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瞪大了那充滿恐懼的雙眼:難道這該死的小賤人還查到了什麼?
“秦真,還記得那年暗雄突襲東鏡嗎?”
“那次突襲,你和太師可是主謀啊!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不要信口雌黃,冤枉好人!”
“冤枉好人?你?還是太師?!哈哈哈哈......”
“這可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哈哈......”
“當年你和太師勾結暗雄,對北境突襲,為的就是把在婚宴上的鎮南王哄騙到北境!”
“好讓你們實施你們的第一步計劃,將鎮南王送到暗雄公主的手中!”
“想借此在東境安排上你們的人,我說的可對?”
“等你們達到了讓鎮南王失蹤的目的,就開始了你們的第二步計劃。”
“讓容貴妃在宮中設宴,給護國公主下迷藥,讓眾人看到公主與你在宮宴私會。”
“逼迫公主不得不下嫁與你,然後控住她為你們所用,可對?”
“可讓你們出乎意料的是公主沒有中計,反而是當場讓皇帝陛下下旨招駙馬!”
“當時,你和公主達成了協議,她可以扶持你坐上你想要的位置,而你必須要接受她腹中的孩子,可對?”
“自從成婚後,你發現計劃全部落空,甚至你連公主的一根頭發絲都沒碰到過,可對?”
“你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找到太師訴苦,就有了後來的容翠出現,可對?”
妖妖的每一句話都像尖銳的刺一樣紮在秦真和太師心裡。
他們不敢相信,這些塵封已久的事情,會讓眼前的女孩說的分毫不差。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親身經曆過的,太可怕了!
這個才八歲的女孩太可怕了!
“容振虎!秦真!你們兩個畜生!本王殺了你們!”
“墨淵!拉住他!”
在鎮南王忍到極限想出手的時候,妖妖讓墨淵製止了他。
“秦真,你為了讓自己有個好人設,讓心腹在外各種宣揚你如何愛護公主,如何的夫妻恩愛!”
“可背地裡,卻和太師和容貴妃再次勾結,給公主下毒!”
“讓她在生產後一病不起,直到香消玉殞!”
“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你又怎麼會放過那個公主遺留下來的女嬰?”
“下毒!下蠱!各種虐待!你讓那個女孩過得還不如你家中一條狗!”
“寒冬臘月給你們刷恭桶!給下人洗衣服!讓她與狗搶食!”
“連帶他的奶嬤嬤一起,三年裡沒睡過一個好覺,沒吃過一頓飽飯!”
“知道你們實施了第三步計劃,將女孩和奶嬤嬤滅口!我說的可對?!”
“秦真,你沒想到吧!我!還有奶嬤嬤!被你滅口的倆人活著回來了!”
“我們活著回來複仇了!”
“其實小時候,我也曾奢望過得到你一絲的關愛!哪怕是假裝的都好!”
“可是無論我怎麼努力,換回來依舊是毒打謾罵!我想不通為什麼?!”
“想不通為什麼你作為一個‘父親’會那麼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