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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片刻,羅嶼來到森派的地盤。
森派的煉丹師冷眼看著氣勢洶洶的羅嶼,自是知道來者不善。
沒等他們開口質問,羅嶼直接先發製人。
“卞尚行給我滾出來!”
聲音之洪亮,人人可聽見。
旁邊的煉丹師同時愣住,他們知道羅嶼是過來找茬的,但羅嶼這找茬的態度,還是讓他們有點猝不及防。
不應該都是先嘴炮,然後東拉西扯地多說兩句,再之後才是步入主題,然而羅嶼非但沒有按照常理走,反而生怕彆人不知道他的目的。
幾分鐘前就聽說羅嶼過來的卞尚行,聽到羅嶼那絲毫不留情麵的叫喊,走出來的身影差點一個趔趄。
臉龐微微抽動,出現在羅嶼的麵前。
“你想乾什麼?”卞尚行知道羅嶼的來意,不過沒有點破,麵帶揶揄的笑問。
羅嶼環顧四周,周圍滿是看客,當著眾人的麵,他沉聲說道“你不是想跟我比試煉丹嗎,如你所願,我來了。”
卞尚行斜睨著羅嶼,滿臉的不屑。
“如此煉丹多無趣,不如增加一項賭注?”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卞尚行要給羅嶼下套了,就跟之前的方振生一樣。
“可以,你想玩多大的?”羅嶼毫不在意,淡淡問道。
卞尚行笑了笑“我玩得可大了,就看你能不能接受。”
這個羅嶼,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愚蠢,明擺的就是個圈套,還要迫不及待的往裡鑽。
是他太高估這個人了。
“簽生死狀吧,我贏,你死,你贏,我死。”
羅嶼懶得廢話。
卞尚行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目光有些冰冷地掃視羅嶼。
他隻是想讓羅嶼變成方振生那樣,躺個十天半個月,然後知難而退,離開丹閣。
但羅嶼的想法遠要比他想的狠辣的多,直接下生死狀,不死不休,方才為止。
說實在的,羅嶼這麼言之鑿鑿,他心裡確實有點打鼓,儘管他不認為羅嶼能贏下自己,但那一瞬間的慌亂還是會有。
緩過神來的卞尚行,知道此刻有無數人在看著他,等他做出回應,沒有多加猶豫,答應羅嶼的賭注。
他沒有羅嶼那種心態,眾目睽睽下還能視若無睹,他無法忍受他人的非議和嘲笑。
圍繞著兩人的所在,騰出足夠大的位置,兩尊丹爐燃起熾盛的熊熊烈火。
卞尚行這個三品煉丹師絕不是口頭說說,其水平逼近四品煉丹師,方振生輸給了他,一點都不冤。
反正,羅嶼雖然是主動挑戰卞尚行的人,但他的表現遠不如卞尚行的亮眼,不知是底蘊不夠,還是有所隱瞞,從二人的煉丹手法來看,有著很明顯的差距。
懷著好奇跟來的施漁喬,注視著煉丹的二人,柳眉不知不覺地微蹙起來。
羅嶼可是能跟古樹斌持平的人,其真正的煉丹水平應該遠不止於此才對,沒有表麵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越看下去,她越懷疑流言的真實性。
如果真的隻有這種水平,那羅嶼是怎麼敢孤身一人來森派的?
不止是施漁喬一人疑惑不解,其他人同樣看到羅嶼那並不出彩的煉丹手法,充其量就是個普通的三品煉丹師,能煉出一兩枚極品已經算是極限,不可能跟傳言所說的那樣,接近滿爐,甚至滿爐的極品丹藥。
沒過多久,卞尚行來到最後一步。
恰好這個時候,景寧璣出現在此地。
周圍的人看到景寧璣的到來,不約而同的讓出一條路。
卞尚行的餘光掃到景寧璣的身影,心知這是自己一個表現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