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賤人!
怎麼說走就走?既然現在這麼聽話,當初為什麼要跟她對著乾。
任小柔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把整個房間都砸個稀巴爛。
拿起的花瓶舉到半空,又迫不得已的放回原位。
打碎的東西還是要她自己收拾,沒必要為了一個狗男人自找沒趣。
等著吧,等我出去,看我怎麼整死你!
任小柔惡狠狠地臆想,不停地攥緊拳頭。
另一邊。
敖長生已經聽說羅嶼回來的消息,沒等他去責備羅嶼,當事人已經找到了他。
“前輩。”羅嶼問候一聲。
“嗬嗬,你還當我是前輩,去哪都不知道說一聲的。”敖長生皮笑肉不笑,枉他那麼看好這個後生仔,沒想到卻坑了自己一下。
“出門的時候太過倉促,而且也就幾日的功夫,於是就沒想著知會前輩。”羅嶼苦笑。
得,他真的變成罪不可赦的罪人了。
“下不為例。”敖長生不爽地冷哼。
“說吧,來找我什麼事。”
俗話說得好,無事不登三寶殿,羅嶼是什麼尿性,他多少還是能知道的,沒有什麼事基本不會來找他,能登門拜訪,必然是有事相求。
“前輩料事如神。”羅嶼恭維著。
“少拍馬屁了,有話快說。”敖長生擺擺手,沒有把羅嶼這話當回事。
“我來找前輩確實有一件事,那就是任小柔。”羅嶼道明來意。
“你想讓我幫她求情,讓會長彆關她禁閉?”
羅嶼這話一出,敖長生直接就猜到下文,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事跟任小柔有關。
“是的,畢竟這事我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對她來說不太公平。”羅嶼點頭。
“你錯了,你固然是一部分的原因,可是真正的原因是她太沒規矩了,關禁閉,會長是想讓她收斂收斂性子,彆等到時候闖下潑天大禍,誰都保不住她。”敖長生搖了搖頭。
“真的沒有回旋的餘地嗎?”羅嶼不死心。
敖長生瞥了一眼羅嶼,從後者的臉上倒是看出些許的認真,換作是一般人,他還真不願意搭理。
“回旋的餘地倒是有,就怕你不敢去做。”敖長生笑了笑。
“前輩但說無妨。”羅嶼眼前一亮,說道。
隻要有辦法,那一切都好說,他就怕誰求情都沒用。
“星雲州是怎麼拜訪天武郡的,你就怎麼回訪回去,拿回丟失的麵子。”敖長生緩緩說道。
這話讓端皆玉聽到,肯定會罵他是瘋子,讓羅嶼隻身一人過去,不亞於自討苦吃。
當然,敖長生這麼一說,也並不是要求羅嶼過去,他隻是想憑此借口,讓羅嶼知難而退,彆再摻和這件事,免得把水攪渾,讓本就心生不悅的池翁海更加不爽。
“這……”羅嶼嘴角扯了扯,敖長生真給他出了個天大的難題。
如果有寶典在,那他會毫不猶豫答應,反正有寶典給他兜底,再不濟都能落於不敗之地。
如今沒有寶典的他,內心已經缺少了一部分的自信,怎麼去踢館?
敖長生看到羅嶼的遲疑,笑而不語,抬手揮了揮。
羅嶼陷入兩難的掙紮,去與不去都是難事。
半晌過後,羅嶼硬著頭皮,抬手抱拳。
“還請前輩為我保駕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