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占洋以當年自己被恐怖事件嚇到失語的親身經曆為例,連哄帶騙的讓江依然在家休了幾天。
一開始的幾天,江依然的確有些不安,害怕長時間的精神緊張,對肚子裡的崽崽會有什麼不良反應,所以在家老老實實養胎。
手機除了接電話,其他功能全部被屏蔽,更彆提電視、電腦、平板,連毛兒都沒看見。
第一天,去彆墅陪爸媽和兩位爺爺待了一天。
第二天,林占洋幫她支起了畫板,對著海麵畫了一天。
第三天,拆開了一盒Lgo,坐在客廳的地上拚了一天。
第四天,徐曉來陪她談天說地。
終於在第四天吃午飯時,江依然覺察出了不對勁。
她這是被軟禁了?
對,她就是被軟禁了!
好你個林占洋,自己去出差飛來飛去的,把她鎖在家裡,還這不能乾那不能碰的。
在這麼下去,肚子裡的崽是安全無恙,但她要憋瘋了。
於是,徐曉就成了第一個受害者,卻還不自知。
加了一塊雞肉,送到江依然嘴邊,道:“祖宗,你不是最愛吃莊嬸做的菜嗎,來張嘴,啊......”
江依然雙手抱胸,眯著眼睛斜睨著她。
“說吧,誰的主意。”為避免徐曉東拉西扯,她又補充道:“你隻有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
徐曉:“......”
她咋這麼倒黴,不是說一直好好的嗎,怎麼一輪到她的班,就炸毛了呢。
哎,裝傻吧。
“什麼誰的主意?”徐曉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
江依然隨口道:“本來打算送你們一個海外蜜月遊的,看來有人不需要,那我......”
徐曉不出所料的急了,“等等。”
她快速的在心裡權衡了利弊,現在管家的是她姐妹,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金主。
徐曉唇角的笑意加深,“有話好好說嘛。”
江依然瞅著她不說話,那意思:看你表現。
徐曉哪有看不出來的道理,順便講了一下條件。
“我可以跟你說實話,但你必須好好吃飯。”
四天了,事情應該處理的差不多了。
江依然也不想餓著自己,還有肚子裡的崽兒,爽快的點頭。
徐曉小聲在她耳邊說著。
江依然肉眼可見的神色越來越凝重。
陳飛死了?
還是在床上和女人辦事的時候?
不可能,所有的資料都顯示他不好女色。
當年和薑婉之發生關係那次,還是因為誤喝了被人下過藥的酒杯,才會有的薑澄澄。
難道,時隔二十多年後,在女人的床上爆血管,這事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再說......
“他出事,為什麼不讓我出門?”連課都不讓上,實在太過分了。
徐曉一邊給她夾菜,一邊叨叨咕咕,“關鍵是他死了之後,陳軼清也消失了,你那孝的老公怕他來報複你,所以嘍,你隻能家裡蹲。”
證實了心中的猜疑,江依然吃了口菜。
看來陳飛是被陳軼清解決的,可是有一點她想不通。
“他們兩個不是合作夥伴嗎?怎麼會互相廝殺?”
徐曉撇了撇嘴,“誰知道呢?欸,還有一件事,你那個高中同學叫什麼雅的,瘋了,被送到精神病院了。”
江依然夾菜的動作頓住,“怎麼回事?”
接著徐曉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江依然。
就在林占洋他們追蹤到陳飛的賬號有異動時,一個酒吧女來報了案,說是有個男人跟她辦事的時候,突然間抽搐、七竅流血。等Jc趕到的時候,陳飛已經停止了呼吸。
經過屍檢,發現他體內有大量助性的藥物,所以在做運動、情緒亢奮時引發了腦溢血。
一個五十幾歲的男人,需要借助藥物才能行事,也無可厚非。
乾了一票那麼大的事,雖然沒成功,但也需要發泄發泄情緒,找個女人做做運動,太正常不過了。
但怪就怪在時間卡得嚴絲合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