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剛才的感覺,就是死亡。
葉知瑜走到阿山的跟前,在阿山愣神的功夫,往他背上拍了一張符紙,符紙貼在阿山身上後就快速融進阿山的體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阿山哥,走吧。”
“啊?哦。”
回神的阿山揉揉發痛的頭,感覺到自己好像遺忘了什麼。
等他跟著葉知瑜走了一會兒後,他才想起來他為什麼會身處在亂葬崗中,他遲疑地望著葉知瑜,“知瑜,阿梅——”
“她對你做出過分的事情,不敢再麵對你,回地府麵壁思過去了。”葉知瑜信口胡謅。
葉知瑜剛才給阿山拍的符紙,是遺忘符。
不該記得的事情,不能讓他記得。
談及阿梅,阿山失落的垂下眼眸,“我到底做過什麼,才讓對方趕儘殺絕?”
“不是你的錯,有些人是天生壞種,他們傷人,沒有理由。”
走在前麵的葉知瑜,剛好走到岔路口,她帶著阿山走向下山的那一條路。
就像是阿山晦暗人生的燈塔,給他指出未來的明路。
阿山滿心感動的凝視著葉知瑜,心中儘是感激。
要不是知瑜,他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下山後。
阿山想要出言感謝葉知瑜,就見葉知瑜頓住腳步,她轉身。
阿山想要說話,卻見葉知瑜對他伸出手。
阿山目露不解,“怎麼了?”
“符紙五百塊,看在你幫助過我的份上,打個骨折,0.”
“……”
阿山滿心的感動瞬間蕩然無存。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葉知瑜口中的0聽起來不好聽,但他還是老實地從口袋裡掏出皺巴巴的幾十塊錢。
他麵色窘迫的看著葉知瑜,“我……”
“我最近打算去天橋賣紅薯,剩下的錢,你來給我以工抵債吧,明早六點,準時到天橋下等我。”
說完,葉知瑜就走向不遠處正等得不耐煩的男人。
那個人阿山認識,是四刀幫的三當家,脾氣不好,還滿臉大胡子。
葉知瑜剛才跟他講話時,那大胡子幾次用危險的眼神看他,那種警惕地眼神,作為男人,他哪裡不懂?
阿山站在原地,凝視著葉知瑜坐上大胡子的摩托車。
她坐上的瞬間,摩托車就以極快地速度衝出去——
葉知瑜好似沒準備好,身體後仰,下意識抓住了對方的頭發,對方吃痛仰頭……
於是,摩托車的速度更快了——
然後,阿山就看到平時性格很好的葉知瑜一巴掌呼到大胡子的後腦勺上,罵罵咧咧的聲音被摩托車的轟鳴聲遮住,聽不真切。
“嘶——”
阿山下意識摸向自己的後腦勺,看起來真疼。
能往四刀幫三當家的腦袋上招呼巴掌的女人,豈能是一般人?
他明天還是不要遲到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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