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雲川和彆人也不說什麼正事,隻是各種胡侃。
“喂你。”泰有仙坐到諫山黃泉身邊。
“什麼你,我有名字,叫我諫山就行。”諫山黃泉也沒吃食,隻是坐在凳子上閉目養神。
“我問你,這個避劫珠,一共煉成了幾顆?”
雲川早就跟他說過要煉製多顆,所以他現在自然是好奇成功了幾個。
“這件事你可以去問先生。”
“路上你們遇到水族了嗎?有沒有遇到水族大軍?”
“沒有。”
諫山黃泉的態度很冷淡,當然了,除了雲川以外,她對任何人都是這個樣子。
見她沒有想好好談談的意思,泰有仙也很知趣的閉上了嘴。
就在酒席氣氛逐漸熱烈之時,有一名小廝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城主大人,城主大人!”
隔著老遠就聽到這個小廝的叫喊聲。
趙良才隔著老遠就看清了來者,頓時有種不妙的情緒湧上心頭,快步迎了上去。
“快,有事就說事,不要磨嘰!”
“城主大人,水族來了個都尉,指名道姓的說要見您,說如果在一個時辰內見不到您,他們就會立刻打過來!”
聽完這話,趙良才的臉色更難看了。
“那他現在在哪裡?”
“就在碼頭等著您呢!”
趙良才簡單的安排了一下,然後直接帶走了三分之二的人,立刻趕往了碼頭,雲川並沒有跟去。
隨著趙良才的離開,酒席一下子就冷了下來,餘下的人也沒了興致,雲川索性將剩下的人也都給打發走了。
走的時候趙良才其實是很想將雲川和泰有仙給帶上的,然而這兩人,眼看一個雲川因為酒席被打斷而有些惱了,另一個泰有仙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趙良才自覺自己招待不周,所以故意沒叫上這兩人。
“哎喲,真是掃興,這水族都尉來的還真是時候。”
雲川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臉上的氣惱不是裝出來的。
雲月生那邊也被諫山黃泉帶走了,是雲川故意安排的,其實他也有很多事想和泰有仙單獨聊聊。
“原來你這人這麼喜歡熱鬨。”泰有仙的語氣不鹹不淡。
“這叫什麼話,我可是一個人在腹中島那邊待了一年多,悶都快悶死了,就不該享受一下嗎?”雲川雙手叉腰道。
“行了,廢話少說。
我問你,你到底煉製出了幾顆避劫珠?”
雲川晃了晃手裡的酒杯,“兩顆。”
雲川回答的非常乾脆,他自覺沒有必要在這個事情上說謊。
泰有仙一聽,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
“怎的,你還嫌少?我可告訴你,從今往後,我手裡的這兩顆可算是孤品了。”
“這話怎麼說?”
於是雲川將腹中島恢複正常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這件事,泰有仙麵露複雜,一時間神色變化不定,最後仰起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消散了嗎?上千年了,就這麼,消散了?”
“消散了,以後都不會有避劫珠這個東西了。
現在該我問你了,你把月生帶走後去了什麼地方?對他做了什麼?他怎麼一年的時間長這麼大了?”雲川問道。
“嗬,還能做什麼,固本培元,鍛煉筋骨,僅此而已。”
泰有仙隻說了一半,上次把雲月生帶走後,實際上是去了一趟曾經岱嶽城埋藏密藏的地方。
找到了小部分的秘寶,基本全都喂給了雲月生,雲月生才能恢複的這麼快。
斬去根基是非常傷身體的做法,正常情況下,十年八年都不一定能恢複過來。
雲月生能恢複的這麼快,全靠泰有仙無私的付出。
“我說你是不是喂了月生生長激素之類的東西?不然這小子怎麼會長的這麼快,他這才兩歲啊,都已經成了半大小子了。”
泰有仙伸出食指指著雲川,“你小子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可不會對月生做什麼拔苗助長的事情。
他長的這麼快,都是他自己體質的原因,和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