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怪物是從哪裡來的?是從極北之地來的嗎?”
“啊,我等,我等不是從極北之地來的。”此時那蛇頭吐了吐信子,他體內的妖力已經運轉起來,準備發動致命一擊了。
雲川察覺到了不對勁,麵色一變,直接一槍遞出,刺穿了對方的頭顱,然後猛的一挑,把對方的腦袋直接給挑飛了半個。
那蛇頭眼中露出不甘的神色,含恨而死。
“都這會了還敢耍滑頭。”雲川冷哼一聲,“看來我剛才應該是問到了關鍵,他們雖然是自北而來,但絕對不是極北之地的妖獸,應該是彆處的妖獸用了特殊手段傳送過來的。”
雲川曾在陣法書籍裡看過一種傳送陣,這個大陣涉及了空間法則,屬於元嬰期的手段。
“難道說他們妖族的元嬰老祖出手了?”
雲川看著懷中熟睡的林舒雲,神色有些不安起來,要是真牽扯到那等存在,那事情就離譜了。
“算了,先不管了,先回去看看靈兒怎麼樣了。”
雲川收起了雀池槍,禦劍往回飛去。
剛飛了沒多久,雀池槍突然傳來一道情緒。
“誰!”雲川朝著下方怒吼一聲。
“嗬嗬,這位同道不要緊張。”
一個陌生的男聲響起,隻見下方一個不起眼的亂石堆中,逐漸浮現出一群人的身影,凝神看去,正是那鴻鈞仙朝的人。
這群人為首的是一名少年,這少年頭戴著束發紫金冠,齊眉勒著一顆紫金玉石,身穿紫金雍容袍,麵如那中秋月色,嘴角似笑非笑,風度翩翩。
“你是誰?”
“大膽!見了我家十四爺還不快快跪下!”旁邊一副奴才模樣的修士怒斥道。
“十四爺?嗬嗬,我懂了,是敵非友,出招吧!”
雲川懶得廢話了,在他看來這種橋段無非殺人奪寶,不然又何必隱藏身形,於是他扯下頭上綢緞,準備隨時出手。
“這位同道不要緊張,我等雖然不是朋友卻也算不上敵人。”
雲川冷冷的看著對方,那群人一共有六人,包括少年在內,共有兩人的修為他看不透,也就是說這群人中起碼有兩名築基修士。
說實話他真不怕什麼築基修士,畢竟剛剛才屠了三名築基妖獸,這會再殺幾個修士又如何。
見雲川一副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敵人的樣子,為首的少年心思一轉,打開折扇,輕輕扇動起來。
“本王都被他發現了,懼留子,那你也彆躲著了,該現身了吧。”
“哈哈哈,果然還是被你發現了啊。”
這時,遠處的沙地中突兀鑽出來一名中年男子。
這人頭頂小辮,身材矮小,大腹便便,穿的袒胸露腹,腰間很隨意的係了一根土黃色的麻繩。
“這種事情果然還是少不了你們小闡教的人啊。”少年一臉玩味道。
“張伏,你們鴻鈞仙朝就來了你一個人?你的哥哥弟弟們呢?”說著,懼留子習慣性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
“我一人足矣。”
“得了得了,場麵話也沒什麼說頭了,其他幾位應該都到了吧,來都來了,就現身出來轉轉吧!”
懼留子的最後一個吧字音落下,一陣聲波擴散開來,將一個隱藏的人給直接震了出來。
這人也是少年模樣,生的眉清目秀,身材瘦削,一襲青衣,手持書卷,真就如凡俗中的秀才一樣。
“咦?南鄉居的掩燈子,這倒是個稀客啊。”懼留子輕咦了一聲,露出驚異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