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太子,召喚武將爭霸天下!
通往洛陽的路名叫昌明路,地麵是用青石板鋪設的,每一塊石板都是由人工開采的,隨著時間的流逝,這條路上修修補補也是多了道裂痕;就如同大乾的衰敗情況一樣,不斷碎裂,難以複原,除非再換上一塊完整的。
陳鎮騎著戰馬,看著城門口聚集越來越多的人群,心中難免抵觸;當下收繩禦馬,讓戰馬的速度跑得慢些;不時能夠看到周邊的百姓在駐足觀望;依稀能夠聽到路過的百姓紛紛議論不知道陳鎮是哪家的富貴公子,竟生得這般神武俊俏。
兩側身邊也是多有馬車,浩浩蕩蕩地在外麵連成一片,如同長龍一般;不時能夠看到幾輛富麗堂皇的馬車;外裹綾羅,置有雙燈,內放狐裘炭火,坐在裡麵倒是溫暖如春。馬車外麵兩個屋角上,掛著兩串香珠,一路走來倒是十裡飄香;馬車邊上跟著三隊六人的婢子,周邊更是有持刀的護衛,一看就是朝中大員的女兒或者是夫人、小妾在這城外遊玩夠了,趁著今日的天氣好,坐著馬車回去。
陳鎮騎著黑色的寶馬,嘴中不時吐露著白色的水蒸氣;看了眼身側馬車上的裝扮,心中正在猜測是誰家的家眷,竟然這般奢靡。
陳鎮還在思索之際,正在駕車的小廝,眼見陳鎮這身農夫打扮,當即開口嗬斥道“哪裡來的莽夫!這是你能看的車駕嗎?還不滾開!”
“放肆!”典韋一聽,作勢要上前給這個口無遮攔的車夫幾巴掌,對此陳鎮卻是擺手一笑,揚起手中的馬鞭打岔道“無妨!莫要擾民!”
“哼!擾什麼民!就你這泥腿子,給我家小姐提攜都不配!”這車夫看典韋虎背熊腰,卻是完全不帶怕的,拿著手中更多馬鞭子指著典韋道“看什麼看!就你這武夫要動手嗎?信不信我家主子一句話,撤了你的軍服!”
“找死!”典韋言罷就要上去給這家夥幾耳光,陳鎮卻是掃了他一眼,典韋看著陳鎮的眼神,剛踏出來的腳步又收了回去;陳鎮看著眼前的車夫問道“你家主子是誰啊?”
“我告訴你!我家主子乃是當朝丞相司馬由,裡麵坐著的更是丞相的嫡出孫女,你們這些莽夫武將動我一個試一試!驚擾了小姐,有你們好果子吃!哼!”正所謂狗仗人勢,這個車夫算是將這句話徹底地發揮得淋漓儘致。
馬車內坐著的司馬家嫡孫女,聽著屋舍外麵的吵鬨,掐著鼻音衝著車夫厭倦道“老張!搭理這些莽夫做什麼!左右不過是些泥腿子!速速送我回家,我還等著給爺爺送些桃花酒呢!”
“諾!”車夫點頭應允了一句,正欲催馬而行,人群中一支冷箭便是從陳鎮道左側方射殺而來,速度奇快無比。
陳鎮此刻正考慮著要不要教訓這車夫,還未反應過來,身後一股勁風便衝至身側,直接將陳鎮從馬上拽了下來;陳鎮在回神時,隻看到蒙梵將自己拉下馬來,牢牢護在身後。
“嗖!”燕矢拈弓搭箭,眼神深邃的盯著左側的樹林,隻聽嗖的一聲便是射向藏匿在樹上的弓箭手;典韋和許褚兩者瞬間反應過來,迅速聚攏在陳鎮身側,拔出手中兵刃,大聲怒喝道“有人偷襲!保護太子!”
“殺殺殺!為天皇報仇!殺啊!”左側的人群中,為首一人大喊大叫,率先從林子裡衝殺而出;混亂的人群一看到鮮血,頓時一片大亂。
陳鎮在蒙梵的保護下,看著西麵混亂的林子;這林子說大不大,隻有幾棵枯樹和碎石,這些家夥藏在這裡倒是為難他們了。很難想象這麼小的林子裡,竟然衝出三十多名手持兵刃的漢子,他們皆是眼神憤恨地盯著陳鎮,一路衝殺向前,顯然是衝著陳鎮來的。
而恰在此時,剛剛射空的箭矢落在了車夫的土馬臀部,頓時土馬一陣翁鳴,不受控製地向前衝鋒而去。
土馬失控,陳鎮和他們挨得又近,瞬間將陳鎮的陣型給打亂;看著混亂的場麵,陳鎮緊蹙眉頭。因為前方正有數百名百姓擋著城門,這土馬失控,直接向前衝撞而去,若是任由他撞了上去,隻怕是血肉橫飛的場麵。
對此陳鎮道臉色瞬間冷卻了下來,直接俯衝而上,看向蒙梵和張均道“快控製戰馬!快點的!彆傷到人群!”
馬車中司馬家的大小姐感受著一陣的晃動,不由得張口怒罵道“老張你在做什麼!”
然而此刻的這個車夫,已經受到驚嚇跌落下馬;身形畏畏縮縮地躲在馬車後麵,哪裡還敢再露頭,生怕被敵人波及。
陳鎮眉頭緊蹙,當即衝鋒上前,翻身衝了上馬車,雙手拉扯著韁繩,眼看著馬車即將撞向人群,陳鎮迎風撲麵,雙手牽著戰馬的韁繩,眼中滿是凝重;而此刻蒙梵和張均兩人,根本無法追趕上,畢竟情況實在是太突然了。
陳鎮眼看著馬車要撞向城門,當下急中生智,猛地拉起手中的韁繩,雙手青筋暴起,直接拉偏韁繩,將戰馬的方向調轉;向著那射箭的幾個賊人撞擊而去。
戰馬被偏離了方向,在不受控製的情況下,策馬狂奔,向著先前賊人地方衝撞而去;恰在此時,混亂1局麵使得司馬家的長孫女從馬車中鑽了出來,此人麵色粉黛,頭上插著簪子,鵝蛋臉,雙手如羊脂玉般,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陳鎮。在這邊慌亂的場麵下,她依舊保持著淡定,強壓下聲音中的疑惑,看著陳鎮道“你是誰!我的車夫呢!”
麵對女子的詢問,陳鎮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看向一旁騎著戰馬,追逐過來的蒙梵,大聲怒吼道“用棍子擋出車軲轆!快!”
蒙梵雖然是個啞巴,但不是聾子,陳鎮說完,他瞬間反應過來,當下不再拖延,身形宛若猿猴一般,一個跳躍翻身落馬,衝到陳鎮馬車前數十米的位置,找準機會,快步上前,手中拿著如同大腿粗的木棍,直接向著車軲轆的縫隙用力插入。
隨著木棍的插入,車軲轆瞬間停住,隻聽喀嚓一聲,原本粗如女子大腿的車軲轆直接如同泡沫一般被散開。
在一股子的慣性力量作用下,陳鎮直接從馬車上滾落了下來,身上滿是泥濘,狼狽無比;與此同時那司馬家的大小姐,不知道發錯了什麼神經,在馬車散架的刹那,直接伸手抓著陳鎮的衣領,隨同他一同從馬車上滾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