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賜我長生,複興瑤池吃不消!
現在的仙朝中形勢波譎雲詭,處於極其敏感的階段,他身兼元帥之位,那麼他就應該永遠是皇主的鐵杆,他隻需要展現出對皇主的忠心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身處朝堂,越是身居高位,做事越是需要小心,哪怕就是什麼也不做也不要做錯,這是他這麼多年來總結的政治經驗。
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修為是一方麵,這種心態同樣重要,缺一不可。
甲板上,雲川正看的起勁,突然大後方又傳來爆炸聲。
“快看,丹宗的飛舟也起火了,不好,快去救火!”
位於隊伍最後方的丹宗飛舟此時也起火了,這可不得了,引得所有的三清軍都觸動了,呼呼啦啦一大群人朝著那邊飛去。
這待遇簡直天差地彆,一麵完全沒人管,正在不斷下墜的陰陽飛舟,一麵是各種被救援的丹宗飛舟。
士兵要去救援丹宗,此時也不見有兵長阻攔,甚至很多兵長救的比誰都積極。
這就是赤露露的偏心。
丹宗作為天下第一丹道宗門,丹道生意遍及天下,誰見了他們的門人,多少都要給三分顏麵,此時去救援他們的飛舟,說不定還能讓他們欠自己一個人情,那可是丹宗的人情,人家一高興說不定就會賞些丹藥來。
就連精兵營也基本都是傾巢而出,就像是一群饑餓已久的餓狼看到肉食一般,不像是救援,更像是去吃肉。
那密室中的元帥將這幅場景儘收眼底,隻是重重的歎了口氣,什麼也話沒說。
即便作為元帥,他也隻能控製手底下的一部分近臣,像一些外圍的三清軍即便是他都無力去管,三清軍的腐朽是深入骨髓的,他管不了更不想管。
一群人正熱火朝天的救援著丹宗飛舟,然而丹宗的人此時卻都跑到了奇巧宗的飛舟上,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沒說兩句雙方就大打出手。
這片天地頓時亂作一團,雲川隻覺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看不過來了。
“不是,這聯軍原來就這啊,什麼草台班子,咱什麼都還沒做呢!”雲川背靠欄杆仰著腦袋,目光逐漸落在了元帥飛舟上。
在他看來,隻要那元帥飛舟不亂,那這裡就還不算亂,這情況繼續發展下去,他就不信那元帥還不會出麵。
嗡!
忽的,一個強大的氣息從陰陽飛舟上傳了出來,此時陰陽飛舟的火焰已經被熄滅,飛舟上有大半的麵積都被燒成炭了,好在沒有傷到重要部位,還能勉強在天上飛。
雲川猛的轉身,凝神看去。
“築基第三境,這陰陽宮的宮主果然也來了!”
一股強大的氣息橫掃四方,混亂的局麵頓時安定下來。
這可是築基第三境的修士,屬於天花板級彆的存在了,這樣的修士放眼整個泰州又有多少?沒人敢招惹這等存在。
“那飛舟上有這等人物坐鎮還會出意外,難不成,是咱家的小娘子出手了?”雲川目光閃爍,又看向了頭上的元帥飛舟。
“這隊伍接連出事,那元帥還能沉得住氣,是不想管,還是不想管?”
對於鴻鈞仙朝的事,雲川還是了解的太少了,各方的反應也好,當下的情況也好,他隻能靠猜測。
說實在的,這聯軍誰是誰,哪個人是哪家的都沒弄清,讓他這麼憑空分析,根本不可能分析出什麼東西來。
那陰陽宮的宮主也沒有現身,隻是展露出氣息就將局勢逐漸穩定了下來,爭鬥的停止了爭鬥,該救火的救火,場麵逐漸的安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