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陽沈墨君!
何東在聽完了劉展的建議後,雖然有點在麵子上掛不住的樣子,可是他的本事他自己也是清楚的,天鷹門的人在沒有洗白之前都是些亡命之徒,那真要是動起手來,肯定是不死不休的,看何東那樣子,估摸著還不夠給天鷹門的趙瑞舵主切菜的。
何東紅著臉對劉展說“一會兒開打了我會自己照顧自己,隻是這一次雖然九爺在燕京已經擊破了天鷹門的三大分舵,可是趙瑞的那一隻精銳分舵絲毫沒有受到損失,我的人雖然也是個個都是好手不說,但是就算加上馮武他們也不夠啊。”
劉展敲了一下何東的腦袋道“誰告訴你要把所有人都給擊敗的,到時候隻要聽我命令,我保管會以最短的時間解決戰鬥的。”
何東聽後也是笑了笑道“還真是差點把你也給忘了。”
有了九爺的吩咐,何東對劉展的態度也早已冰釋前嫌了,龍臻和夏天已經上了車,劉展隨即招了招手就帶著何東他們趕往了和馮武他們彙集的地點。
天鷹門的總壇位於京都的郊區,這裡低價便宜,而且地廣人稀,是不少大勢力在這裡建設總壇的首選,天鷹門作為一個省級的大幫派,自然是會選擇在這裡的了。
馮武等人在劉展還沒到的時候就已經派出張俊等人去偵察了一下,等劉展到這裡的時候,人都已經把這裡偵察了個裡裡外外。
隨即張俊開始當著眾人的麵給劉展開始報告天鷹門總壇彆墅的情況,裡麵除了有二十六個崗哨外還有一百多人囤聚在總壇裡,貌似金鷹早已經做好了會被劉展攻打的準備。
劉展在聽完了張俊的報告後略微的點了頭,不愧是軍隊出身的老兵,臨場不懼,還能和指揮官協調,的確不愧是僅次於馮武兵王之下的兵王。
馮武的意思是先帶人悄悄搞掉放哨的,然後再分隊潛入從四麵八方合攻總壇,這樣子雖然劉展這邊的人數多,但是質量不一定比金鷹高,但是如此一來,即可體現出劉展的人數優勢,也可以接著從四麵八方湧過來的人群打壓敵方的士氣。
劉展聽了微微一笑,覺著馮武不愧是戰鷹的兵王,作戰任務說的有頭有腦的,不過隻有一點馮武還沒有搞清楚,劉展對此毫不客氣的點出來了道。
“願聞其詳。”
“在一切的力量麵前,所有的抵抗都是紙老虎,尤其是金鷹,他居然敢幫程容搶走我的女人,就衝這一點,我會讓他後悔一輩子的,一會兒我帶頭,不需要那麼多計劃,直接照著門麵開打就是。”
由於這裡是外郊,而且地廣人稀,天鷹門總壇的地址可是無人問津,就算這裡一會兒就要殺聲喊天了也不會有人知道這裡的,馮武等人倒也不是顧忌這個,隻是覺著這個天鷹門曾經好歹也是讓九爺忌憚了許久的存在,這一點在燕京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來了,怎麼劉展一來,咋就這麼nb呢。
不過這麼簡單暴力的話,也就是劉展敢這麼說出口了,一句話就要滅了一個省級的大幫,這句話恐怕在其它人腦海裡也就是醞釀醞釀而已。
商定好了對策之後,眾人統一以劉展為尊,當即派了一個小弟佯裝按門鈴要拜訪的樣子,隨後不久就有幾個穿著半敞開的西裝紋身男子帶著狼牙棍走上前來道“乾什麼的。”
眾人就躲在遠處的一個小山丘處,對著門口看了個真切。
那名佯裝按門鈴的小弟就是劉展本人,西裝紋身男子嘴裡還叼了一根煙,渾身上下的掃視著劉展,好似要把劉展看穿。
劉展今天除了衣服穿得好看了一點之外,但是那副屌絲痞氣還是遮擋不住,在看完了一眼全身的名牌半人馬之後,那人隨即將眼睛鎖定在了劉展的那雙人字拖鞋道“兄弟,你混哪的?”
