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婷倒在地上像是缺氧的魚兒一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差一點,再有一會兒,她就要被麵前的這個男人捂死了!
“你是誰?為什麼要來殺我?”朱玉婷不是傻子,就單看著男人紅彤彤的雙眼和用力的骨節發白的拳頭她就知道了這個男人是要來殺她的。
“嗬~”劉展冷笑了一聲,“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說著劉展從包裡拿出一支鎮定劑給朱玉婷注射了。劑量並不大,雖不能讓朱玉婷昏迷,但會讓她喪失活動能力。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朱玉婷死死的盯著麵前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得罪了這個男人。
劉展沒有理會朱玉婷,把衝鋒衣的帽子拿掉露出長長的頭發,拿掉臉上的口罩往茶幾上一扔,拉過一張凳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無法掙紮、隻能用眼神盯著自己的朱玉婷。
“是你!”朱玉婷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劉展,麵上終於爬上了一絲恐懼。
“對,是我!”劉展滿意的看著朱玉婷眼中的驚恐,“難道你不應該早就料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嗎?”
說著,劉展的眼睛裡充滿了仇恨,看向朱玉婷的眼神就像是看著死人一樣冰冷。
“關於任萍,我真的不知道她會突然跳車,說真的,我也不希望看到她死!”劉展眼裡的冰冷讓朱玉婷打了個冷顫,她努力的向後縮了縮,但奈何身體提不上勁隻能作罷。
“哦?那你為什麼要帶她出去呢?”劉展聽到這話怒極反笑,溫柔的問著朱玉婷,像是暴風雨來臨前最後的平靜。
“我隻是想讓她看一下因為你們的緣故地震死的人,大聲的慘狀而已,我沒有想怎麼樣!”朱玉婷絕望的大吼著,試圖說服麵前的男人不殺自己。
“是嗎?那我可得好好招待招待你!”劉展笑了,嘴角的嗜血意味更甚。
“你知道任萍最見不得的就是人命的發生嗎?哪怕你是無心讓她去看的,她也會崩潰的,更何況你肯定還跟她說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的吧?”
說著劉展慢慢的逼近了朱玉婷,嚇得朱玉婷一邊搖頭一邊語無倫次的往後挪動。
劉展沒有用暴力手段殺朱玉婷,也沒有用藥物,隻借用一根繩子慢慢的勒死了朱玉婷。
朱玉婷從一開始的劇烈掙紮到逐漸缺氧,到慢慢垂下了腦袋,劉展從始至終冷漠的看著朱玉婷的表情,他似乎很喜歡這種慢慢折磨獵物的感覺,眸子裡有著些許的瘋狂。
劉展拍了拍手,拿起自己的口罩和背包便出了門。剛出了電梯,他就碰到了任萍的前夫——尚誌根。
尚誌根似乎有些焦急和憤怒,從劉展的身邊還差點撞倒了劉展,但他一句話也沒說匆匆撇過一眼就進了電梯。
劉展沒有理他,本著總有一天會收拾你的念頭啟動車子離開了朱玉婷的小區。
另一邊,剛剛上樓的尚誌根正在拍打著朱玉婷的房門。
“朱玉婷,你快給我開門!我知道你在家。”尚誌根生氣的衝門裡大吼著,但屋裡一點動靜都沒有,似乎沒人在家的樣子。
“朱玉婷,你不要假裝不在家沒聽到。你的車已經在樓下了,你家的燈也還在亮著,我知道你在家,趕緊開門!”尚誌根不耐煩的繼續拍打著房門。
“該死!”尚誌根咒罵一聲,從朱玉婷門口的地毯下找到了一把備用鑰匙打開了門。邊進屋便罵罵咧咧的。
“朱玉婷,你是死了嗎?電話關機……”
話音未落,尚誌根的表情已經不自然了,他已經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朱玉婷了。
“朱玉婷,朱玉婷?你快醒醒!”尚誌根上前扶起朱玉婷的身體讓她半坐著靠在自己懷裡叫了幾聲。
“啊!”一連叫了幾聲見懷裡的人兒沒有動靜,尚誌根這才顫顫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在朱玉婷的鼻子前放著,接著發出了一聲尖叫。
“朱玉婷,你醒醒啊,你是被誰殺害的?”尚誌根摟著朱玉婷尚有餘溫的軀體嚎啕大哭。
“難道是那個男人?”
尚誌根這才想起來自己上樓時撞到的那個男人,當時因為自己心裡著急詢問朱玉婷關於任萍的事,所以沒來的及多看兩眼,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那個男人殺了朱玉婷!
“朱玉婷,其實我已經不愛任萍了,我愛的隻是你啊!”尚誌根緊緊的抱著朱玉婷的屍體痛哭流涕,這時他才說出來自己究竟愛誰。
可朱玉婷已經聽不到了,她再也沒有機會聽到了!
剛殺了人的劉展沒有著急回家,把車開到紅燈區的酒吧前,走進了酒吧。
“先生,請問您要喝什麼?”酒吧裡的服務生走上前禮貌的問。
“把你們店裡所有的高度數威士忌通通給我拿過來!”劉展垂著頭說道,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灌醉,免得自己又想到任萍已經永遠的離開了自己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