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離開了。
身旁的枕頭上,隻剩下幾根屬於女人的烏黑秀發。
還有一條櫻桃頭繩被枕頭壓著。
傅商北伸手扯出來,拿在手上,眯眼盯著看,眼神越來越複雜。
“你好暖,我好喜歡……”
“嗚嗚,你抱抱我,我好冷……”
“啊……好疼好疼嗚嗚你輕點……求求你了……”
昨晚的記憶有些淩亂,拚湊不齊全,腦子裡全都是那個女人抱住自己嬌媚又可憐的聲音。
傅商北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隨意將床單圍繞在腰間,拔開大長腿進入浴室洗澡。
塊壘分明的蜜色腹肌,幾個被嘬出來的吻痕突兀地殘存在上麵,腦海閃過昨天夜裡,那個陌生女人在他身上又啃又咬的情景,傅商北渾身怒氣翻湧,大手抵住額頭。
昨晚明明能克製住的,都怪這個女人攪亂了一切。
算她跑得快。
在外麵客廳吃完早餐的陸樓端著食物走進房間,想喊人起床吃飯的,沒想到床上已經沒人。
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停止,傅商北披著雪白浴袍出來,臉色陰鬱,那眼神帶刀一樣擲向陸樓。
“昨天晚上我有讓你給我找女人?我不介意從今天開始少一個表弟。”
陸樓嚇得差點跪了“表哥,我真沒打算給你找女人,那是在樓下恰巧遇到一個跟你一樣被算計的女人,我出於善心把她帶上來,想著醫生來了給你們倆打一支鎮定劑,結果我轉身出去接醫生,你們倆就天雷勾動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