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葉知瑜也沒有被告知,玉誌勤跟周靖生之間的瓜是什麼。
本來在路上,葉知瑜是有機會知道的。
但是,周靖生在他手底下人開口之前,封死了他們的嘴。
“你們要是愛多嘴,我今天晚上就讓你們去麻油地值夜班。”
簡單一句話,就讓他的警員們失去了傾訴之心。
葉知瑜很不開心。
周靖生將葉知瑜送回家之後,驅車離開。
他坐在副駕駛位上,透過後視鏡看葉知瑜的身影,就見她正對他們的方向翻白眼,嘴巴裡罵罵咧咧的,好像是在罵他。
他彎唇。
暗想:年輕就是好,真有活力。
“沙展,你怎麼不跟葉小姐吐槽啊?玉誌勤在拘留所乾的事,簡直不是人!”談及玉誌勤,周靖生手下的警員就是一臉氣憤跟無語。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看起來三十多歲,怎麼做事那麼幼稚!
周靖生輕笑一聲,“沒看她正想知道我們拘留所的趣事,一直在追問嗎?”
她越是想知道,他就越是不想說給她聽。
警員:“……”這就是你忍住不說,還勒令我們不許說的原因?
玉誌勤幼稚,他們沙展也沒強到哪裡去!
在他們離去後不久,渾身邋遢的玉誌勤從拐角處走出,他看著站在巷子口的葉知瑜,調侃,“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特意在這裡接我?”
玉誌勤現在可以說是蓬頭垢麵,一臉的胡子跟被炮彈炸了似的,都看不到他的眼睛了。
葉知瑜戰術性後退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
“你說是就是吧。”
說完,她捏住鼻子轉身跑回家。
這男人身上的酸臭味,比巷子裡的垃圾都濃鬱,快跑!
葉知瑜的動作,玉誌勤並沒有錯過。
在葉知瑜跑開後,他才扒拉扒拉自己臉上的胡子,隻見,他臉上的胡子猶如一整張麵膜似的,從他臉上掉落。
玉誌勤垂眸看看他手中的胡子,揉揉鋒銳的眉眼,輕聲喃道:“不過是兩年多沒見,居然變化這麼大。”
想著,玉誌勤又將胡子貼回臉上。
不過,因著他在拘留所待幾天,胡子已經不沾,他隻能用手托著,等回到樓上換新的貼上。
玉誌勤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
沒辦法,不洗澡,他貼不了胡子。
葉知瑜坐在客廳內,看著從浴室出來的玉誌勤,心中感歎。
人的胡子,怎麼可以長得這麼破馬張飛?
葉知瑜的注視很明目張膽,讓玉誌勤想要忽略都不行,他擦著頭發,轉身看她,“怎麼?這麼想我?”
葉知瑜露出‘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
玉誌勤怎麼了?
不會是也讓人奪舍了吧?
怎麼去一趟拘留所,整個人都變得這麼油膩!
“我就是想看看,你是怎麼好意思用這副尊榮去訛三千萬港幣的。”他是真敢啊。
就算是她自己,也隻敢要三千!
結果,他在後麵加個萬。
“你的自信是哪裡買的?我也想去拚一單。”葉知瑜真誠發問。