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的隱婚影後妻!
誰都知道那是紀家做的,紀家的主要市場是在國外,所以國內的人都以為紀家在國內沒有什麼勢力,更彆說是踩在所有人的頭上呼風喚雨。
可那次之後,所有人都知道紀家有這個本事,可他們並不屑踩在所有人頭上耀武揚威,隻有當一些不長眼的東西碰了不該碰的東西時,紀家才是那個踩在所有人頭上的人。
事情發生之後紀子珩沉寂了一段時間,對外宣稱是病了,在國外養病,實際上是紀先生和紀夫人怕那件事對紀子珩心裡影響太大,於是把他送到國外去散散心,平複一下心情,畢竟他們的兒子不是那種喜歡剁人手指的變態,能做到這個地步,肯定是對方的錯!必須是對方的錯!
……
袁易去廚房把咖啡端過來放在紀子珩麵前,自己喝著買來的豆漿,“那次你出國之後,我就找廖望棟聊了,問他知不知道對方是個變態,是不是故意把你引薦過去的,可廖望棟說,他們隻是生意場上的朋友,因為合得來才成了私下的朋友……”
說著,袁易先笑了,“我當時竟然還信了……我當時竟然信了廖望棟的那番話,真相信他跟你出事沒有關係。可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平時待人都無微不至的,如同長輩一樣的人,竟然就是個變態。”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果真是沒說錯啊。
紀子珩喝了口咖啡,對袁易說的話無動於衷。
當時他氣得發抖眼紅,甚至一怒之下剁了對方幾根手指以示懲戒,但是現在不同了,他跟當時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不一樣。
那時候他隻是剁了幾根手指,僅僅是因為對方打了他的主意,可如果是現在,有人打了他所有物的主意,就不是剁幾根手指就能了的了……
袁易看著紀子珩的表情忽然打了個顫,“你那是什麼表情?活像是要吃人似的……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彆亂來,當年你剁人手指就把我給嚇壞了,你要是再來一次,我立馬心臟驟停給你看。”
紀子珩瞥了眼袁易,放下咖啡,“說完了嗎?說完就趕緊回去送你女兒上學,我上樓睡覺了。”
“睡什麼睡啊。”袁易重新把人拉回來,“今天我來找你不單單是關心你一下,還有關於慕嬋的事兒找你商量呢。”
聽到是跟女朋友有關係,紀子珩打起了精神,“什麼事說吧。”
袁易克製住想翻白眼的衝動,“是這樣,我這邊看中了兩部劇,這兩部劇不管是紀宿還是慕嬋都很適合,如果確定參演的話,得過去先培訓一個月。兩部都是仙俠劇,題材跟《星月傳》差不多。我就是怕你舍不得跟慕嬋分開,所以提前支會一聲,如果慕嬋選了其中一部,一個星期後就要去劇組培訓,不止她一個人,還有參演的其他演員,全都一視同仁。”
紀子珩“我在你眼裡是那種一談戀愛就必須時時刻刻黏在一起片刻都不能分開的人嗎?徐慕嬋是橡皮糖還是我是強力膠?”
袁易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不是強力膠,慕嬋也不是橡皮糖,可架不住這是你29年來第一次談戀愛啊!是不是?”
紀子珩“……”
……
等徐慕嬋一醒,紀子珩把袁易的話轉述給她。
紀子珩靠著牆壁,麵無表情地看著坐在床上的女朋友,語氣平淡地幾乎是聽不出來他的咬牙切齒,“劇本我看過了,製作班底和團隊都很不錯,是可以選的兩部片子,就看你更加喜歡哪部了。如果確定了的話,一個星期後收拾行李去劇組那邊報道,會先培訓一個月,然後正式拍攝。有哪些演員參演我不知道,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幫你查。”
徐慕嬋盯著紀子珩看了會兒,從床上走到紀子珩跟前,眼巴巴地問“你剛剛這番話是以老板的身份跟我說的,還是以男朋友的身份跟我說的?我先確認一下,然後再回答你。”
紀子珩垂眸看著眼前這張臉,“有什麼區彆嗎?你老板不是你男朋友?你男朋友不是你老板?”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本質上還是有差彆的嘛!
徐慕嬋沒敢直接把話說得那麼明白,她道“這樣吧,我先看一下劇本,然後再告訴你答案。我覺得既然是袁哥推薦的,而且你又這麼誇讚了,那一定是很好的劇本,我肯定會參演的!”
紀子珩嘴角倏地一抽“……”
徐慕嬋假裝沒看到紀子珩陡然間陰沉下來的臉,“那劇本在哪?”
紀子珩磨了磨牙,“……我書房。”
徐慕嬋屁顛屁顛地跑去了紀子珩的書房。
等她一走,紀子珩閉眼扶額,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把心裡那抹不平衡給往下壓了壓。
最終徐慕嬋挑中的劇本名叫《望仙台》,講述的是仙門世家修習法術為的就是能登列仙位,為此可以付出任何代價,而望仙台就是一處類似通往成功的門,隻有得到望仙台的認可,才可以脫胎換骨。
女主素畫的第一世為魔,可她一心想得道成仙,於是修煉仙術,行善積德,最終得到望仙台的認可,登列仙位,成為了第一個以魔身列仙位的人。
但仙界對素畫頗有異議,覺得魔成仙必定會有災難降臨,許是降臨在仙界,也許是降臨在人界,所以素畫在仙界幾乎獨來獨往,直到遇到閉關而出的男主鳳霖,鳳霖得知素畫的遭遇之後就將她收為徒弟,親自教導,好讓她早點洗去身上的魔性,成為真正的仙人。
但素畫失敗了,因為她愛上了自己的師尊鳳霖,不論從種族亦或是身份,這份感情都見不得光。
最終事情敗露,素畫被剝奪仙位,重新打回魔界,過後不久,在仙魔大戰中死了。
第二世,素畫是人,似乎是第一世的執念讓她有了想修仙的想法,於是修仙,得到望仙台的認可,上了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