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旁的常庚卻心急如焚。他原本打算立刻帶領眾人衝鋒,一舉拿下韓罡。但就在他準備行動的時候,呂武卻突然拉住了他。
“不急!再等等!”呂武麵帶微笑,語氣輕鬆地說道。
常庚一臉疑惑地看著呂武,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阻止自己。他焦急地問道:“呂將軍,這還等什麼!這下人都背叛主子了!這還等什麼?”
呂武並沒有立刻回答常庚的問題,而是指了指韓罡的站位,示意常庚仔細觀察。
常庚順著呂武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韓罡雖然被眾人包圍,但他腳下的兵器卻並未離得太遠。不僅如此,儘管他緊緊抓住那名女子,卻並沒有將她往外推。
常庚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還是不明白呂武的意思。
呂武見狀,解釋道:“你看,這小子雖然看似陷入絕境,但他的動作卻透露出一些端倪。他兵器的位置,說明他還沒有完全放棄抵抗;而他沒有將女子往外推,也許是因為他還有其他的後招。”
常庚聽了呂武的分析,心中的疑慮稍稍減輕了一些。他開始重新審視眼前的局勢,思考著韓罡可能的後手。
呂武的話音剛落,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韓罡突然發動了攻擊。隻見他事先插入土地中的腳,如同閃電一般迅速地朝著靠近的首領踢去。
這一腳威力巨大,不僅踢飛了首領,還激起了漫天的泥土,如同一顆炸彈在人群中爆炸一般。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完全沒有預料到韓罡會在此時發動如此猛烈的攻擊。
韓罡自己也因為這一腳的反作用力,鬆開了緊握著自家小姐的手。他順勢一個驢打滾,迅速地翻滾到一旁,同時順手抓起地上的長刀。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韓罡已經如同一頭猛虎一般,猛然一招橫掃千軍,手中的長刀帶著淩厲的風聲,徑直朝著那首領的頸項斬去。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那首領的人頭如同熟透的西瓜一般,被韓罡一刀斬下。鮮血如噴泉般噴湧而出,濺灑在韓罡的大半張麵頰上,將他染成了一個血人。
然而,韓罡根本來不及擦拭臉上的鮮血,他趁著首領身邊的土匪們剛剛從驚愕中回過神來,毫不猶豫地又是一刀猛劈而下。
這一刀直接砍在了另一個土匪的身上,由於事發突然,韓罡手上的力道稍顯不足,長刀雖然砍入了那土匪的身體,但卻未能將其徹底斬斷。
那土匪吃痛,發出一聲慘叫,但他並未坐以待斃,而是強忍著劇痛,舉起手中的長刀,直直地刺向韓罡的小腹。
麵對這致命的一擊,韓罡臨危不亂,他敏捷地側身一閃,輕而易舉地躲過了這一刀。緊接著,他迅速伸出一隻手,如同鐵鉗一般牢牢地按住那土匪的額頭,然後猛然發力,將那土匪的頭狠狠地往地上砸去。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那土匪的腦袋與堅硬的石子路麵來了個親密接觸,頓時,紅白相間的液體從他的腦袋裡流淌而出,染紅了一大片路麵。
“去死吧!”伴隨著這聲怒吼,原本還沉浸在欲望中的土匪們突然被驚醒,他們驚恐地看著韓罡,隻見他如同一隻被激怒的野獸一般,渾身散發出一股駭人的氣勢。
這些土匪們雖然凶殘,但麵對如此暴怒的韓罡,他們也不禁心生怯意。然而,他們畢竟是一群亡命之徒,在短暫的猶豫之後,還是紛紛舉起手中的刀,徑直朝女人撲去。
麵對土匪們的圍攻,韓罡毫不退縮。他迅速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如同炮彈一般狠狠地砸向離他最近的那個土匪。隻聽“砰”的一聲悶響,那土匪手中的兵器應聲落地,他本人也捂著受傷的手掌,疼得齜牙咧嘴,顯然這一石頭砸得他的骨頭都斷裂了。
然而,土匪的人數實在太多了,韓罡雖然勇猛,但要以一己之力對抗這麼多敵人,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尤其是當他看到那名土匪的刀即將砍向女人的麵門時,他的心中更是焦急萬分。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韓罡來不及多想,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伸手拉住女人,用力將她拽到自己身後。與此同時,那名土匪的刀也緊隨其後,如同一道閃電般劃過。
“劃啦!”隨著這聲刺耳的聲音響起,韓罡隻覺得後背一陣劇痛。他低頭一看,隻見自己的後背已經被那土匪的刀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衫。
但此刻的韓罡已經顧不得身上的傷痛,他咬緊牙關,猛地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在那土匪的小腹上。那土匪猝不及防,被這一腳踹得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韓罡趁機拉起女人,頭也不回地向前狂奔。他知道,隻要稍有耽擱,他們就會被這群土匪追上,後果不堪設想。
“彆跑!”土匪們眼見韓罡要逃走,立刻齊聲高呼,同時紛紛催動馬匹,如餓虎撲食一般向他疾馳而去。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常庚率領著三四個騎兵如旋風般衝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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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庚身先士卒,手中的兵器在空中上下飛舞,劃出一道道寒光。他的動作猶如閃電一般迅速,每一次揮舞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讓人根本無法抵擋。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原本氣勢洶洶的數十個土匪便被常庚等人殺得七零八落,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
看著突然殺出的這一群人,韓罡心中的警惕頓時放鬆了大半。他們定睛一看,隻見這些人都身著盔甲,威風凜凜,顯然是官兵無疑。
眼見是大乾的官兵,韓罡稍稍放心,回頭看向自家小姐,關切地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女子的巴掌已經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