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的隱婚影後妻!
徐慕嬋和趙梓月吵架的事情越傳越大,也越來越偏離原來的版本,什麼兩女爭一男,昔日閨蜜如今反目成仇等等,有多狗血就有多狗血,最狗血的是,這個男,是紀宿。
紀宿都快習慣跟徐慕嬋上熱搜了,他總覺著吧,與其讓彆的男人跟徐慕嬋上熱搜,到時候引得他哥發火,還不如讓他來呢,俗話說得好嘛,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自家人,他哥也不至於往死裡弄他。
結果刷了微博才知道,是趙梓月先接的廣告代言,臨時換人了,好巧不巧,就換成了徐慕嬋,於是底下就開始刷起了陰謀論,什麼徐慕嬋從中作梗,把趙梓月手裡的代言搶走了,太不是人了等等……都懶得看了。
工作結束後,紀宿被家裡的管家接走了,無非就是回去跟父母吃頓飯,團聚一下,畢竟當了明星之後,他跟父母聚的時間越來越少了,有時候連過年都不一定能見著一麵。
同劇組的男演員感慨“這就是命啊!拍戲就是業餘的,沒成功大不了就回家繼承財產,一輩子都不用愁錢的事兒,羨慕啊。”
“羨慕啥啊,像這樣的豪門,結婚應該都不能自己選擇的吧?很多都是商業聯姻,沒有感情基礎的搭夥過日子,能找到門當戶對的人,都能說是上天眷顧了。”
聽著他們的對話,徐慕嬋突然想到了紀子珩。像紀子珩這樣的人,婚姻應該也不能自己做主吧……
正想著,接她的車來了。
徐慕嬋上車後直接回酒店。
她今天的心情到底有多差?
就是在看到房間裡坐著紀子珩時,臉上也沒有露出開心欣喜的表情。
紀子珩蹺著腿坐在沙發裡,姿態慵懶,白襯衫的扣子解開,露出了鎖骨和小部分的胸肌,袖子卷到了手肘,有幾縷黑發垂在額前,少了嚴厲,多了隨性。
徐慕嬋把東西往沙發裡一丟,把頭枕在紀子珩的腿上躺在沙發裡。
紀子珩沒出聲,五根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撥動徐慕嬋的頭發,就這樣持續十幾分鐘後,徐慕嬋換了個方向,依舊躺在紀子珩的腿上,隻不過是麵向男人了。
“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心情不好?”
紀子珩抬了抬眼眸,“我知道你為什麼心情不好,所以懶得問。”
徐慕嬋一噎。
紀子珩,你這樣子會失去你的女朋友的,信不信!
“你想說就不會等我來問你,與其浪費那個時間,還不如把時間留在陪你上。”紀子珩去拍了拍徐慕嬋的屁股,“彆賴著了,去洗澡,待會兒吃飯。”
他特地一下班就來酒店等著呢,就是想跟傻女人吃頓晚飯。
等徐慕嬋洗完澡出來,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
兩人吃得很安靜,安靜得有點壓抑。
徐慕嬋實在有點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給紀子珩夾了塊肉,問了他一個問題,“你有沒有過跟自己的好朋友鬨到決裂的地步?”
“有。”紀子珩想也沒想道“很久以前了,可能是高中,可能是大學,不記得具體是什麼時候,我把他當成最親的兄弟,可以兩肋插刀的那種,結果他還真往我兩肋插了兩把刀,到頭來還怨我,說如果不是我刺激他,他根本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他會變成那樣,都是我害的。”
徐慕嬋懵了。
男人說這件事的時候表情平靜,像是在講一個故事,可不知道為什麼,徐慕嬋卻感覺是真的。
“他……做了什麼?”
紀子珩抬頭看了眼徐慕嬋,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比趙梓月對你做的更過分……他聯合匪徒,綁架了我,跟我父母索要了一個億的贖金,在此期間,他打我,把怒氣和怨恨全部發泄在我身上,恨不得把我打成一個殘廢。”
男人用平靜的語氣敘述著當年的經曆,聽得徐慕嬋心都揪了起來,她無意識地握緊拳頭,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紀子珩,“然後呢?”
“我被警察找到的時候沒多少氣了,他跟匪徒跑了。”
對於紀夫人和紀先生來說,錢追不追得回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沒事,可人有事了,全身上下多處受傷,當時紀夫人看到後,直接哭暈了過去。
這下好了,把紀家惹怒了,他的好兄弟和匪徒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後來再見他,是他坐在輪椅上,而對方跪在他麵前,滿臉鼻涕眼淚混在一起,肮臟不堪,不停地給他磕頭道歉,卑微得乞求他的原諒,他的寬恕。
那時候他還沒有進娛樂圈,應該是在高中的時候,他不是大善人,原諒給不起,寬恕他配不上,他連個正眼都懶得給,就被接回家休養了好幾個月。
“說起來……”紀子珩眉頭一蹙,想起了不太好的回憶,“我在家養傷的時候,紀宿那混小子天天跑我床頭哭,說我要死了,說彆讓我丟下他……”
徐慕嬋“……噗!”
紀子珩黑眸一眯,瞥向徐慕嬋。
徐慕嬋一哆嗦,立刻抿緊了嘴唇。
“吃飯。”紀子珩往徐慕嬋碗裡夾了根青菜,“所以我不懂你為什麼要為了個壓根沒把你當朋友的人傷心難過,你看清楚了對方的真麵目,應該開心才是。說起來,要怪就怪你蠢。”
聞言,徐慕嬋頓時不樂意了,“怎麼就我蠢了!”
“你不蠢?”紀子珩微微挑眉,“你不蠢怎麼沒發現她沒把你當朋友?真正的朋友會在你落難的時候連聯係都不聯係你嗎?哪怕沒辦法給你物質上的支持,連精神上的支持都懶得給,這叫朋友?說你蠢還是客氣的了,在我看來,你壓根就沒腦子。”
徐慕嬋氣鼓鼓地瞪著紀子珩。
紀子珩忍俊不禁,“我真奇了怪了,明明你跟那個路姿是同一個類型的女人,你倆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那個動不動就哭,你倒好……想讓你哭就隻有一個辦法。”
徐慕嬋愣了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她的臉倏地紅透了。
“你、你你……”
紀子珩抓住徐慕嬋指著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唇角一勾,笑得特彆放肆,“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