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超級狂兵陳青陽!
雷恩和蒂亞戈過去的關係並不如像現在這樣,在蘇維聯時期,他們曾經還在列寧大學一塊讀書鬼混過,成為彼此最親密的知己,兼戰友,當蘇維聯打算大舉入侵阿富汗之後,結果卻很不幸的陷入了他們高層自己所一手炮製的戰爭泥潭當中。
他們堅壁清野,肆意殺戮阿富汗的原著居民,種種暴行就很傳染病一樣的迅速蔓延到了群山環繞的伊利安那裡,雷恩和蒂亞戈是自由主義的好戰份子,其實這也就是無非一群年輕人,空喊的口號而已,可是蘇維聯的高層領導人並不這麼想,他們和許許多多的人被送入了地獄般的首都所打造的巨大熔爐中,這個熔爐擁有堪稱完美的報複和鎮壓的功能。
雷恩就是在那裡度過了人生中最為痛苦的三年時光,每晚入睡前他都要祈禱自己最好明早不要再醒來,蘇維聯的獄卒們用錘子砸碎了他的每一個指關節,還雞j了他,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他們到底毆打了他多少次,又雞j了自己多少次,砸碎了多少次,可他最終還是沒有屈服。
但是蒂亞戈就比雷恩幸運多了,他很快就毫發無傷的通過了暴力機器,蒂亞戈隻是略施手段,就輕易脫身,有傳聞說是蒂亞戈他和蘇維聯的領導官員做了些交易,他一直就很擅長做交易,可是除了拿其它人的生命去做交易,蒂亞戈又有什麼籌碼可以走出監獄呢?
蘇維聯從阿富汗撤軍之後,一夜之間,蘇維聯帝國就轟然倒下了,蒂亞戈搖身一變,就在伊利安這裡成為了割據一方的軍閥頭子,然後帶領著伊利安人民去反抗蘇維聯的殘存勢力。
然而雷恩就很可憐了,他要麵對自己一片狼藉的人生,而且還是那種他根本無法麵對的窮困潦倒的人生,所以當蒂亞戈在總統府裡高枕無憂的時候,雷恩就徹夜難眠,隻能通過不斷的貪汙,吸煙,讓自己曾經躁動的心,安靜下來。
透過窗戶,雷恩看到高山背後的霞光越來越耀眼,這是他擔心的另外一個問題,山的另一側正在醞釀著什麼呢。
也許是因為之前他太愛貪汙,而且又不管事的原因,所以讓人經常忽視了雷恩這個總理的存在,但是等常年陪伴在了他的左右之後,你才會明白這個人到底是有多麼的恐怖。
雷恩並不是像表麵上長得那樣,和一個豬頭三沒什麼區彆,而是他很聰明,但是不夠膽量,而且不夠主動,等他真正反映過來的時候,就是讓我們頭疼的時候了,這是劉展給雷恩的評價,並當著瑪麗的麵說的。
最近幾個月,來伊利安投資旅遊的人數明顯增多,而且大都都是來自像是華夏這樣的大佬國,由於觀光客可以帶來十分重要的外彙收入,所以蒂亞戈的zf一直在努力發展旅遊業。
在雷恩看來,登山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登山者不是著眼新型市場的旅遊業者,也不是需求精神救贖和廉價毒品的背包客,這些外國人都是有著采礦背景的商人,他們借口蘇維聯人傾倒客大量的反射性垃圾,整天就愛圍著舊礦井那裡打轉,完全不在乎伊利安彆的開發項目。
一些杞人憂天的觀察家認為,礦井內的放射性物質會對生態造成毀滅性的傷害,發射出的拉德很倫琴量等於一個核電站泄露的災難性後果。
因此,好管閒事的聯合國和歐盟最先坐不住了,它們投資成立了一個國際聯盟,授權外國公司來進行管理,專門解決伊利安的放射性垃圾問題。
其實這些項目就是在脫了褲子放屁,西方承諾的大筆援助經費最後全部落入了那些外國公司的腰包,看在上帝的份上,像是科裡昂那樣的惡棍,能對核廢料了解多少?比起那個來說,也許討論一下開礦,辦歐洲小鎮,搞賭場,會來的直接點。
不,劉展不可能就這麼結束了他的表演,他還一定有著彆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雖然雷恩現在全身的骨節都疼的要命,但是他照樣能嗅出著背後一定有陰謀。
常年的總統生涯讓蒂亞戈開始變得愚蠢,讓雷恩開始變得越來越精明,就連將軍也是如此評價的。
賈薩高的話不可不信,隻是那個蠢蛋也是死有餘辜,但是劉展的表演可不就僅限於是在總統府的門口放幾個煙花爆竹就結束了的,上次的黑獄還有地獄島的事情證明,劉展完全可以輕鬆的進入總統府,完成任何他想要做的事情。
外國人從來帶給伊利安的就隻有死亡還有絕望,以及堆成像山那一樣的輻射垃圾,雷恩好不容易搞定了將軍那邊,給伊利安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等到將軍的夢想終於如願以償的時候,那麼就是伊利安和那些沾沾自喜的大佬國們同台而坐的時候了。
這些個垃圾,一來到伊利安境內,就開始指手畫腳,那裡不好,這裡也不好,還有什麼幼稚的人權,以及還有人居然會去妄圖拯救一個連總統的老婆都不放過的人,辛迪爽完就想要拍拍屁股走人,這事想都彆想,這個人,可彆想著有劉展在,就能輕鬆的離開了,如果可以,最好兩個混蛋都永遠的留在這裡。
願上帝開恩!
