
這是慕世子妃?!
見自己所剩不多的將士一個個的倒下,惠郡王驚慌之下拿起寶劍,朝著龍椅而去。
他要挾持天子。
俞琬琰見狀,抽出腰部的弓弩,搭上短箭朝著對麵射去。
“嗖嗖!”
不過是片刻,俞琬琰的身影已經到了惠郡王的身邊,用匕首迎上了他的寶劍。
打鬥聲此起彼伏,不多時俞琬琰的身上便多了幾道傷口,透著斑斑血跡。
而對麵的惠郡王也不太好過,腰部和胳膊上被匕首劃傷,血流不止。
“世子妃好身手!”
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女子竟然如此厲害,居然能夠傷到自己。
“過獎。”
俞琬琰給方嚴使了一個顏色,隨即往後退了幾步來到了聖上的身邊。
方嚴會意,帶著四五人將惠郡王團團圍住,不多時便將他拿了下來。
“哈哈,你以為抓住我就行了嗎,不要忘了,汴京城外還有我的十萬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