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災變!
聖光槍將噬魂獸釘在地上,馳祥右手鬆開聖光槍,左手發力,左手帶著腐蝕之火擊向噬魂獸,一拳,兩拳,三拳。噬魂獸臉上的甲殼出現了細密的裂痕。
噬魂獸現在心中悔恨不已,其實撤單幾人沒有死,因為他們幾個的靈魂之力噬魂獸即使吸收了也沒有多大用處,更何況還會引起反噬,所以噬魂獸要留著他們幾個,先拿他們幾個當自己的傀儡,等到他們值得自己吸收的那天,在進行吸收。反正到時候他們除非精神力和靈魂之力超越噬魂獸兩倍,否則的話噬魂獸就能輕易控製。
不過馳祥不同,噬魂獸可以感受得到馳祥體內有一種特殊的能量是和馳祥的靈魂掛鉤的,一旦吸收掉馳祥的靈魂,噬魂獸就會大幅度的提升,甚至超過森林裡那幾個老家夥。
而噬魂獸之所以不在馳祥昏迷的時候吸收馳祥的靈魂是因為如果在人昏迷的時候吸收他的靈魂,那麼吸收的程度不到三分之一,而如果在他精神倍受打擊的時候,就能獲得比普通時候要多的靈魂之力。所以,噬魂獸才會說出之前的那一番話,可是,噬魂獸萬萬沒想到的是他不僅沒有讓馳祥的精神變得虛弱,反而觸碰到了馳祥的逆鱗,才製造出這樣的情景。
噬魂獸暴喝一聲,這是噬魂獸的一招精神攻擊,名為精神衝刺。精神衝刺是一記單體攻擊,並不是什麼強大的攻擊,但是對於現在的馳祥來說卻足夠了,噬魂獸可不希望自己的靈魂大餐被毀掉。
馳祥雙瞳收縮,頭劇烈的疼了起來,雙手不再去揮拳,而是捂住自己的頭部,本就模糊的意識受到這一擊,馳祥的狀況及其不好,隻要再受到一點攻擊的話,就會魂飛魄散,也就是死亡。
“啊!”噬魂獸慘叫一聲,從身上將聖光槍拔了出來。噬魂獸連點兩下,將傷口封住。噬魂獸並不是或是魔法係的魔獸,所以體內的能量並不足夠修補身上的傷口,但是簡單止血還是可以的。
吐出一口淤血,噬魂獸惡毒的看著馳祥,麵前的這個人類已經不止一次的傷害到了自己,就連自己浪費了整整三年時間才完成的噬魂領域和耗時一個月的霧氣分身都被麵前這個人類毀了,噬魂獸又怎麼可能不生氣?
不過生氣歸生氣,噬魂獸還是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的。走上前去,蹲下身子,看著正因為頭痛而不斷打滾的馳祥,噬魂獸露出一絲冷笑,道“小子,既然你讓我損失了這麼多,那麼,我要你的命應該也不為過吧。”說著,噬魂獸右爪探向前,直接刺入馳祥的體內。此時,噬魂獸已經顧不得吸收多少了,他知道,留著馳祥那麼無論怎樣都隻能是一個隱患,所以噬魂獸決定了用最簡單最粗暴的方式。
紫色的光芒從那原本就是紫色的爪子上散發開來,噬魂獸的右爪形成一座橋梁,連接著噬魂獸和馳祥。白色的靈魂之氣從馳祥體內到噬魂獸的右爪,再到噬魂獸的體內。正當噬魂獸以為就這樣就足以吸收完馳祥的能量的時候,異變出現了。
馳祥的體內多了一道屏障,噬魂獸發現自己再也無法去吸收馳祥體內的靈魂之氣,無論怎麼催動自己的能量,都不行。而馳祥的體內則多了一絲吸收之力,不但吸收著噬魂獸的能量,還有噬魂獸的能量。
噬魂獸發現這一變化的時候想要將自己的右爪從馳祥體內拔出來,可是,已經晚了,噬魂獸的右爪緊緊的被馳祥的身體吸住,除非噬魂獸被吸收完,否則的話馳祥不會鬆開對於噬魂獸的禁錮。
而噬魂獸沒有看到的是馳祥的雙眼變了,左眼變成了紫色,而右眼則變成了白色。兩隻眼睛都是純色,純紫色和純白色,沒有一點彆的顏色,而此時,馳祥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也變了,這種氣勢無法用語言形容,隻能是王霸中帶著柔和。
噬魂獸的力量越來越小,不是他放棄了掙紮,是因為噬魂獸體內的能量、精血、靈魂都在被馳祥吸收著,噬魂獸現在就算能掙脫開來,也需要上百年的時間才能恢複,而在這片幽暗森林裡又有何處能讓噬魂獸修煉上百年?
噬魂獸掙紮著,想要給自己生的希望,但是自己的有右爪卻拔不出來,而噬魂獸的能量也隻能乖乖的被馳祥所吸收。
噬魂獸的身體並沒有任何變化,但是他身上的甲殼的眼神卻在不斷的褪去,漸漸的變成了灰色,沒用變得,恐怕隻有那兩隻由紅寶石鑄成的眼睛和嘴裡鋒利的牙齒了吧。
‘嘭’的一聲,噬魂獸倒了下去,甲殼碎了一地,留下的,除了甲殼的粉末以為,隻有那雙眼睛和整整十六顆牙齒了。
馳祥輕哼一聲,也倒了下去,而此時,馳祥身體裡所有的狀態都已經變成了最佳。
從地上爬起來,馳祥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被強大的敵人打倒,然後昏迷了,隻是記得,自己的兄弟們都已經死了。
感受著體內那充足的能量,馳祥好恨,好恨自己為什麼這麼弱,為什麼連自己的兄弟都保護不了。
一拳打在地上,地麵竟然被馳祥這一拳打出了裂痕。
馳祥想要發泄,想要發瘋,但是他卻感受到一股能量在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控製著自己不去發瘋。
“誒,馳祥,什麼事情啊這麼大火氣。”熟悉的聲音傳到耳朵裡,雖然很虛弱,但是馳祥還是能聽出了,那是撤單的聲音。
轉過頭向聲音的來源看去,四個身影站在那裡,儘管身上有著不少傷口,但是,他們四個不正是自己的兄弟們麼?撤單、博哥、達叔、冰月,正好四個,一個也沒少。
馳祥沒有回答撤單的話,而是一個暴足衝過過去,將他抱住。
“誒誒,彆這樣,我可不喜歡男人。”到了這時候,撤單還不忘記搞笑一句。
馳祥捶了他一拳,道“臭小子,我管你喜不喜歡男人,反正以後不準在走了,還有你們三個。”說著,馳祥看著這幾個與自己生死與共的好兄弟,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感覺,雙眼竟然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