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深受打擊的當然還是要數李軍了,想他年紀輕輕,抱著滿腔的熱血與抱負投身到蘭家,為的就是有出息的一天,而在蘭芷身邊也算是帶了三年了,三年啊,從一個門客,變成小姐的貼身侍衛統領,這經曆了多少,恐怕是數也數不清的,可就是這樣,居然還敵不過一個外來人。
在所有人悉悉索索尾隨著蘭芷離去後,李軍絲毫不客氣的走向前,一把抓著劉展的衣領道“大小姐不是你這種人能夠隨隨便便就能配得上的,你最好想也不要去想。”
他看向了大小姐走向的方向,見其還未離得太遠又說到“知道百寶堂嗎?你雖然能夠進的了這裡,還敢買飛刀,在普通人眼裡這已經算是很了不起了,但是在我眼裡,也就僅僅隻是比普通人強一點,看到了那個地方了嗎?”
他指了指蘭芷走的方向道“那是一個,恐怕你窮極一輩子也到不了了的地方,好好珍惜著你的飛刀吧,不知道明年的你,人是在火葬場還是在那個培養艙裡,吸取著軟管裡的食物呢,哼。”
他語重心長的說完了這頓話以後,整頓了下自己的衣衫,便頭也不回的走向了百寶堂那個方向。
隻留下了滿腔怒火和疑問要發泄的劉展。
不過生氣歸生氣,但是想著自己平白無故的給一個富家大小姐白打了工之後,居然還能意外的收獲一套飛刀,這還是蠻難得到,等回國之後,剛好當做任蓮康複的見麵禮。
一想到這裡,劉展索性也就懶得去回想剛才那一段事情了,反倒是一旁的吳明,則不停的在偷笑劉展道“你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老實了,居然見到了美女,還不說話的。”
劉展白了吳明一眼道“哥現在是有老婆的人了,當然不能再亂來了。”
看著高懸在門口的牌匾,上麵那蒼穹有力的三個大字‘百寶堂’。劉展就止不住的張大了口,雖然他沒也過什麼書,也沒看過什麼古籍,此刻更是沒借助吳明的力量,但繞是如此,還是一眼就看出了這裡那古色古香的布置和建築是屬於某位書法大家的手筆的,那蒼穹有力的手筆,就算是劉展的師傅,武夫也做不到。
一想到這,劉展就止不住的驚歎道“想不到在這裡,居然還可以看見古人時期的風格啊。”
一聽這話,讓原本安靜了些許的吳明又忍不住調侃道“喲嗬,想不到你這個木魚一樣的腦袋居然還蠻識貨的嘛,不錯這確實是屬於前朝風格,裡麵的家具配置都是按照咱們東方古代風格安置的,可謂彆具匠心,嘖嘖,就連是我,也不過是在某些珍藏的老照片和記錄資料裡才翻看到的。”
劉展“拜托,我好歹也是個華夏人好吧,雖然腦子笨不是太愛念書,但是總不至於連自己老祖宗的東西都不認識了吧。”
吳明“嗨喲,還真沒看出來,想不到你還是自認為古老的東方華夏血脈的一員啊。”
“那當然,一日為華夏人,終身為華夏人。”劉展正兒八經的說道,非常認真,讓吳明不敢質疑。
“想不到他們口口聲稱說的和朝聖一樣的百寶堂也不過如此嘛,雖然布置得很是講究,可是門口連個接待的人都沒有,這不是自降一格嗎?還說什麼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來的,我這不就是我這不就是就這樣的進來了嘛。”劉展喃喃道。
“這位小兄弟,此言差矣。”一位早在這裡恭候多時了的中年富態人此時正在品茶時,無意聽見了劉展的抱怨,不經意打斷說到。
那中年人在打斷了劉展的抱怨後,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茶後道“雖然這裡沒有設立接待,門童什麼的,讓新人或許很是不解,但店家的初衷就是‘自覺’二字,在客人知道自己的能力後,自己覺得自己能否登堂入室便是,店家絕不會令進堂的每一位客人失望,也不會主動趕走任何一位客人,皆因其自覺。”
劉展心想,說了這麼久,意思就是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店家不會阻攔等,還說的這麼官腔,我看他八成就是那個接待的,隻不過是偷懶的時候剛巧被自己碰見了而已。
一想到這,劉展就開始有點鄙視這位中年人,尤其是他那一身的富態,讓他都有些許擔憂,那椅子會不會被他坐壞啊。
他若有所思的想著剛才的問題,一邊又往內堂走去,正如剛才中年人所說,一路上沒人阻撓,也沒人接待。
“老爺,又有生麵孔了。”一個剛從內堂端出茶,恭恭敬敬給那中年人說到。
“是啊,今年又是個槍與炮的年生意才剛剛開始,總要流淌點新鮮的血液嘛。”那人對此絲毫不起興趣的答道。
在過完了漫長內堂長廊之後,劉展才算是入的了廳堂,之間內堂大堂之內,早已成群落座了許許多多的俊傑。
為什麼怎麼說呢,因為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是穿著打扮考究,談笑風生怡然自得,店員來回穿梭在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不時難免發生碰撞,但那群人見狀,也是見怪不怪,好似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一切都是如此的僅僅有條,卻又散漫不羈,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自然。
這就是傳說中貴態之姿吧,劉展心想。
一個正在一群人中高談論闊的人發現了剛進來的生人劉展,意是很友好的上前打了聲招呼,在他的盛情邀請下,劉展就坐於一個典雅的小角落之中,吳明便也跟隨著劉展一塊落座了。
在和那人一番攀談之後,他才知道那人叫周煜,是央格魯英倫商會周家的長子,今日百寶堂開拍,所以特此和一旁老友聚於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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