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陽沈墨君!
對比起潘磊,於川安的說辭更具有煽情性,但是婁曉曉就偏偏不愛采用這種過於真實的東西,因為於川安說的太直白,導致婁曉曉沒有任何加工的可能,倒是潘磊不同,這小子一肚子的花花腸子,說的很多成分都是可以讓婁曉曉添油加醋的。
在麵對潘磊那時不時掃射過來那色眯眯的眼神時,婁曉曉如何能不知這潘磊是打的什麼主意呢,隻是因為礙於有任務在身,她還不好發作,在把潘磊這邊的有價值的東西都壓榨完了之後,婁曉曉很不客氣的說道“可以了潘先生,我們的采訪到此結束,現在請讓開,我要進去了。”
“哎呀,美女啊,改天喝杯咖啡吧。”
“行啊,看你請的起我嗎。”
“那是當然,一杯咖啡而已,就是喝拉菲也得給你開啊。”
”嗬嗬,你還真是有信心啊”
婁曉曉縱橫新聞業多年,如何能不知這是潘磊想借機做大,敲詐亨利他們一筆,保不準還真就因此發財了呢,但是再看看潘磊那長得像豬頭一樣的臉的時候,婁曉曉就覺得潘磊這是爛蛤蟆想要吃天鵝,就算是她生活再怎麼不檢點,也不會和這種人搭上關係的。
婁曉曉在一進病房後就掃視了一下四周環境,一股子難聞的消毒水味,因為病人的體質特殊,所以這些東西都是必要的,可是婁曉曉一介女流,怎會沒事愛問聞這個。
葉小然和攝影師大哥還忙著給潘磊他們照相做記錄,卻不想婁曉曉已經先行一步進去了,其它記者見了也是敢不敢言啊,誰讓她是婁曉曉呢,中海省的有名金牌記者,省會裡麵大佬通用的臟秘,這種事情已經眾所周知,可即使如此,婁曉曉的地位在中海省穩居第一,仍舊是不可撼動的。
“對不起,我是中海省都市報的特派記者,我可以進來采訪一下情況嗎?”婁曉曉說著,露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模樣十分惹人憐憫,這是婁曉曉對男性采訪對象所慣用的殺招。
像林天和亞倫這樣還未經世事的處男,在見到婁曉曉這樣穿著暴露,性格嬌羞但卻又不失主動的女性時,果斷的臉紅了。
蔣識喜在見到自己的徒弟居然這麼不爭氣後,微微搖搖頭道“你既然都已經進來了,還有什麼不能知道的呢,有什麼話就快說吧。”
蔣識喜不愧是老江湖,在麵對像婁曉曉這樣的狐狸精時顯得當仍不讓,亨利作為一名法蘭西人天生熱愛美女,但也是本著寧缺毋濫的原則,眼下的婁曉曉可以位列美女級彆,可是她的那種將男人當做掌上玩物,用完就甩的性格,讓亨利很是不待見,畢竟剛才站在門口的潘磊雖然算不上是一個好人,可是婁曉曉也不能隨便利用人家啊。
“嗬嗬,蔣老就愛說笑。”說著,婁曉曉就使了個眼神,讓攝像和葉小然走進來拍攝了,葉小然做記錄做的格外認真,因為前兩次的事情,她都已經給公司警告了,如果這一次還要是再失敗的話恐怕就真的要走人了。
婁曉曉不懂醫術,可是看一個人的死活還是看的出來的,眼下的兩位病人就在眼前,已經奄奄一息的給高燒燒的說出了胡話,婁曉曉小嘴微微一笑道“攝像,給這裡擺拍一下,明日做頭版的時候,就用這張。”
“好勒,婁姐。”說完,攝像師就在病人神情展現的最痛苦的時候,作出了閃電式的快拍。
“婁姐,你看看,還滿意不。”
婁曉曉通過顯示屏看了看照片道“還不錯,不過我們現在應該采訪一下當事人,和主責人。”
侯祺薦自知是躲不過這一劫,於是很乾脆的說道“記者同誌,我是這次專家峰會的主辦方之一,但是我隻是負責發言和演講,剩下的事情,都是他們兩個人搞出來的。”
在麵對侯祺薦這一出倒打一耙的時候,蔣識喜倒是見怪不怪了,畢竟人家在華夏久居多年,早就知道這個侯祺薦是個人麵獸心的家夥,亨利當時氣不過替他強出了頭,結果現在出了事,就把事情全部往彆人身上推,用著華夏人的說法就是,這種人思想道德有問題。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亨利在聽完侯祺薦的引火上身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很坦然的說“彆采訪他了,記者,我是這次的主責人之一,有什麼你都問我吧。”
在這個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年代,像侯祺薦這樣的人一抓一大把,之前的趙柱也是這樣的人,學生即是如此,那麼老師又會好到哪去?
隻是另蔣識喜感到很奇怪的是,按照亨利和侯祺薦交情來說,兩人也應該算是朋友吧,在麵對被朋友出賣的時候,他居然不生氣,還真奇了怪。
婁曉曉可不會顧慮這麼多,既然已經找到了主責人,自然是要緊緊抓住,糾纏不放了,“你就是那位鼎鼎大名的亨利先生吧。”
“正是在下。”亨利流利的華夏語瞬間征服了婁曉曉,婁曉曉是個崇洋媚外的人,在看到亨利這樣韻味十足的法蘭西男人時,也是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將衣領的胸口往下拉了拉。
林天和亞倫兩個人看著直咽口水,要不是顧忌現場形象的話,保不準這兩條餓狼就立馬撲了上去。
隻可惜婁曉曉的刻意賣肉,並沒有引來亨利的好感,轉而是嚴肅的問道“不知你有什麼事情想要問我啊?”
“根據線人舉報,說你們這裡是正在舉行醫鬥,而且還拿的是病人的生命開玩笑,請問有這回事嗎?”
侯祺薦聽了連忙打眼色給亨利,但是亨利是個直腦筋,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絕對沒有像侯祺薦這樣的花花腸子,這也就是為什麼在侯祺薦把事故的所有責任都推給亨利的時候,亨利一點也沒有反應的原因。
“是的,我們是在舉行醫鬥。”
亨利如實的回答,讓蔣識喜不禁刮目相看,若不是因為兩方的傳承不同,搞不好他兩現場就要把酒言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