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衛幾問這會提起,雲川都快把這事給忘了。
“是,那個張喜現在就在我小闡教,我告訴你又怎樣,有本事你帶人上門去取呀。
不是,你哪來的底氣跟我說這些話?你覺得你們這群酒囊飯袋能打的過我小闡教麼?”懼留子直接懟了回去,懟的衛幾問啞口無言。
“我說你這人族是不是有些煩了,聽不懂好賴話?既然不是朋友就請離開吧,彆在這礙眼。”雲川也驅趕起了對方。
“嗬嗬,懼留子,今時不同往日。
我告訴你,你家小闡教與我仙朝日後必定有一戰,彆仗著你家元嬰長輩就以為有多不得了了,要知道天外有天,孰生孰死還未可知。”
衛幾問底氣不足,撂下了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狠話後就悻悻離開了。
眼看衛幾問離開了,懼留子的表情凝重了許多,他明白對方的話並非隻是說說而已。
一想到日後的麻煩,懼留子心情更差了。
“無聊,走了。”
說完,懼留子一個遁地,一溜煙的走了,這次雲川並沒有阻攔。
既然都走了,雲川也不再停留,帶著無當女向回走去,邊走二人邊在路上複盤剛才的聊天內容。
“看樣子泰州那邊,最近一直都不安寧呀,呼,現在有點慶幸脫身了,不然肯定會被攪進去。”
雲川呼出一口氣,雖然他沒有親身經曆,但是能從懼留子和衛幾問的態度上看出,泰州的局勢絕對非常緊張。
雲川不由得在心中感歎起物是人非,世事變化,一代舊事一代人,爭端從未停息。
走著走著,發現路上出現了大量執法閣的人,這場景可不常見。
等來到房間門口,才發現自家門口擠滿了執法閣的人。
一隊人扣押著天辰,另一隊人扣押著諫山黃泉和純斐然,地上還有很多血跡。
另一頭,越涴沙和熊三毛在跟執法閣的人溝通著什麼。
雲川二人連忙上前,一番詢問後才知道,在他們二人離開後沒多久,這天辰就帶人找上門了。
他的目的自不必說,自然是來找純斐然的。
在天辰的軟磨硬泡下,起初純斐然耐著性子跟對方聊了幾句,她本就厭惡天辰這種死纏爛打的人,聊了沒幾句就大打出手。
見純斐然都動手了,諫山黃泉也沒閒著。
二女聯手劈裡啪啦的將天辰帶來的人殺了個乾淨,要不是天辰本人身上帶著保命手段,不然早就橫屍當場了。
執法閣的人來的倒也快,二女剛把人殺乾淨,他們就上門拿人來了。
執法堂的人可不管誰對誰錯,隻要鬨事的,一概全部拘起來。
越涴沙和熊三毛發現這裡的動靜後,就一直在跟執法閣的負責人溝通,看能不能讓他們放了二女。
弄清了前因後果,雲川苦笑連連,自己一會沒看住就出了這種亂子,真是一個比一個讓人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