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的隱婚影後妻!
“就……”紀宿剛要開口,手臂就被徐慕嬋撞了下,立刻截住了話音。
紀子珩沒錯過他們之間的小互動,這下好了,不僅臉黑了,連周身的氣壓也跟著降低了,活像是生活在北極圈似的,凍得瑟瑟發抖還不能相互依偎著取暖。
紀子珩緩慢地勾起唇角,緊皺的眉宇鬆了鬆,讓人覺得他現在已經不生氣了,可紀宿和徐慕嬋卻繃緊了神經,連同外麵那層皮都繃緊了,如臨大敵。
“怎麼?要瞞著我啊?可以啊,那以後你們倆的事我都不管了,自生自滅好不好?”
紀宿和徐慕嬋忙不迭撥浪鼓式搖頭。
不好,一點都不好!
剛勾起的唇角迅速抿成直線,紀子珩冷聲道“那還不快說!”
紀宿一哆嗦,給了徐慕嬋一個“兄弟我對不住你”的眼神後,就把在劇組發生的事情全盤托出了,不僅如此,還順便把劇組的工作人員對徐慕嬋的評價也給說了進去,結果說到最後他自己反倒生氣了。
“哥你說說我招誰惹誰了?就那女人,能合我胃口嗎?好歹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也應該像哥你一樣喜歡身材性感,性格好,長得可愛的女人啊!就那趙梓月……還是算了吧!她就差把精明和算計兩個詞語分彆刻在倆眼珠上了。”
紀子珩瞥向一旁的徐慕嬋,“抬起頭來。”
徐慕嬋抿緊嘴唇,抬頭看著紀子珩。
視線劃過徐慕嬋的臉頰,那上麵曾經有過三道抓痕,如今已經沒有了,但不可否認曾經存在過,一想到這,紀子珩的眼眸一深,說話的語氣上也帶著點怒火,“你是隻瞞著我,還是連袁易都沒說?”
不等徐慕嬋回答,紀子珩先笑了聲,“也是,我都不知道,袁易怎麼可能知道。你是覺得,一旦告訴了袁易,那麼我知道的可能性也就跟著大大增加了,為了瞞著我,你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徐慕嬋癟著嘴,小聲嘟噥“沒有……就是不想讓你擔心……我就想咱倆偷偷聚的時候能不聊彆的……”
不遠處,編劇嘖了聲,手臂不斷去撞鄧導的胳膊,“鄧導!鄧導你彆喝了!趕緊去勸勸啊!慕嬋都被紀總罵哭了!這機器工作也有時好時壞的嘛!更何況是人,用得著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罵哭一女孩子嗎?”
鄧導回頭一瞧,嚇了一跳,“還真罵哭了?!”
編劇氣結,“是啊!你也知道紀總對拍戲要求特彆嚴格!可那嚴格的標準線是按照他的水平來定的!可一般人能達到他那水平嗎?總不能因為一個是他弟弟,一個是他公司員工,就覺得他倆就必須到達那標準線吧?慕嬋很好了,你自己也說慕嬋是目前為止最適合巫鳳的演員了,從拍攝到現在,她的表現和努力我們都看在眼中,紀總不能忽略這些就光看到她今天上午的不好表現啊!”
鄧導“……”
鄧導還想看看紀子珩能裝模作樣地把人訓斥到什麼程度,可誰想到紀子珩直接把慕嬋給訓哭了,而且瞅那人表情,好像一點也不心疼,反而更生氣了?!
紀子珩咬了咬後槽牙,對徐慕嬋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無動於衷,“我說過,彆動不動就哭,我不喜歡用哭來解決問題的女人,把眼淚給我收回去!”
徐慕嬋立刻低頭,用手背抹掉眼淚。
紀宿哪想到全盤托出後的結果不是讓哥心疼徐慕嬋,而是讓哥去罵徐慕嬋,當即也忍不了了,往徐慕嬋麵前一站,瞪著他哥,“哥!她又沒做錯,你剛剛也說了,拍戲的時候就好好拍,彆把私人情緒帶進來,徐慕嬋把你交代得都做得很好!她不告訴你,就是不想讓你覺得她是個小題大做的女人,一點點小事都要跟你說,這跟那些喜歡狐假虎威的人又什麼兩樣?你不能這樣!”
記者們正偷拍著紀子珩的背影,冷不丁瞧見徐慕嬋哭了,一直慫狗樣的紀宿突然挺直腰杆站在徐慕嬋麵前跟他哥對峙,當時就傻眼了。
“這是……吵架了?”
“這是大新聞啊……要不要拍下來?”
“你瘋了啊!進來的時候鄧導都叮囑過了彆亂拍照,更何況你就算拍了,能登上去再說吧!彆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得罪了紀影帝還得罪了紀家!彆忘了,紀影帝和紀宿雖然不是親兄弟,可都是姓紀的!胳膊肘再往外拐,也不可能不幫自家人啊!”
“那還是不拍了,小命要緊,咱都是混口飯吃……”
“不過話說回來啊,沒想到紀影帝訓起人來,能把人訓哭誒……我有點心疼徐慕嬋了。”
“心疼啥啊!要是沒做錯事,能被訓哭嗎?你們女人就是心軟!要我說,紀影帝做得很好,一視同仁,並沒有徐慕嬋是未來弟媳的身份而對她特彆寬容,這點值得讚賞!”
那邊,紀宿還在跟紀子珩僵持。
紀宿頭次跟紀子珩正麵剛,連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有這個勇氣。
紀子珩冷冷地看著紀宿,眼中沒有一點溫度,冷不丁地問了句“你喜歡她?”
聞言,紀宿直接嚇得頭皮發麻,當眾爆了一聲粗,“臥槽!”
眾人循聲望去,又在紀子珩的視線下收回目光,卻高高地豎起耳朵,想把他們的談話內容聽過來。
“哥,你可以侮辱徐慕嬋,但不可以侮辱我!”紀宿拍著胸膛義正言辭,“我倆是哥倆好兒的交情,你不能因為我替哥們出頭,就覺得我是喜歡她的。男男之間都能擁有愛情,為什麼男女之間不能擁有純潔的友誼?哥,你這是思想偏見,是會被人唾棄的!”
紀子珩“……”
紀子珩捏了捏眉心,“既然不是喜歡她,就給我讓開!我訓斥她跟你有什麼關係?什麼事都要往自己身上攬,你現在住黃河邊上管那麼寬?”
紀宿一噎,縮了縮脖子,“哥,你就彆罵她了……”
“你知道戀人之間最重要的兩樣東西是什麼嗎?”紀子珩打斷紀宿的話,突然問出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紀宿心說我又沒談過戀愛,純情小處男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