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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我的名字(1 / 1)

天問九歌吟!

不過那個男生對女孩很好,他是她這輩子見過最好的人。男生也對女孩說過,“這輩子我來保護你,不會再讓你受到欺負了,就算是死我也會把你追回來的。”

女孩生活得很幸福,自此之後她被男生保護的很好。漸漸得男生成了男人,女生成了女人,兩人也過得越來越美好。隻是突然有一天,有一個惡魔來到了女人麵前對她說道

“這些年你過得很幸福,而我最看不慣的就是彆人幸福的樣子,為了滿足我自己的欲望,所以隻好讓你離那該死的幸福遠點了。”

女人笑了,她覺得這似乎才是她的終點,她不後悔,隻是她還在掛念她那遠去未歸的孩子。女人說道“我可以再等些日子嗎?因為我想再見見我的孩子。”

惡魔搖了搖頭,說道“你的孩子很快就會回來,那時你們的幸福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所以我必須現在就取走你的生命。”

女人明白了,她之前所有的幸福都是為了這次的不幸做鋪墊的,但她並沒有後悔。至少那些幸福也給過她溫暖,至少她不是死在了街邊。女人覺得這就足夠了,她不想去抱怨世界的不公,她隻想讓世界更幸福一些。

久聞天聽完這個故事後眼角不自覺地流下了淚水,他問道“你,您叫什麼名字呢?”

仿佛久聞天以及意識到了這位天使的名字,天使卻溫柔的笑著,她說道“孩子,我的死並不怪任何人,如果不是我死的話,還會有彆人死掉的。”

“您是叫何澤嗎?”久聞天的眼淚突然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江付清整日酗酒度日,江秋舫也沒有了母愛,這一切都是因為久聞天,久聞天哭著說道“對不起,我對不起你,真的對不起。”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孩子,你是這個世界的變數,你不要為世界所墮落,而應該讓世界因你而改變。”

久聞天猛地睜開眼睛,他的眼淚已經打濕了枕巾,剛才的事情久聞天記得清清楚楚,仿佛就跟真實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在這時久聞天想起來了這樣一句話,是上一個世界裡北野武說的

“災難並不是死了兩萬人這一件事,而是死了一個人這件事,發生了兩萬次。”

經曆了那樣一場夢境的久聞天也決定了,他不能讓葉嵐成為替罪羊,他一定要把易中天繩之以法,他要為這個世界的公正來戰鬥。

想到這裡的久聞天連忙起身衝出門去,但正好撞到了來這裡的江秋舫,江秋舫看到久聞天之後連忙說道“小九,我找你找了半天了,你怎麼在這睡覺啊?出大事了!”

“啊?怎麼了嗎?”久聞天一驚,能讓江秋舫如此慌張的事情想必一定不簡單,而且這才多長時間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難道自己已經睡了很長時間了?

按照久聞天心裡的時間,自己不過是睡了頂多兩個小時的時間,這兩個小時裡難道還有什麼變數嗎?

隻見江秋舫喘了喘氣,緩緩說道“是這樣的,葉教練帶著人來說這個案子有問題,他要伸冤,蕭大人已經在往那邊趕了。小九,不如你就直接說出來吧,我不想看著你變得跟那些人一樣,即使凶手是你我也不會怪你的,求你了……”

久聞天看著江秋舫那紅腫的眼睛,這十年來她承受的太多了,本來可以無憂無慮地活著,但因為何澤的離去江秋舫漸漸失去了所謂了母愛、父愛,她必須獨自麵對生活。而她這十年來唯一的依靠便是久聞天,她不想看著久聞天也變得跟那些滿嘴跑火車的人一樣,但她也清楚自己的力量畢竟是那麼小,就像她沒有辦法阻止龍城的婚事一樣沒有辦法讓久聞天回心轉意。

社會果然是個大熔爐,所有人都跳到這個熔爐裡麵,即使是高級的藥材或者低等的藥材,在熔爐裡都會被煉製成一模一樣的丹藥。這些丹藥沒有棱角,很圓滑,卻也失去了原本的個性,人呐……

哭了的江秋舫拽著久聞天的衣服,打小江秋舫就喜歡拽著久聞天的衣角,即使她在彆人前麵是那麼的堅強果敢,但久聞天卻知道這個女孩是一個天生的愛哭鬼。曾幾次久聞天都在神州聽到了江秋舫的哭聲,也在故城的月色下聽過。

“彆哭了,我答應你。”久聞天伸手順了順江秋舫的頭發,然後一臉笑容地說道“我們走吧。”

