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季迭也有的是時間,腦子閒著也是閒著。也又和仙君之路一樣,趕路時,模仿著玉簡之上的動作。
隻是,哪怕現在他鬼玄後期了,此術要學會,依舊非一時半會之功,他的速度,雖得到提升了一些,距離傳說中真正的縮地成寸,倒是還有距離。
好在,天涯星,也確實如季迭前麵預料,已經距離並不遠,有了星盤引路,快一個月,在前麵的星空之中,季迭就已經能看到一顆巨大的星辰,
在附近的星空還有修士,飛遁時綻放的仙力,在星空之中,劃出了一道道流光,直衝前麵的星辰而去。
自然,季迭的雨水,也和之前在藏海星外一樣,引發了一些不小的轟動。
“哪裡來的雨,真是奇怪?”不過修真界生存法則,看不懂的事不要刨根問底,哪怕能在星空之中行走,修為最低,都是命仙,但現在也沒人敢深究。
“天涯星,有三名真仙。這三名真仙…都是一夥的,一個渡真初期,一個渡真中期,一個渡真後期。”季迭也在往前麵星辰靠近,腦海中浮現出天涯星的信息,周邊雨水覆蓋,也在這個過程,在數百萬裡的星空之中,看到一個老者,帶著一個少年,也在往前麵的天涯星而去。
“師父,天涯星為什麼叫天涯星啊!”說話的是少年,修為隻有金丹,二人似乎是師徒,他眼睛裡滿是好奇,
“天涯,天涯海角,可天涯星海也不多啊,而且也不是東溟的最東邊!”
“這個嘛……”老者捋了捋長須,
“這可要和一個傳說講起…據說以前,有一個大魔,追殺一個修士到了天涯星附近,要水淹天涯星,不過,被當時的天涯星一位強者,擋在了外麵,形成了壯觀的場麵,這裡就改名為天涯星了…”
這些傳說,並不是什麼隱秘,兩人的對話,附近星空的修士聽到,也沒引發什麼關注。
不過,季迭倒是還是第一次聽到,也多看了那兩人一眼,那最強的老者,也就,人仙後期,也不值得他在意。就收回了目光。
天涯星的範圍極大,哪怕先前他就能夠清晰看到。可事實上現在距離還是不遠,他的速度,在一刻鐘不到,才到天涯星之外,往前的目光,也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屏障,似將整個天涯星籠罩在內。
據說,這是天涯星的三位真仙修士,聯手布置,傳說,此陣法,哪怕是渡真大圓滿,一時半會都難以毀滅。要想進入天涯星,隻有一個入口,
而之前,季迭附近看到的這些流光,在到了天涯星附近,現在,也基本都聚到了萬裡範圍。
他們,有的是來自附近,有的,是千裡迢迢趕來,修為也參差不齊,人仙,鬼玄都有,甚至,竟然有鬼玄後期。
哪怕,是一個擁有真仙的修真仙,也很難看到這麼多第二步修士!
“天涯星坊市麼。”季迭看到的人仙就有十幾位,比藏海星得人仙還要多,眸光也閃爍了一下。
來之前,他從逆海大仙那裡,聽過一些信息,
天涯星,在東溟也算是一個奇特的存在,裡麵沒有什麼宗門,家族,最大的勢力,就是如今三名真仙創建的一處坊市,
據說,這坊市之內,有時候甚至能購買到真仙也需要的丹藥!是那三名真仙出售!
也正是因此,天涯星在附近一帶,才會頗有名氣。會有這麼多修士前來。
不過,在仙君之路,季迭見到的人仙,鬼玄,可比這多了,也隻多看了兩眼,就看向了前方,
這陣法,唯一的入口,是一個傳送通道,此刻,那入口處,有著三位人仙修士,為首似乎是一個大漢,看起來凶神惡煞,
“要想進入天涯星,必須先交一千仙玉!這是三位真仙大人的規定,不要覺得一千仙玉多了,你們進入天涯星坊市,真仙前輩,還要保護你們人身安危,保證你們在天涯星,不會剛買了東西被搶!”
他們,都是來自天涯星之內,背後更是站著三位真仙,腰膀自然是挺著的,說話很硬氣。
隻不過,哪怕能在星空之中行走,修為最低,都是命仙,到了這裡,也都是規規矩矩,交了仙玉,
“一千仙玉。”剛剛季迭看到的人仙就有十幾位,現在並沒到他,他也懶得惹事。安分等輪到自己。
雖然,理論上來講,之前藏海星的逆海大仙說過,藏海星附近這一帶,沒有勾陳星,天涯星,打聽到消息的幾率也很小,不過,來都來了,這個天涯星坊市,好像出售情報,也可以順帶看看,碰碰運氣。
而在他等待一會,此地,也不斷有修士到來,也不全是人仙的修為,其中,還有天人,但麵對人仙,卻是毫無懼意,
以天人的修為,能在星空之中行走,反而沒有人敢小覷,很顯然,這樣的修士,非富即貴。
哪怕人仙修士,都要頗為忌憚,
當然,他剛剛看到的那對師徒。現在也趕到了,
“此次來天涯星的人,還是超出了我的預期,這一路看到的人仙,就不下二十,果然,如今天涯星,看來是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要拍賣。”說這話的人,季迭剛剛就看到過,是那一對師徒,現在那老者,也頗為驚疑,
“天涯星,有什麼東西,要拍賣麼?”季迭也聽到了這話,倒是動了動眉,
就在這時,前方有聲音打斷他的思緒,
“到你了,要進天涯星,就要交仙玉!”這聲音來自那三個天涯星人仙之一,是那大漢,看著前麵的季迭。
一千仙玉,對於季迭並不算什麼,也從儲物袋之內,取出遞了出去,交給了其中一人,
“醜話先說在前頭,進入天涯星,禁止動手,必須遵守天涯星的規矩,不然,將遭到三位真仙的追殺。這是天涯星的令牌。可以進入坊市。”這大漢雖然看不穿他的修為,可背後有真仙存在,也頗為傲然,
隻是,季迭神情淡然,抓過那令牌,並沒說什麼,也跨過了前麵的漩渦。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