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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季師了。”羅嶼感激道。
這個地方絕不是普通的洞府,季夢黿帶他來此,是對他的看重。
“嗯,有什麼事傷好了再說。”季夢黿說道。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羅嶼借助洞府的靈液,先是養好傷,而後的兩個月,全身心的衝擊築基期圓滿。
在和卞尚行煉丹之前,他就已經是築基後期,後麵被景寧璣差點打死,可以稱得上是不破不立,再次撬動後期的桎梏,開始往築基大圓滿衝去。
這一切仿佛是水到渠成。
當然,如果還有這樣的機會,羅嶼不想再經曆一次了。
以命搏命的境界,凶險實在太大。
第三個月到來,羅嶼成功來到築基大圓滿,離結丹期僅差一步。
出關那天,季夢黿似乎早有預料,在門口靜靜地等待。
走出去的須臾,羅嶼看到門外的季夢黿,拱手說道“季師。”
“還不錯。”季夢黿笑著點點頭。
“這次多虧季師幫我,不然不會進步那麼快。”羅嶼真誠說道。
這不是他拍馬屁,如果不是季夢黿帶他來這個地方,那他破境的速度,起碼要延長到半年後,不會隻用了不到三個月。
季夢黿不置可否,帶著羅嶼回到他的茅草屋。
來到這個地方,羅嶼一眼就看到被困住的景寧璣,沒等他發問,季夢黿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你進去修煉多久,他就被我關了多久。”
跟之前的意氣風發比起來,這個時候的景寧璣,儼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連抬眼看向羅嶼的餘力都沒有,隻能隱隱聽到耳邊的攀談聲。
羅嶼嘴角扯了扯,這可是真狠。
他的確想過報複景寧璣,但他沒想過季夢黿會為他出頭。
相比起景寧璣的身份,他畢竟隻是初來乍到,連品階都遠沒有景寧璣的高。
二者的地位孰輕孰重,顯而易見。
即便龍虎山和丹閣這邊不懲罰景寧璣,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修煉這幾年,他知道公平隻是口頭上說說,真正的公平是比誰的拳頭大。
如今看到景寧璣這副模樣,羅嶼多少有些詫異。
季夢黿抬手一揮,囚牢如柳絮飄散,渾身是傷的景寧璣重重地摔在二人的麵前。
“景寧璣,知錯沒有?”季夢黿淡聲問道。
趴在地上景寧璣緩上片刻,這才低下高傲的頭顱,沉聲說道“晚輩知錯了。”
季夢黿眼神漠然,想過問羅嶼的意思,但羅嶼這個時候不會多說什麼,哪怕他很想讓季夢黿把景寧璣給宰了,但他也知道,季夢黿多半不會答應他的請求,何況,求人動手,不如求己動手。
等他找到合適的機會,一定會弄死景寧璣。
當然,景寧璣的想法大概率也是跟他一樣,那天的動手毫不猶豫,足以看出景寧璣是什麼樣的人,怎麼可能一句知錯就善罷甘休。
修仙,罕有一笑泯恩仇,多為殺人全家。
就這樣,景寧璣一瘸一拐的離開茅草屋,沒人比他更清楚他心裡的鬱悶和憤怒。
遲早有一天,他會神不知鬼不覺地乾掉羅嶼。
消失了三個月,羅嶼再次回到自己的洞府。
施漁喬的倩影一如既往,在樹蔭下恬靜看書。
本來經過羅嶼這事,她是想離開龍虎山的,但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給蕭昱之後,蕭昱硬是讓她繼續待在龍虎山。
拗不過這個古板的老東西,施漁喬打消離開的念頭。
靈識內闖進一人,施漁喬自然感覺得到,抬頭看了一眼,看樣子已經痊愈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