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穿越之聖後未晚!
“因為我?”程未晚開口,雖是問句但卻是陳述的語氣。
祁沐寒無聲地點了點頭。
“能讓鳳沐塵親自出手,”程未晚咬著唇看向祁沐寒,“是關於聖女的傳言吧。”
“嗯。”祁沐寒也沒有瞞著程未晚,“鳳沐塵不知道去哪兒找的先知,算出了聖女在東都益州,所以他就來了,再留意一下你之前的行蹤,便覺得你最可疑。”
“聖女之說不過是無稽之談。”程未晚蹙眉,她從來就不相信什麼“得某某者得天下”這種話,因為想要得到天下,並不是靠那虛無縹緲的預言,而是有各方麵的因素的。
“但是對於想要帝位,甚至想要一統兩國的人來說,意義是不一樣的。”祁沐寒垂眼。
“那現在你娶了我,可是變成許多人的眼中釘了,殿下可有什麼想說的?”程未晚微微一笑問道。
“有啊。”祁沐寒也一笑,幽深的眸子對上程未晚的星眸,“幸好本殿下手得早,本殿已經得到天下了。”
“殿下真是看得起我。”程未晚彆扭地說道然後彆開了眼,心中隨著祁沐寒的話起伏著,一陣陣的悸動傳來,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又不規律了,真是惱人,顯得自己害羞了似的。
“在本殿麵前晚晚不必掩飾自己的嬌羞。”祁沐寒欺身上前,輕聲在程未晚的耳畔說道。
“我哪有害羞!”程未晚有些惱人地喊道,卻是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嬌媚。
“是是是,晚晚沒有害羞。”祁沐寒這安撫就是反話。
“殿下是因為臉皮厚所以才不害羞咯?”程未晚挑眉瞥了他一眼。
“晚晚可以試一試本殿的臉皮,看看有多厚。”揭下了麵具,祁沐寒將自己的臉湊了上去。
“是嗎?那就試試啊。”程未晚的眸子亮晶晶的,朝著祁沐寒靠了過去。
馬車內的氣溫在一瞬間升高了,空氣中似乎有粉色的泡泡。
“籲!”這時候馬車停了下來。
“姑娘,牡丹客棧到了,我們”冷梓墨掀開了車簾想請示程未晚,但是卻看到了黏在一起的兩個身影。
“還沒到,還有一段路。”冷梓墨立馬麵不改色地改口說道,然後默默放下了簾子轉過身來來繼續趕車。
“誒墨,牡丹客棧不就是”司馬淩有些摸不著頭腦,指著馬車右邊的牡丹客棧想說什麼,但是卻被冷梓墨給捂住了嘴,然後用眼神對他示意了一下。
司馬淩還是有些不明白。
冷梓墨用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看著司馬淩直歎氣。
“反正聽我的沒錯。”冷梓墨隻能對著司馬淩咬耳朵。
結果馬車又繞著牡丹客棧轉悠了兩圈,直到祁沐寒開口喊了“停”,冷梓墨這才鬆了口氣。
直到程未晚兩人下了馬車走入客棧,司馬淩瞧著程未晚有些微腫的唇這才恍然大悟。
牡丹客棧有三層樓,祁沐寒要了頂層的全部房間,並讓無關人等
都彆上去打擾。
直到上了三樓之後,程未晚這才看清祁沐寒身後還跟了十幾個人,那些人全都長著一張普通的臉,一看就讓人覺得是普通百姓。
“夫君訓人有一手。”程未晚挑眉,不吝誇讚。
她前世也是兵,還是最特殊的那一掛,當然知道,其實暗棋最高的境界並不是看起來讓人害怕,而是讓人覺得你無害。
“娘子肯定也可以。”祁沐寒微微一笑,既不謙虛,但是也不自負。
程未晚沒有說話踏入了一間屋子,祁沐寒也跟了進去,而司馬淩和冷梓墨去換裝去了,雖說並不覺得是被戲弄,但是他們可不願意頂著這副模樣回鳳臨城。
“寒,我在路上遇襲了,對方都是死士,問不出什麼來,但是我留下了他們牙齒裡藏著的一枚毒藥,你幫我看看認不認識。”程未晚這才想起這個事情來,連忙將保存毒藥的瓷瓶小心地拿了出來。
“死士牙齒藏毒普遍都是快速發作的毒藥,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區彆。”祁沐寒打開看了一眼,“先交給我吧,到時候讓人具體看一下。”
“恩,還有一個事,你看看這東西怎麼樣。”程未晚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隻精致小巧的木質弓弩來獻寶似地遞給祁沐寒,那是她離開趙家村之前趙老給她的。
因為路途危險太多,所以程未晚並未戴上雲漱,但是她已經跟趙老最好了約定,下次肯定要再去趙家村的,至於狗子的身份不明,因為暫時並沒有什麼影響,所以程未晚也不去管他。
“很精致,比現在軍中用的弩箭要精巧許多,也更方便,不過若是用精鐵鍛造而成的話,威力會更大。”祁沐寒中肯地評價道,“娘子果然不愧是聖女,連這等厲害之物也能得到。”
“你就打趣我吧你,什麼聖女。”程未晚嗔怪地看了祁沐寒一眼然後正色道,“這弓弩的製作者並不想將此弓弩用於戰爭中,所以我並不會輕易去請他出山的。”
“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祁沐寒倒是不在意這個。
“鳳沐塵和趙元啟虎視眈眈,你不怪我嗎?”程未晚咬唇問道。
“怎麼會怪你呢。我也不希望看到大戰來臨,畢竟苦的是百姓。”祁沐寒感慨地說道。
“先說說怎麼回鳳臨城吧,畢竟還有兩日便是原定的吉時良日,我可不能錯過,畢竟可是有很多人等著看我做不成鳳臨太子妃的。”程未晚岔開話題,戰爭是個沉重的話題,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大規模戰亂的,畢竟戰火過後的土地,定是滿目瘡痍。
“隻要本殿一天還是鳳臨的太子,鳳臨的太子妃就隻能是你。”祁沐寒輕聲說道,眼眸堅定,“現在你先吃一下治內傷的藥然後去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給我就好。”
“不行,要休息就一起休息,我在趕路,你不也在趕路嗎?”程未晚自然沒有忽略祁沐寒雙眸裡的血絲。
“好,一起休息。”祁沐寒看著程未晚的眸子漸漸幽深。
“我,我說的休息就是睡覺,你彆亂想!”程未晚解釋完簡直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晚晚說得對,一起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