江秋舫有些意外地看著久聞天,然後也笑著鬆開了久聞天的衣服,擦擦眼角的淚水後江秋舫說道“我們走吧,蕭大人可能已經到了。”

“嗯,走吧。”

蕭樂邦一聽葉玉澤過來伸冤了,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用水洗了把臉之後就出去了。

葉玉澤來到城主府後直接就在殿堂上站著,而坐在那裡的是江付清。

江付清剛把喻永言送走,正準備坐在椅子上喝會兒酒歇息歇息,好讓喻永言自己可以施展開手腳去抓那些貪汙之人。不過這剛喝了一杯葉玉澤就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普通百姓,一進來就對著江付清作揖說道“城主大人,蕭大人將葉嵐當作凶手抓了去,還請城主大人為我做主。”

“抓凶手嘛,那肯定要抓了,”江付清喝著酒一邊說道“既然樂邦抓了葉家長老,那就說明他已經確定凶手是葉嵐了,你這樣來求我給你做主,那這件案子誰做主啊?”

葉玉澤仍然是堅定地說道“城主大人,小人並不是來求您放了葉嵐的,而是來求您讓這件案子重新調查。”

“哦?”江付清放下酒杯後說道“你的意思是,葉嵐並不是凶手?那也就是說,你要懷疑樂邦了對嗎?”

這時蕭樂邦也趕了過來,葉玉澤當著蕭樂邦的麵說道“正是如此,葉嵐並非殺害鐵衣大人的凶手,至於凶手嘛,另有其人才是。”

蕭樂邦笑著對江付清作揖說道“城主大人,既然葉大人如此執著,那小人也不好意思說什麼。但一碼歸一碼,論私人上的事情,我可以忍,但論公事就不行!除非葉大人拿出證據來證明葉長老不是凶手,否則我是不會退半步的。”

葉玉澤冷笑一聲,將身後的兩個普通百姓露了出來,然後說道“這是我故城住在藏物邊上的百姓,因為某些原因他們不敢說實話,不過我葉家向來待他們不薄,所以也願意為了我而出麵。既然城主大人過目了,那我就先讓他們離去了,剩下的事情我們慢慢說。”

兩個百姓跪下磕頭說道“城主大人,賤民說的絕無半分假話,若是有假任憑城主大人處置。”

江付清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二老先回去吧,畢竟這裡人多眼雜。”

待兩個百姓走後,葉玉澤便開始說道“剛才那兩人與我說,被害的鐵衣大人是在藏物的東麵,而那裡隻有一條大路,並無通往其他地方的路,此路足有近一裡地。閒來無事的人絕不會去走那條路的。”

“我懂了,”江付清輕聲說道“你是想說,葉家在藏物的西邊,而那條路是東邊,葉嵐不會無事去走那條路的對吧?”

葉玉澤點頭說道“正是。”

江付清搖了搖頭,說道“難啊,你這個證據似乎並不足以證明葉嵐沒有動手,如果葉嵐真想要殺害鐵衣大人,繞路也未必不可呢。你說對吧,葉教練。”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據我葉家的一些下人說,”葉玉澤頓了頓,繼續說道“當時葉嵐為了給飛兒買一些破境用的丹藥,所以就向蒼老板求藥,這才出來的晚了些。而那時的久聞天和曹天韻並未離去,而是跟在了收藏家的後麵,並且鐵衣大人也向著那條路走去。”

久聞天來到這裡後便聽到了這番話,原本想著直接把事情說出去,不過現在看來似乎要等一等了。如果葉玉澤可以抓住凶手的話,那也就用不著自己了,不過所有事還是要靜觀其變的好。

蕭樂邦看了久聞天一眼,然後接著說道“葉大人的意思,是要把凶手的帽子扣在收藏家的頭上了?”

葉玉澤冷笑一聲後說道“話不能說的太滿,我不想某些人在沒有十足的證據下就亂扣帽子。如果鐵衣大人是死在那條路上,而久聞天和曹天韻又離鐵衣大人不遠,那麼這兩人一定是看見什麼或者聽到了什麼才對。不可能說壓根什麼都不知道吧?”

江秋舫恍然大悟,他似乎明白了久聞天的意思,凶手應該就是那個什麼收藏家,但她威脅到了久聞天所以久聞天才不敢說。這麼一想的話,江秋舫的臉上便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因為這樣的話她就不必擔心久聞天會被關進大牢裡去了。

隻要久聞天的嫌疑被解除了,那收藏家所謂的威脅江秋舫就有能力消除。天真的江秋舫這麼想著,但她卻不知道一個讓久聞天都害怕的把柄,她怎麼受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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