雷恩的手都快要痛死了,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算疼成了這樣,他還是照樣可以夾起香煙。
於是他又開始點燃了一根煙,坐在浴缸裡,雷恩不禁的自嘲搖了搖頭,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光是靠蒂亞戈還有將軍那是遠遠不夠的,該是他親自上陣,大顯神威的時候到了。
先從解決外國人開始,恩,至少是,能解決一個就是一個。
瑪麗強迫著自己放慢腳步,她下了飛機,朝著貴賓休息室裡走去,沒有人過來阻止她,沒有安全人員說她走錯了,也沒有穿著筆挺西裝的人要求查看她的護照,他們全去忙彆的事情了。
機場玻璃牆的另一側開始繁忙起來,等待搭乘飛往中東航班的陳科正排隊檢查手提行李,一個包著當地式樣的秀花頭巾老奶奶在跟機場官員吵架,她的超大手提袋漲得鼓鼓的,露出了裡麵厚厚的扁麵包,天啊,難道中東那樣的國家會沒有麵包嗎?小心謹慎的海關人員從扁麵包裡麵撕開了一小塊麵包,擔心裡麵會藏了什麼,老太太大喊大叫著要阻止他,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沒有人注意到瑪麗。
他們進貴賓室休息時,陪同打開了門鎖,知道現在門還沒有鎖上,瑪麗非常緩慢的拉開了貴賓室的門,擔心裡麵的工作人員會嗬斥她。
貴賓室裡麵現在一個人也沒有,她匆忙的穿過貴賓室,從另一扇門走進機場大廳。
沒人向她投來懷疑的目光,大廳裡的所有人群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準備機票,托運行李,嗬斥著不守規矩的孩子,照顧著年邁的父母,留意著信息播報。
坐在候機室的乘客,眼睛都盯在了電視上的往屆冰球比賽,那是俄國聯賽,看樣子俄國給伊利安的威懾力還是仍然不容小覷的。
瑪麗在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心中警鈴大作,因為就在幾碼開外,一個頭戴著大平帽子,手裡拿著ak47的安全人員正在跟一位機場官員講話,幾分鐘前那位機場官員才剛剛和瑪麗道彆過,隻要她一回頭,瑪麗就一定會被認出來,幸運的是,她沒有回頭,瑪麗嚇得趕緊往前走。
推開機場大廳的彈簧門,去迎接伊利安的清晨曙光。
總統府的電力恢複了,牢房裡唯一的一盞燈泡亮了起來,劉展的眼睛慢慢的適應了這裡的昏暗光線,他本就是個夜戰高手,更彆說是在這裡了,他朝四周張望,這件牢房不超過十平方米,牆壁和地板用的都是粗糙的石頭,比樓上的蘇維聯時期的總統府年代要久遠很多,顯然不是因為蒂亞戈的私人樂趣所拓建出來的。
牢房裡麵沒有任何的窗戶可言,隻是在天花板上有一個小小的通風口,大概是連接到一個作用不大的簡陋通風係統那裡去的。
通風口裝有封條,其實即便不裝也沒事,因為還沒有人能夠鑽進這麼小的地方來。
劉展猜測,這裡原來應該是個地窖,地下室裡異常的陰冷潮濕,牆壁上爬滿了苔蘚,每個地方摸起來的時候都是感覺黏糊糊的,劉展後來想到,牢房的濕氣應該是在這裡住過犯人所造成的,因為他們的身體,就是這裡的唯一熱源。
牢房裡並沒有什麼家具,隻在離牢門幾米的地方放了一張簡陋的木床,上麵鋪了一塊到處都是蟲吃鼠咬的薄薄草墊,臟的都已經看不出來原來的顏色了。
另外,在遠處的角落裡還有一個馬桶,除了這些,就隻有頭頂上的一盞台燈了,牢房裡充斥著濃烈的惡臭,劉展躲也沒法躲,閉上眼睛,臭氣也照樣的往鼻子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