話音剛落,劉展的身影一僅是一個箭步就隔著鐵柵欄門將為首的那人提起來了道“你看我像是混哪的,還不快給我開門。”
那人眼見劉展是一個狠角色,而且眼神犀利的冷熱,連作為打手多年的他看了之後都有不禁感到膽寒,心想著劉展這個人到底是經曆什麼樣的磨練啊,當即二話不多說,立馬吩咐了剛才跟著自己的左右屬下道“還td愣在那裡乾什麼,給我打開門啊。”
劉展見大門已經打開頓即道“現在門已經開了,你已經沒用了。”話還沒說完,就趁著大門隻是剛開了一點縫隙的時候,身體就如同炮彈一樣飛了進去,沿途撞壞了大門自動裝置,將站在門口的幾個人給撞出了一口血。
夏天和龍臻等人老早就在觀察這一刻了,眼見劉展已經突入對方老巢,於是也立馬帶著眾人衝了過來。
天鷹門那邊在劉展闖入大門的一瞬間就知道來人是劉展,而且這一次來鐵定是要來砸場子的,當即二話不說傾巢出動了總壇裡的所有人。
雙方百十號人就在天鷹門總壇的彆墅空曠花園區針鋒相對,劉展站在眾人的跟前道“給你們一個選擇,讓你們的門主金鷹出來送死,要不,我鏟除你們天鷹門。”
“你好大的口氣,總壇的護壇的兄弟們,給我上!”說話那人就是總壇護壇的壇主薑文斌,平日裡頗為金鷹器重,假以時日,將歐陽傅在總壇內取而代之也隻是時間問題。
劉展冷哼了一聲,馮武他們就帶著眾人衝上了前去,夏天和龍臻他們也加入了戰局,局勢呈現膠著狀態,劉展一人一路,從眾人中間打出了一條血路,似乎沒人已經可以阻擋他的道路了,其中有幾個護壇的小弟想要用隨身攜帶的跳刀捅死劉展,不料被劉展一個反轉,就將小刀給打掉了。
薑文斌見狀,頓即怒不可解道“劉展,受死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說罷,薑文斌就命人取來了自己最擅長的武器,鐵鏈子,這種東西鐵鏈細小無比,但是便於環繞,且鐵鏈細長,便於使用者揮發,鐵鏈頭部有一個小錘,堪比秤砣,隻要是被擊中一個要害部位,那就是很有可能當場骨折的下場。
劉展見薑文斌連自己最擅長用的武器都給取來了,當即笑了笑道“放馬過來吧。”
兩人在人群嘈雜的群毆中一步一拳的打散了那些混雜在人群中的敵人小弟,麵對麵道“開始吧。”
薑文斌二話不說來了個過肩甩,這一招威力非同尋常,借助了鐵鏈子的慣性,穿過了敵人的肩膀,直接重錘敵人的下腰部,一般腰力抵抗力不好的人,可能當場就會被痛的昏死過去了。
劉展見薑文斌使出了這一招,怎會不知道敵人歹毒的計量,於是將計就計,隻是身子略微一側就閃過了鐵鏈子,腰間留了一個空隙給鐵鏈子往回甩的空間,劉展憑借著肩力盯著鐵鏈子的甩過來的重力,手中正緊緊抓著那個秤砣穩穩不放。
張俊等人是從軍的,對於刀鞘棍棒他們是使的多了,可是像薑文斌這樣的邪魔外道,自然是怎麼見過的,事實上,像這樣的鐵鏈子就是專門用來反殺像張俊馮武這樣隻會使用傳統武器的武者,可惜的是,今天薑文斌很不走運,一上場就遇見了一個比他還愛不走尋常路線的劉展。
“你給我放開!”薑文斌大吼了一聲道。
“好啊。”劉展隻是隨手用力一扯,然後讓薑文斌如願以償的得到了鐵鏈子,隻是礙於慣性,在劉展放手的那一刹那,因為薑文斌也在使力往這邊使勁往回拉,但是往往沒想到劉展會在這個時候真的送了鏈子,頓即弄得薑文斌猝不及防,被自己的鐵鏈子震中胸懷,給打的五臟六腑都覺得天搖地動了起來,當即口吐鮮血,倒在了人群當中。
“薑壇主受傷了!”雖然有人這麼喊,但是其餘人並沒有什麼反應,他們都是天鷹門的精銳部隊,勢力僅次於趙瑞的分舵,薑文斌雖然是不行了,可是事後總還是會有人頂替上去的,眼下就是他們表現殺敵的好時機,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當聽完這句話後,敵人們不但沒有瓦解,反而戰鬥力更加高昂了起來。
馮武等人雖然能打,但是也就是他手底下的那三十六人可以當場這次戰鬥的主要戰力,何東那邊的人雖然身手不俗,可是在對比天鷹門的總壇人看起來,還是差遠了點。
夏天這小子躲在遠處,用從劉展那學來的半桶子飛針還在不停瞄準敵人,這可苦了龍臻了,他不但要對付敵人還同時要防備來自己方豬隊友夏天的飛針。
劉展見情況陷入膠著狀態,本著擒賊先擒王的態度道“馮武,你在這裡托著他們,我現在就闖進去,滅了金鷹再說。”
“老大,救嫂子要緊,不用管我們。”
說完劉展就正準備衝入彆墅裡麵,就看見四麵八方又圍了一圈人,一道熟悉的身影從彆墅裡麵緩緩的走了出來。
外圍因為有了更多的人加入進來,馮武他們此刻明顯陷入了腹背受敵的境地,情況命懸一線。
趙瑞帶著人從人群中不斷衝殺,和馮武兩人麵對麵的硬拚了起來,馮武雖然是戰鷹的兵王不假,可是在麵對趙瑞這種已經會勁氣外放的武學高手麵前,還是不夠看。
歐陽傅杵著龍頭拐杖從大門口站了出來,身旁還跟著穿著鮮豔的歐陽玲瓏,歐陽玲瓏在見到劉展的那一刹那,就眼神發光,剛準備說點什麼就給一旁的歐陽傅給製止住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歐陽傅在見到了劉展後並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道“想不到這才幾日不見,你我就要刀兵相見了。”
劉展見了歐陽傅後也是略微客氣了點道“是啊老丈人,現在裡麵有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難道就連你也要擋住我的去路嗎?”
劉展這一句話說的針鋒相對,讓原本看起來還有點和藹的歐陽傅開始變得狂暴了起來,趙瑞在場下也略微的都感到了不對勁道,‘難道這是老爺子要準備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