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聽到刁香梅的話,心中冷冷一笑。
在整個陳家中,就數他大伯的這老婆最會挑撥離間。
陳凡很清楚刁香梅說這種話的意思,就是在暗諷自己不是陳翠蘭親生的,所以有錢了就不願再待見自己這養母了,連台車都不舍得買。
陳翠蘭心善,也沒深想刁香梅話裡的意思,連忙搖頭道:
“不是不是,家裡麵有車,但小凡的朋友說小凡那車底盤低,不適合開回來,所以就把車借給我們開了。”
刁香梅聞言,尖起嘴巴撇了撇道:
“咿!三妹啊,你還是一點都沒變,就知道護著你這養子!還底盤低開不了,這種理由你都找得出來,開不上路的車哪家公司會生產啊!”
刁香梅這句話,特意在‘養子’上加重了語氣,寓意不言自明。
陳翠蘭連忙擺擺手,說道:
“我沒護著小凡,我們家是真的有一輛車,而且看著還很貴,我......”
“好了小姨,你就不要再辯解了。”
這時,刁香梅的女兒陳寒香直接打斷陳翠蘭的話道:
“車的事情咱就不說了,就說你脖子上戴的這項鏈吧,這戴著的是啥啊!”
“是珍珠麼?還是黑色的?我就從沒見過這麼大的黑珍珠,一定是塑料的吧!”
“這......”
陳翠蘭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戴著的黑珍珠項鏈,搖搖頭道:
“這不是假的,值五百塊錢呢!”
在場眾人聽到陳翠蘭這句話,麵麵相覷愣了好幾秒,接著爆發出了轟天大笑。
陳寒香笑得彎了腰,眼淚水都擠了出來,指著陳翠蘭譏諷道:
“小姨啊,你這人就是太傻了,五百塊錢彆說是買黑珍珠項鏈了,就連白珍珠項鏈都買不到啊!你被你這養子給騙啦!”
“是啊,小姨,陳凡是個啥玩意我還不知道?他這人最喜歡裝逼騙人!”
說這話的是陳凡二伯陳元慶的大兒子陳飛傑,這家夥染著一頭黃毛,穿得也花裡胡哨,一看就是個社會上的小混混。
從小到大,他就很看不慣陳凡那骨子裡的傲氣,沒少欺負。
“要我說啊,你這塑料項鏈最多就值五十塊錢,多一個字老子都倒立吃翔!”
“是啊,三妹,咱小傑說的話糙理不糙,這撿來的就是跟親生的比不了啊!”
陳飛傑的老母易曼娥咂巴著嘴,滿臉得意地指了指自己脖子上戴著的吊墜道:
“你看看我戴的,可是正宗的翡翠貨!是去年我生日時小傑送給我的,可是玻璃種的呢!”
話說到這,易曼娥又懊悔地拍了拍自己的手,帶著鄙夷道:
“唉!你瞧我跟你說這麼些乾什麼,你也不知道啥叫玻璃種,總之你知道我這塊吊墜值三萬塊就行了。”
“不過話說回來啊,咱們這些做長輩的也並不是在意這東西多少錢,主要是孩子們的心意不是?”
易曼娥話音剛落,陳飛傑便極為配合的接話道:
“那當然了老媽,我可是你親生的,哪怕沒錢也不能虧待了你啊,這是血肉親情嘛!”
在場眾人聽言,也紛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