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
謝言手中拿著一根長長的棍子走進了教室,隨意的坐在了教室前麵的椅子上。
“今天想學些什麼?”
眾人“”
又是這種調調,整天吊兒郎當的沒個正形,偏偏還有一身的本事,小小年紀壓的他們喘不過氣氣來。
原本他們也是不服氣的居多,但奈何打也打不過,智鬥也智鬥不過,而謝言講的東西又太吸引他們,最終也屈服了。
“主子,為何您每次都先問問我們想學些什麼?”
問問題的男子,是俞琬琰一年前從人牙子手上救下來的一個窮苦之人。
這天下竟然還有不知道要講什麼的先生,也算是天下奇聞了。
俞琬琰將雙腳擔在課桌上,雙手一攤很是無奈。
“你主子我會的太多了,不知從何講起,沒辦法。”
莫寒,方嚴“”
作為這裡唯二的讀書人,他們心中同時升出了一種想要打死她的衝動,長到這麼大,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狂妄自大的先生。
真是給“先生”這個稱呼丟臉。
兩人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心中那口怨氣,然而還是暗罵了一聲“無恥”。
“幾日之後謝兄要帶我們進森林,不知是否對它有所了解?”
“對雨林感興趣?那我便提前講講保命之法吧。”
在這裡,隻有莫寒和方嚴稱呼俞琬琰為謝兄,因為他們相處更像是朋友,而至於其他人大部分都是俞琬琰在人販子手裡買來的。
對於雨林,俞琬琰講了不止一堂課,礙於他們沒有接觸,便讓眾人以記筆記為主,倒是便知她說的是對是錯了。
而莫寒和方嚴兩人,已經開始懷疑人生。
這世上當真有如此地方,植物能動,花還能吃人?
“好了,今日就講到這裡,明日便是比試之日,希望大家好好準備,不然你們記錄的這些可就排派不上用場了。”
俞琬琰丟下一句話,瀟灑的揮了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莫寒和方嚴麵麵相覷。
“莫兄,你見多識廣,謝兄講的這些,在世上當真有存在?”
“我從未在任何一本古籍或者雜談裡讀到過,不過他說有,那便是有吧。”
長達三個月的相處經驗告訴他,謝言從來不會說狂妄之言。
這可是血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