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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隋成公肯定不會把羅嶼的師尊說出來,從那位老前輩把羅嶼安排在外係處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那位老前輩不想引人注意,應該有其他的打算。
“那好吧。”清風竹失望的說道。
既然隋成公口中的前輩神乎其神,那應該也能指點他一二。
隻可惜,無緣見到。
想著,清風竹在心中歎了口氣。
或許看出清風竹的想法,隋成公上前拍了拍清風竹的肩膀,說道“雖然我不能跟你說他是什麼人,但我知道怎麼見到他,日後等他再來這個地方,我會跟他提及你的。”
清風竹失望的眼神瞬間變成欣喜,連忙抱拳道謝“那就拜托隋老弟了。”
“咱倆這麼多年的關係,用不著那麼客氣。”隋成公嗬嗬一笑。
“正卿道友,我看你在築基後期也有好多年了,你去準備一些靈草,我幫你煉一爐丹,讓你儘快衝上築基圓滿。”
“還有我的事?”黑袍長老愣了一下,他剛剛隻顧著看隋成公和清風竹說話了,沒想到隋成公還能惦記著他。
“愣著乾什麼,還不謝謝人家。”清風竹笑著催促道。
“謝謝隋道友。”黑袍長老既高興又感覺幸福來得有點太突然,完全沒想到隋成公在這個時候還能惦記著自己。
此時,另一頭的思過崖。
羅嶼還不知道隋成公已經進階結丹期,他還在跟思過崖的極端氣候鬥智鬥勇。
經過幾天的折磨,他逐漸摸清思過崖的氣候變化。
白天跟外麵一樣,正常的不得了,每逢夜幕降臨的時候,尤其是靠近深夜那個時間段,寒冷的大霧就會突然從四周彌漫過來,看起來像是憑空出現一樣,但羅嶼本能的覺得不簡單。
所以,在熬過又一夜的折磨後,他趁著大白天沒有寒氣,對思過崖展開地毯式的搜索。
一連搜尋七八個時辰,一無所獲,眼看著夕陽西下,寒氣要再次出現,他急忙連滾帶爬的跑回庇護所。
儘管庇護所和外麵的氣候一致,但有個遮蔽的地方,總比受儘寒風凜冽要好得多。
冰冷刺骨的寒風如同厲鬼咆哮,不斷在耳邊嘶吼呻吟,羅嶼心裡完全無感,他蜷縮著就像是一條毛毛蟲,等到後半夜的到來,他強忍周遭如刀割般的寒風,朝著外麵跑去。
既然白天找不到,那就晚上去找。
他一定要搞清楚這玩意是從何而來。
抱著這個想法,羅嶼步履蹣跚,艱難的挪動著身體。
如果此時有旁人站在他的旁邊,一定會驚恐的發現,現在的羅嶼,不單單全身結霜,裸露出來的肌膚也呈現出一種病態的青色。
如行屍走肉般走了好幾圈,還真被他發現了一些端倪。
就在進入思過崖的必經之路旁邊,有一條巨大的瀑布,寒氣正是源源不斷的從底部的湖麵升騰而出。
白天聲勢浩大的瀑布,晚上卻是安靜的不得了,一整塊被凍住。
羅嶼咽了一口口水,心想,該不會就是這兒吧?
得知寒氣的來源,羅嶼沒再走過去,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甚至都有點喪失知覺,不聽他的使喚。
彆說再走過去,就是再多待一會,他都得變成冰雕。
羅嶼艱難的轉過身,一步一步的走回庇護所。
第二天醒來,羅嶼發現自己身上全是凍瘡,可見昨天的寒氣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